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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讓這個性盲把他傳宗接代的東西當成棒棒糖來反覆蹂躪了,儘管那感覺……挺舒服的,挺銷魂的。他深吸口氣,乾巴巴地道:“玉兒,不是這一根兒,你往旁邊摸,那玉瓶應該在袋底……”
“喔!”
蕭玉兒的求知慾還挺強的,她又好奇地捏了捏那根古怪棒子,瞟著李昊,一雙眼睛純淨、無邪,似乎想要問問他貼身肉藏的是什麼寶貝,但是見到李昊的表情,自覺不好那麼冒失,於是放了手,忍著臂彎處生疼的感覺,盡力傾斜著肩膀繼續往褲兜深處摸去。
李昊看著正在自己懷裡努力掏掏摸摸的蕭玉兒,想起她是一個已經守了寡的小婦人,神氣十分的古怪。
他想起前世聽到的一些有關性盲的樂子,比如貼風溼膏避孕的打工妹,只因為風溼膏上寫著“孕婦禁用”;比如一對結婚數載妻子還是處‘女的研究生,只因為這對書呆子以為所謂結婚就是一對男女躺在同一張床上;比如他們社群的一個大媽閒聊時就曾說過,她年輕那陣兒,談戀愛都不敢跟物件拉手兒,擔心拉拉手會懷孕。李昊一直把這些事當天方夜譚聽的,現在阿拉丁的魔毯……喔,是幾個傢伙的麻袋,真的把這種怪物送到他面前一個。她可是嫁過人的婦人吶,怎麼對男人的身體這般陌生?
李昊似乎想到了什麼,看著眼前的美人兒,雙眼忽然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