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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箏覺得清蓮的話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時候有些不對。她猶豫了片刻說道:“要不師伯先行一步,雲箏回屋換身衣服就過去。師伯看行嗎?”她小心翼翼的與清蓮打著商量。
清蓮呵呵一笑,說道:“真當我是傻子了,你回房能是去換衣服,走吧。”說罷,他便執起雲箏的小手,拉著她往丹房的方向去了。
雲箏掙扎了幾下未果,眼見著幾個同門從邊上過去,都用一種古怪的目光望著他們這邊。雲箏是真的急了,她用力將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說道:“師伯別拽了,雲箏去就是了。”說罷便認命的往丹房去了。到了門口,她在清蓮的注視下叩響了房門,問道:“師尊可在?”
只聽門內清流的聲音響了起來:“進來吧。”
雲箏推門入內,跨過高高的門檻時腳步顯得有些虛浮,走在她身後的清蓮見了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入門後便見清流站在丹爐便,手上捧著一卷書,爐內的火燒的正旺,映紅了清流的一張俊臉。清流一襲銀白色的長袍極地,脫塵的氣質就宛如天上的仙人一般。雲箏偷偷的瞄了一眼那煞風景的丹爐,在心裡想:若是此時師尊站在樹下,那就是一幅畫了。
清流到底不是真正的仙人,望見跟在雲箏後面進來的清蓮,臉上的表情沈了又沈。昨夜他們二人那些事清流聽得一清二楚,這人還唯恐自己聽不到一般開啟了窗子。清流望了清蓮一眼,也沒說話,只對雲箏道:“箏兒怎的這個時候來找為師了?不舒服?”
清蓮一看清流那副模樣,便知道他又在拈酸了,因此不動聲色的站在一旁沒有吱聲。雲箏被清流問的面上一紅,暗道自己的課業實在也是倦怠的可以了,就連師尊見到她都覺得奇怪了。雲箏偷偷瞄了一眼清蓮,低聲道:“師伯說雲箏得跟著師尊學些本事,不然會給師尊丟臉的。”
清流狐疑的望了一眼清蓮,後者依舊站在那裡,面上的表情毫無波動。清流雖然覺得疑惑,但又不好當面懷疑什麼,便問雲箏道:“箏兒這是想學煉丹了?”雲箏茫然的點頭。清流望著這樣的雲箏,強壓下內心的無奈。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想上進了終歸是要鼓勵的。
清流踱到屋內的書架上,在上面翻了翻之後抽出一本《太清丹經》來,遞給雲箏道:“就從這本開始吧。”
清蓮遠遠地瞄了一眼書名,說道:“這丹經有些複雜,不如咱們坐下來慢慢講可好?”
雲箏聞言頓時瞪大了雙眼,她不敢去瞪清蓮師伯,只能死盯著手中的《太清丹經》。清流不覺有異,指了指屋內的蒲團,示意大家坐下說話。回頭就見雲箏死盯著那本《太清丹經》的外皮看,便問道:“可是地元神丹難了些?那從人元金丹學起可好?那便是……”清流在放書的架子前躊躇了片刻,才又取來一本書交給雲箏:“就是這本《金丹真傳》吧。”
雲箏此刻已經明白了清蓮此行不過是為了為難自己罷了,什麼讓自己好好修道不讓清流被人戳脊梁骨,也不過都是些說辭罷了。可師尊卻還為了自己的事這般的上心。這讓雲箏更加無地自容,她站在那裡,捧著兩本書,無聲的綴泣。眼淚滴落在封面上,漸漸地暈開。
清流見雲箏這幅模樣,便知道她因為那檔子事心中委屈。可偏生她又不願與他提起,他就是想開解她也找不到門路。不知該如何寬慰雲箏,心裡的火氣便只能衝著清蓮去了。清流皺著眉頭問清蓮道:“你到底想怎樣?就不能安生幾天嗎?”
清流這火氣是衝著清蓮去的,一直低頭哭得雲箏卻只以為他是衝著自己來的。她被清流的話驚得抬起了頭,哭著道:“是雲箏對不起師尊,雲箏再也沒臉見師尊了,雲箏這樣淫蕩的女人怎麼配在師尊身邊?我這樣的人,就該去被浸豬籠的,怎麼還有臉……”說完,她便扔下懷裡的書,哭著跑出去了。
見自己一直放在手心裡疼的小徒弟難過成這樣,清流此刻氣的提劍砍了清蓮的心都有了。同時他又在心裡恨自己當初跟著清蓮胡鬧,他瞪著清蓮說道:“我可真是糊塗,當初怎麼能這麼由著你們胡鬧!還不快追!”
清蓮此時也覺得事情鬧得有些大,連忙跟在清流後面追了出去。二人本以為雲箏是跑回房的,哪知推門之後屋內空無一人。這二人又出了他們住的那個院子,在附近攔住一位同門問他有沒有看到雲箏。那人想了想,朝著後山的方向指了指,說道:“好像是向著那個方向去了。”
清流想到雲箏那最後沒說完的半句話,心裡頓時一涼。清流聽完後,急忙御風往後山的方向去了,清蓮也拈訣緊隨其後。到了後山的地境,清流道:“我往那邊去找,你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