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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又向於長老拱拱手,亦轉身緊隨而去。
……
距離方才來時早過了兩三個時辰,之前於長老打在朱珏身上的神行符早過了時效。那執事卻在前面走得飛快,後面的朱珏緊趕慢趕,早滿頭大汗。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明顯體力不濟。朱珏不得已正要呼喊慢些,前面那執事卻停了。
朱珏抬頭一看,已到了一處山間閣院。
那執事也不進、入,喚過一個樓前當值的管事:“速去領個雜役的牌子來,新來個去司藥閣的。”
也不知引路的執事什麼修為,只見那管事一臉恭謹領命而去,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匆匆跑回,手中已拿著一個圭形木牌。
執事示意朱珏接過木牌,朱珏連忙接過。
攤開手掌,牌子正面一個“雜”字,翻過背面,還刻著“司藥”二字。
見朱珏翻看著木牌,頭上汗漬未乾。那執事猶豫了下,似有些肉痛地掏出一張神行符,打在朱珏腳下,“快走,跟著我。”
說罷當先轉身而去。
朱珏忙收起木牌,揣入懷裡。匆忙跟上。
那神行符果然不凡,這回卻能跟上那執事的腳步,忙不失時機地搭話道,“敢問執事大人尊諱?”
那執事臉色古怪,步伐緩了緩,卻答非所問道:
“你的表現,我方才皆看在眼裡。自打我入第七峰三十餘年來,還從未聽說何人能連走兩遍煉心路……”
接著面色猶豫了下,又意味深長地道:
“如此表現,卻被分入廢丹房,也不知上面是何用意……所以我的名字,就不必說了吧。”
說著,便不再言語,繼續當先趕路。
朱珏怔了一怔,接著便若有所思,也不再搭訕,默默在後跟隨。
……
不多時,便行至一三山相環的妙處,此地竟拔然而起數十畝的樓臺院榭,周圍鳥鳴蔥蘢掩映,鬼斧神工般自然而成、古雅古香。隱約能見其中不少人正營營忙碌。
徑直來到最高大的一間樓上,椅上正翹著二郎腿哼曲的管事慌忙一驚,肅然而起,堆臉笑道:“呦,崔執事!什麼風能吹的您親自過來?有事吩咐個雜役來交代就行了,還怕小的們不盡心?”
“哼,這可是於長老親自交代的,你瞧著辦吧……”
說罷一瞟身後的朱珏,“新來的雜役,安排他去廢丹房。”
“呃……是是!”
一臉錯愕腦筋有點轉不過來的管事慌忙答應下來,衝著門外嚷到:“今天哪個兔崽子當值,送人的活來了!還不滾出來!”
“來……啦……”
答應得迅速,聲音卻明顯在幾十步外。真不知那人是怎麼反應的。
盞茶不到,門外噔噔噔跑進一人。
歪帽皂衣、三角眼滴溜溜轉著,喇叭嘴上、兩撇八字鬍亂翹。
“老大,啥事……呦,崔執事來了。”
那崔執事嫌惡地一扭頭,似不願搭理這貨兒,旁邊那司藥閣管事早識趣地接過話茬。
“速速引著這位新來的去廢丹房,給他安排個地兒,該交代的都交代下……快滾!麻利點。”
“瞧……好唄您!”
拉著長音,得知來活兒的八字鬍一臉興奮,一拍朱珏肩膀,“跟我來!”
出得屋外,來至一僻靜處,那八字鬍腳步微微一緩。
扭頭道,“小子,什麼路數?”
“你剛不聽到了?我就一新來的啊。”眨了眨眼睛,朱珏一臉懵懂道。
“少廢話,你是得罪了什麼人吧?”
“就這……我還想問你呢……”朱珏促狹笑笑,“就我一新來的,我若說睡了丹華派宗主的千金,你信麼?”
“那倒是不可能……”八字鬍搖了搖頭,想想道,“上面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著!兄弟你既然來了咱司藥閣,有些規矩就得說說。不知你是想聽詳細的、還是簡單的呢?”
朱珏會意,悄悄塞過一張金票,“當然是越詳細越好。”
“上道兒!”
偷偷瞟了眼被朱珏塞入懷中的金票面額,八字鬍立刻眉飛色舞起來。
“夠兄弟!實話對你說,你去的廢丹房就一瘸子老頭在那裡看著,眼瞅著快死了……我估mo著沒準是有人隨便安排一個接他的班呢,偏趕著你倒黴……”
那八字鬍吐沫星飛濺,猶自滔滔不絕。
“廢丹都有丹毒。在那裡乾的久了,難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