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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身份,一言不合就要上前拿人。
“他……他們……是……”
這時候說實話不認得,對面的人會信才怪。
話都說不利索的楚才已是額頭見汗。
不成想朱珏卻接過了話頭。
“俺兄弟倆乃是逛窯子時結義的弟兄,區區賤名不提也罷。我這兄弟雖世家子弟卻不學無術,前不久剛被伯父掃地出門,攆出來修仙……至於我麼……”
少年狡黠一笑,“見我兄弟恰好有兩塊牌子,便跑來搭這便車,想著蹭一蹭這修仙的門路……一個月前,俺還只是邊城一個戴罪死囚。”
一番話有真有假,說了半天別人還是不認得他們二人。總之是滴水不漏。
“什麼!竟是個死囚……”
“天,剛才還看見他們抱著來著。”
“那趙國太子這回可現眼了。”
……
周圍看熱鬧的卻不嫌事大。
此番能站在此處的南溟域各國的各地的都有,王子公主也只是普通,自然有人不賣那趙勝的面子。
早有看那趙勝素來跋扈不順眼的,見機便冷嘲熱諷。
更有那些憋不住的,都笑出聲來。
此刻趙勝已有些惱羞成怒,再顧不上風度。手一揮,就要喝令拿人。
幾個手下也紛紛抽出刀來……
“宗門重地,豈容爾等放肆喧譁!”
一聲斷喝,聲音不大,卻如同近在耳邊,場中所有人頓時肅然,望向一處。
只見場中高臺上,一帶青光晃過,眨眼間,已是落下一人。
原來是一青袍老者。長身負手,花發黑眉,面容陰鷙。
兇狠的雙眼隨著頭不時轉動,眾人只覺得那焦距皆是匯向自己。莫不心驚膽寒,噤口無聲。
老者宛如池中獨立的鷺鷥,盯著臺下這些個待宰的“游魚”。
目光所至,“游魚”們盡是俯首低頭,面露恭謹。
趙勝偷偷示意,幾個手下連忙都收刀入鞘。
一旁的朱珏也悄悄擦了把汗。
就是說麼,這種地方,怎麼會讓凡人撒野。那些個王孫公主,也ding多是門票好一些罷了……
進了仙門,已不是等閒世俗凡間的力量能侵擾的了。
自己二人本融不進這幫豪門公子之類,就連一起來自楚國的同伴都格外疏遠,自然談不到什麼助力。
此時大庭廣眾、眾目睽睽。更兼有上方注目,那趙勝又怎敢發作。
想來已在有心人中留了印象,這樣就算有別有用心的叵測之徒有心打壓使壞,也多了絲顧忌。
所謂豪俠仗劍深山,弱客卻偏往鬧市。
一邊想著,一邊悄悄將一塊錦囊塞入xiong口。
片刻之前,那錦囊還在趙國太子的腰間……
第七章 雜役的逆襲
“本人於寬,乃是第七峰的執事長老,今日之選拔,由我主持。”
彷彿沒有看見之前發生的一切……人又怎麼會對螞蟻的打鬥感興趣!
那老者一字一句,鏗鏘仄仄,似能把人的心跳都說亂。
“有外門薦牌的,先站出來。”
幾百人很快窸窸窣窣一片紛亂,片刻後方站出來七八人,紛紛手舉著薦牌。
赫然便有趙勝、楚才等人,以及同來的那名叫慕雲的女子。其餘幾人自然都不認識。
朱珏二人原也想很快站出去,可忽然發現有外門薦牌的居然如此之少。不免心中忐忑,很是低調地慢慢站在那八人的最末,剛好又湊夠了十人。
扭過頭,是數百人豔羨的目光。
原來身後這麼多個王孫公子,都只為當個雜役麼?
螻蟻啊……有些人卻還連螻蟻都不是……
這邊朱珏心中還在慨嘆,那臺上老者卻手一揚,這十人攥著牌子的手驀的覺到一股吸扯之力,十塊木牌紛紛脫手,飄飛臺上,懸停在老者眼前,恰好排成一線。
這是什麼御物的神通,朱珏暗暗稱奇。
木牌近在眼前,那老者卻閉上眼睛,不言不語。似在用神識一一檢視。
不斷轉頭對著一塊塊木牌,閉目老者頻頻點頭,似乎並無差錯……直到最後那兩塊。
眉頭忽然不自然地一頓,老者的雙目驀地睜開,電射向臺下朱珏陳默二人。遽然開口道:“陳長老是你們什麼人?”
眾人的目光霎時又彙集到朱珏身上,都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