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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
“他會不會和你當初用的伎倆一樣,也掌握催眠術,使人家認為他就是跨國公司的?”
“不可能,他和我不是一類,沒有這種能力。”
“我說也是,超人也不能滿地都是吧。但我看到的明明就是那樣,會不會是你暗中幫了他,用你的能力給他身上施加了催眠術,從而使別人認不出他的真面目了?”
“絕對沒有,那種能力使一次很費精力的,我犯不著給他使。”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眼下的情況總需要有個原因吧?”
“你這個人,”她笑著摸摸我的頭說,“就是什麼事情都要找原因,所以才會搞得這麼焦慮。”
“對,我倒是希望像‘一二三四五六七###’那樣,無奈老天不公給了我一幅正常人的大腦。”
“既然你想知道就告訴你好了,反正有的事,你不知道將來也會找上門來。”
“什麼意思?”
“你剛才已經說對了一半,即使老流氓本人沒有那種能力,另外一個有能力的人也可以把能量施加到他身上,幫助他進行偽裝。老流氓被施加能量以後,電器商場的人眼中的他就是大公司業務員。”動物般的女孩說,“但那個幫他的人能力要非常強,連我也做不到這一點。要說有誰做得到,你想必也知道——”
我立刻反應過來:“拉赫瑪尼諾夫。”
“對,就是那個什麼諾夫大叔,他名字真長虧你記得住。而為什麼幫他,大概他自有目的。”
“那麼打電話呢?假如電器商場的人眼睛被催眠了,打電話核實號碼總不會矇住吧?”
“這一點諾夫大叔自有高招,”動物般的女孩略帶嘲諷地說,不知為何,她像知道拉赫瑪尼諾夫的底細一般,“他還掌握另一種能力,那種能力我也不能擁有,需要的能量太強了。”
“什麼能力?”
“明天帶你去個地方,到時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老流氓坐著卡車進城販貨後,我和動物般的女孩心照不宣地點了下頭,藉口揀幾個舊玩具玩兒,讓張徹和黑哥別等我們吃飯。
“玩玩玩兒什麼玩具?不就是互為玩具麼,還遮遮掩掩的幹嘛?”張徹笑道,“真把哥們兒當外人。”
“玩兒蛋去。”我也笑罵一句,跟著動物般的女孩走出集裝箱山洞。
我們沿著山谷往縱深處走,一直走過波羅乃茲汽車的停放地點。路上迎面走來一個呆傻青年,也看不出他是“幾”,只見他痴痴愣愣地揹著一個摔壞音響的音響,邊翻找山谷兩壁的垃圾邊往前走,看到我們來也不打招呼。
“還忙著呢?中午別忘了回去吃罐頭。”擦身而過的時候,我先對他說。
他這才反應過來,像剛看到我一樣,嚇了一跳:“爺爺好!”
他倒嚇了我一跳:“別一驚一乍的也別叫得那麼親。”
他走過去,動物般的女孩才低聲對我說:“你叫他幹嘛呀?不叫他,他就看不見你。”
“隱身術?這也是你的超能力所致了?”
“最近我才學會的。”她說,“記住,只要不出聲就可以。”
過了一會兒,又走來兩個呆傻青年,我們沒說話,他們視而不見地走過去。
我和她一直走到山谷的另一頭,她才指指原地,示意我停下。山谷左側,堆放著高高的一摞紙箱子,冰箱彩電各種電器的包裝都有,是老流氓從城裡買來的。動物般的女孩用兩個手指按住一個箱子,不一會兒,箱子上露出兩個小洞來,邊口像刀割的那樣整齊。她示意我把臉貼上去,我們一人一個小洞往裡看。
不知她開了兩個多深的洞,一直穿過厚厚的箱子堆,穿到山谷之內。裡面竟然別有洞天,藏有兩個籃球場大小的空間。從形狀上,我看出來,這裡是另一個集裝箱山洞。洞裡光線朦朧,但也有應急燈光。靠牆一側擺放著桌子和一張舊沙發,桌上有一部電話機。牆角有兩個“綠牌”伏特加酒瓶。
16銀色羽毛(6)
沙發上靠著拉赫瑪尼諾夫,他正閉著眼,頭顱半仰,彷彿正在養神。動物般的女孩拉起我的手,在手掌上寫下幾個字,我猜測半晌才弄明白,她寫的是:
“看那電話。”
那是一部在八十年代老幹部家中常見的電話機,還是撥盤式的。電話機背面,並沒有電話線拉出來,只孤零零地呲出兩根線頭。一眼就可看出,這是一部不能通話的電話機。
但一切眼見都不為實,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