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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物般的女孩向後一揮手,把我推開兩步。我不知道她哪兒來的那麼大勁兒,不由得退開。她一側身滑進門裡,門怦然而閉。我上前握住門把手,心裡猶豫著是否應該擰開它,但沒過幾秒鐘,感到有人從裡面開門。我趕快拉開門,看到她驚慌失措地跑出來,頭髮遮住了半邊臉。

“不靈了,奇怪。”她梗著嗓子說道。

門裡面,那個膀大腰圓的經理吼叫著衝出來,對服務生喊道:“攔著他們!”

我拽上她,撞開兩個不知所以的顧客,向門外衝去。一個梳著小辮的男服務員守住門口,虛張聲勢地揮拳踢腿。我住跑兩步,一腳踹到他的肚子上,連人帶門一起踹開,然後踩著他的肚子跑了出去。

我們在落花飄零一般的霓虹燈下奔跑,我緊緊抓住她的手,生恐滑脫。一邊跑,我一邊問她:

“什麼不靈了?”

“要錢的辦法不靈了。”

“什麼辦法?”

“不靈了就是不靈了,而且麻煩大了。”

我鬆開她的手,站住腳,向後眺望,並不見酒吧裡的人追上來。這樣繁華大眾的街上,他們也不敢動粗。

“沒事兒了,把他們甩開了。”我對她說。

“麻煩大了。”她張大眼睛重複,眼神空洞得連燈光也反射不出。

“趕緊回去就行了呀。”我說著轉過身去,想再拉住她,卻拉了一個空。回頭一看,她已經不見了。我四處亂看,身邊只有表情悠閒的路人,他們並不注意我。

我想叫兩聲,卻想起來她沒有名字,只能喊道:“你在哪兒?”惹得路人慢下腳步,側目而視。也沒回音。

我攔住一個身穿黑皮裙的姑娘說:“剛才有一個梳齊肩短髮,穿牛仔褲的女孩,她跑到哪兒去了?”

7神秘人(3)

“沒有啊,你不是一個人在這兒跑麼?”那姑娘大概怕上了釉一樣的彩妝受損,繃著臉毫無表情地說。

“不可能!絕對有!”我說。

“那你接著找吧,反正我沒看見。”姑娘用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慌忙扭開。

我又攔著一個身穿短袖羊絨衫、披著薄風衣的典型女白領:“一個這麼高的女孩,剛才跟我在一塊兒,你看見了麼?”

這位姑娘乾脆地說:“有病啊你。”

“我是有病我是有病,我就問你看見沒有?”我追著她說。

她身邊一個團委書記風格的男青年霍地閃出來,像等待登臺等了很久的B角演員一樣,正義而宏亮地朗誦道:“不要糾纏她!”

我說:“那我就糾纏你,你看見沒有?”

那哥們兒遣詞造句地說:“不知所云!”

我又試圖攔住一個壯實得像柔道運動員的姑娘,但沒想到那姑娘真是柔道運動員,而且身旁還跟著一個男柔道運動員。還沒說話,那位五大三粗的漢子就一拳砸到我臉上:“滾操!”

我眼冒金星,感到鼻子裡有什麼東西洶湧地奔騰,叫也沒叫一聲,仰面而倒。此時天清月朗,街上燈如流水,屋簷上方樹影婆娑,街上瀰漫著時代特有的快樂與百無聊賴。這就是動物般的女孩失蹤的經過。

二十分鐘以後,我捂著花瓜一般的臉跑回去,拍開地下室的門,失魂落魄地唔嚕不清。此刻,張徹正抱著吉他,咬牙切齒地苦練最簡單的指法,腳邊散落著兩三根彈斷了的弦。黑哥安詳地握著刀片,在左手動脈上比來比去,不時搖頭嘆息。

“我×。”張徹看到我,條件反射般地蹦起來,從枕頭底下抽出鏈子鎖,一邊往外走一邊說:“鏟仇鏟仇。”

“不用了不用了,人早跑了。”我從菸灰缸裡撿出兩個相對乾淨的菸頭,把過濾嘴部分剝離下來,塞進鼻子裡。

黑哥抱過張徹的吉他,隨手掃了幾個音,美妙無比。張徹往門外看了看,又問我:“你那個姘頭呢?”

我無法解釋,只能讓他騎上車,跟我再到街上去找。我坐在腳踏車後座上,深深垂著頭,預感到這次必將無功而返。僅僅是形式上的尋找。

我們在街上遛了三圈,逢人就問,沒打聽出任何訊息。幾個酒吧的門童眼睜睜地看著我捱過打,卻一致否認當時曾有個女孩和我在一起。路上的行人早已不是原來那些,問他們無異於刻舟求劍。第三次經過今晚進去的那家酒吧時,我忽然想起什麼,拉上張徹推門進去。

酒吧裡已經一如既往,恢復正常,服務生和客人像舞臺劇佈景一樣或坐或立,不動聲色地看著主人公奔忙。我趁他們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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