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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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短的球路接球,用最標準的姿勢回球,不將體力浪費在不該浪費的地方。按理說這樣的對手應該是無趣至極的,但對面的胡狼桑原卻莫名地熱血沸騰起來,兩人打至4…2,白石領先,這股熱血竟還沒有退下去。
「那個四天寶寺的部長,球風真是乾淨。」
少有的,立海大的副部長在自家選手落後的情況下,還有心情讚歎對手,而不是斥責自家人「太鬆懈了」。旁邊的部長面色嚴肅,但是也無法反駁。
這不僅僅是說白石打網球打得如十分標準,還是說他的球品很好,完全沒有任何一球有往人身上打,或者給人造成任何傷害的嫌疑。在比賽進行到現下這種程度,還堅持自我,即使孤芳自賞也只打網球,連立海大的部長都不得不承認,這種正派將他也感染了。
勿忘初心,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立海大全員骨子裡就是追求勝利,為了勝利可以付出一切代價,對手要是敢用不良手段,如後來的名古屋星德,王者立海大便會千百倍地奉還;可遇上白石這種型別,立海大行動上是可以繼續追求勝利,但心理會很難受——要知道能讓勝利至上的立海大對勝利本身感到厭惡,已經算得上鐵樹開花了。
幸村看向四天寶寺那邊,不過看的不是白石而是千歲。謀士感覺到了他的視線,回以天然的一笑。去年立海大對四天寶寺的半決賽裡白石還沒來得及上場,他的學校就已經黯然退場,所以幸村並不很瞭解白石,只是憑藉柳留下來的資料知道個大概。可資料又怎麼能和真正看對方比賽相提並論呢,幸村也基本是看完比賽才確定,白石上場絕對是感性指揮行動,沒有太大的目的,但是千歲是怎麼想的,就不好說了。
雖然立海大的兩位部長都很看重手冢,雖然立海大的某位部長和跡部已經無法清楚,但要問有立海大到底正視過哪個學校,無疑是四天寶寺。關西豪強這些稱號都是虛的,說到底去年半決賽讓立海大有壓力才是實的,而且這次比賽裡面還有個不好對付的千歲。立海大睥睨天下但不是無腦自負,對付四天寶寺,他們絕對是以強敵視之的。
柳在未被回收之時就明確地說了,四天寶寺有EX等級的寶具,不過目前並不是EX而是A,在手冢使用令咒強行提升了越前寶具等級以後,柳也基本確定,四天寶寺會對自己的王牌做同樣的事情。
故此,立海大的參謀提出了幸村可以在確認寶具的所有人後,出手壓制這名Servant的計劃。之所以說是壓制,是柳基本認定在真正不可挽回之前白石會調走該Servant。雖然最後幸村因為Servant與Master原罪一般的差別以及自己的「病體」發作使得柳的預測有一定偏差,但是想要達到的所有目標——炫耀實力,攪渾戰局,以及使得這名Servant失去對勝利的希望,都以一一實現。原本幸村以為已經到底結束,不想四天寶寺的部長不依不饒,又橫加一槓。
幸村知道柳的計劃已經被千歲識破,如果是千歲自己提出這個計劃,那麼無疑是對柳計劃的反計以及對立海大氣勢的反壓制。但是另一方面來說,這計劃又不像是千歲的風格。立海大對外展示出來的實力足以迷惑千歲,使他認為四天寶寺已經穩贏了,並不激進的千歲不會輕易提出讓Master上陣的計策,故此,幸村認為,這次的親自上陣完全是白石一個人的決斷。
「是為了那邊那個小子吧。」
難得跟著來看比賽的欺詐師懶洋洋地低喃了一句,有同樣的懷疑的立海大的部長看了眼在旁邊看得相當興奮,上躥下跳為白石加油助威的金太郎,可他的眼神還是疑惑佔上風的。
欺詐師不用看對方的臉,都知道神之子現在想的是什麼:
「白石對那小子不一般。」
幸村頓了一下才問:
「白石喜歡那孩子?」
總之他是不認為金太郎對白石也是喜歡,畢竟看過同型別的赤也,總覺得不太一樣。
「不好說啊,責任以上,戀人未滿?」
仁王輕嗤:
「但是如果只是這種程度的喜歡,卻能做到為了激勵對方拿命來拼,真捅破了最後的紗窗紙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立海大的部長看著在場上打得相當愉快,不時還發出「Ecstasy!」的讚歎的白石藏之介,一時只得沉默,不是該說什麼號。而他的對手胡狼雖然被完美的「聖經網球」壓制得厲害,但他還是打得投入,這種全神貫注使得幸村實在忍不住感慨萬分。
要是在一般時候,立海大的成員要是在網球上落於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