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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
法妙聽到是法常的聲音,很不情願的開了門,他和兩個和尚在喝酒吃鹽焗白羽雞。往常法妙夜裡吃燒雞都會叫上法常,這些日子都不告訴他了。法常確信確定以及肯定是法妙叫法濟訛的銀子,明擺著和他幹上了!
法常冷言冷語的叫法妙給一塊雞腿還有一碗米酒,法妙眼珠子瞪著,怒道:“你自己不會去買白羽雞,自己不會做米酒,要老子伺候!”
法常氣呼呼的道:“好好好,法妙你有種,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去紅石崖把話說清楚!”
法妙吃了一口香噴噴的雞腿,道:“正要找你,等我吃完燒雞,我們到紅石崖那邊分說明白!”
法常吧嗒著口水瞧著法妙和兩個和尚喝酒吃白羽雞,法妙把白羽雞吃得乾乾淨淨,連骨頭都嚼了汁。吃完了,四個和尚走出了寺院,用元靈光石的微光照著路往紅石崖走。
到了紅石崖,法常抓著法妙的僧衣,吼道:“該死的法妙,你叫法濟訛我的銀子!”
法妙也氣呼呼的抓著法常的僧衣,吼道:“該死的法常,你惡人先告狀,明明是你訛我的銀子!”
法妙和法常一言不合拳頭相向,扭打作一團,忙得兩個跟來的和尚又是拉這個,又是拉那個!
夜深了,禪房裡點著昏黃的長明燈,點著的薰香菸霧嫋嫋飄散,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空寂而很有‘禪’的味道。
老和尚慧性大師靠在矮椅上,面團團的滿臉慈善笑容。慧空在側邊站立著,說道:“師兄,我總感覺法濟有點來歷不明!”
慧性大師語氣緩慢而柔和,說道:“師弟,入我佛門,不問出身,更何況你又何嘗不是來歷不明呢!”
慧空沉默了半晌,接著道:“師兄,寺院裡不知父母是誰的和尚也多了。我偏偏感覺法濟很怪,你看他說話做事好像大人一般,天生就會御空飛行,最要緊的是我看到他就會有一種莫名的驚覺!”
慧性大師呵呵的笑了起來,道:“師弟,你多慮了!你又何嘗不怪呢,年輕的時候好好的和尚做著做著就不做了,拿著寺院的香火錢做本,入世間瀟灑嘆紅塵,打拼出偌大的基業,娶了一房正室十三房姨太太,生養了二十八個兒女,還有不知道多少孫輩,到老了玩膩了又還來出家,你真是兩不誤!當時你問老衲要香火錢做本的時候,說是快則一年,慢則三年會連本帶利的還回來,可到了後來又推說擴大經營,又是說要建房產,到現在頭錢還沒有還回來!”
慧空的臉上有一絲羞赧,道:“師兄,這事咱先不提!”
慧性大師又接著道:“老衲聽說你下山的時候戴著假髮,換身灰色長褂做俗家打扮,晚上還回去摟姨太太,慧空,這事是真的嗎?”
慧空連忙正色說道:“師兄,師弟不敢,現如今誠心皈依我佛,絕對不再迷戀紅塵!”
慧空跟慧性大師說起對法濟的疑慮討了個沒趣,怏怏的從禪房裡出來,轉過了幾條廊道,揮手在周遭的空氣中佈置了一道好似波浪般的空間屏障,從外頭看起來裡面是扭曲的畫面,聲音也傳不出去。
慧空大師跳著腳,滿臉怒容的往地上啐了一口,罵道:“我呸,該死的老禿驢,佛爺爺玩幾個女人就被你說了幾十年,別以為我不知道師兄你喜歡**!”
慧空走了,慧性大師呵呵的笑著自言自語道:“還是慧空精明,又要玩女人,又要抱佛腳,兩邊不誤!”
禪房裡,法濟覺得很累了,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法濟睡著後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見老佛屠魔,戰場血光飛濺,大地開裂空間崩碎。老佛威焰蓋天,獨自戰得四方神魔退避,終被魔陣圍困而含恨隕落,老佛隕落時柱著禪杖身體不倒,周身精元不散,圓睜的怒目透出的精光攝人心魂。
睡夢中法濟閉目盤膝凌空,面帶溫和的笑容,顯慈悲法相,周身籠罩著莊嚴神聖的佛法金光,身前古佛金身顯現,一道金光從古佛的眉心射出,籠罩了法濟整個稚嫩的身軀,無量**加持。
法濟受無量**加持時身體透著金光好像小太陽一般,先是把同房的幾個大和尚驚醒了,都驚訝的目瞪口呆,朝著金光的方向跪拜,朗朗口誦佛號。
慧性大師夢見祥瑞,醒來聽見外頭噪雜聲還有朗朗佛號聲,連忙起身穿著白內衣赤腳跑到廊道,看見法濟的房間裡祥光流動,一個大和尚跑過來道:“方丈,是法濟,法濟!”
慧性大師聞言淚流滿面,朝金光處跪拜,道:“靈童轉世,靈童轉世呀!”
一夜裡佛號朗朗,寺裡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