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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砂岩牆窟窿走出來的滕奎就像一個血人,眼中仇恨的兇光能殺人。
血狸不等他喘息一刀接一刀凌厲的劈斬過來,不了滕奎像一隻跳蚤一般彈跳激飛,身影難以捕捉。
血狸氣急敗壞的呼呼舞刀,快疾如飛卻無法碰到滕奎的一根毛。
但是,漸漸的,滕奎由於受了重傷體力開始不支。
“小子,算你狠,我回去告訴爺爺,你死定了。”滕奎身形一縱就出現在泥土裸露的街面上,一陣晃眼的耀光伴隨著黃煙,一溜煙人不知道遁到哪裡去了!
“見鬼,沒防這一手,這矮冬瓜會遁術!”血狸兇狠的啐罵著,回過頭來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拱手作揖,柔情似水的道:“姑娘受驚了。”
瓶兒看著交戰時英勇神武的血狸,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就真的身體軟綿綿酥麻麻癱在他健美的胸口上,右手輕輕撲打著高聳的胸口,俏生生的道:“相公,可嚇死我了。奴家孑然一身無處存身,你能帶我走保護我麼?”
血狸沒想到這娘們這麼騷,巴不得這一句,自然滿口應承。兩人立馬熱乎乎的手挽著手,帶著兩個扎著小辮子的總角女童同上馬車,不是回郡監府,而是前往血狸的寓所。
方才西門冠希本想出手,卻被陸弈群制止了,看了這一出鬧劇後一行人又往前走。
遊玩了一日眼界大開,依晴買了很多女孩子打扮的香水、脂粉髮簪頭飾等玩意兒。隨後在大路上見那一隊隊的軍士提著木桶,跨下騎著粗短的四條腿下盤各有一大片看似梅花瓣般紅斑,頭上有獅子般的鬃毛,頭頂上長著尖尖短角,全身覆蓋著細密鱗甲的踏雲獸吆喝而過,卻是因為火山爆發前去救火的。
傍晚時分,在一行人不斷的詢問下,終於找到了海內外知名的灕江客棧。
古色古香的門楣,內有有半通透橙黃色大理石裝飾的待客廳,彬彬有禮花枝招展的待客小姐。當然價格也貴得離譜,普通單人房二百兩銀子,豪華單人房五百兩銀子,豪華兩房一廳八百兩銀子。
這麼貴的價格真讓人咋舌,要知道普通平民一家五口一百兩銀子就夠一年的花銷,而且日子過得滋滋潤潤舒舒服服每餐好魚好肉好酒。
聽完待客小姐介紹以後,陸弈群選了全江景的豪華兩房一廳二六八房。
三男一女可不能住單房,況且他們可不在乎錢,陸弈群身上揣著八萬兩銀票呢。
交了房錢,依晴肚子餓得咕咕的直叫喚,一行人便到灕江客棧附屬的酒館先吃了晚飯再說。
酒館的櫃檯裡掛著一個老舊的紫葫蘆,一陣陣白玉蘭的清淡幽香飄蕩,白楊木的桌凳拾掇的乾淨整潔,白白淨淨的小廝往來吆喝張羅。
四人剛一坐定,就有小二過來招呼,遞上了選單,哈著腰道:“各位客官,本酒館有本地的家禽瓜果生蔬,灕江的河鮮,南荒的禽獸野味,暴亂荒海的海鮮,米酒、高粱酒、五穀酒、葡萄酒、五花八果酒一應俱全,各位請先看選單。”
聽到暴亂荒海的海鮮,眾位瞠目結舌。暴亂荒海兇險無比,這裡離暴亂荒海路途遙遠,要怎樣運輸怎樣儲存費多大的功夫才能保質新鮮。
依晴接過菜譜,果然那暴亂荒海的海扇一斤八十兩銀子,胖子鯨肚皮肉一斤五百兩銀子。
宰客呀!依晴心道,指著胖子鯨肚皮肉的價格,用詢問的眼光看著小二。
小二好像被人問慣了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屑:“胖子鯨生活在暴亂荒海以南兩千裡的三千米深海,牙齒尖利兇厲無比,別說捕獵不易,還要拿萬年玄冰冷藏,就是運輸也只能用金翅大雕,必須朝發夕至,不然就不新鮮了,您說這世上有幾頭金翅大雕?況且這肚皮肉是胖子鯨身上最鮮嫩的,一條魚又能有多少肚皮肉。不要說貴,晚點來有錢還吃不到哩!”
四人都把舌頭伸了出來,幾乎縮不進去。
依晴指著菜譜說道:“那好吧,來一斤清蒸胖子鯨肚皮肉,要最鮮嫩的,多放點姜壓壓腥味,不要蒸得半生也不要蒸得太爛了,做得不好吃可不給錢。”
小二拿著一支水筆寫著客人點的菜,有些委屈的道:“哎呦,客官!沒有您這樣說話的,您要點不點,本店童叟無欺,吃完可得給現錢,不興賒賬的。”
“好啦!我們會付錢的。”西門冠希把手伸進衣袍裡的暗袋,取出一張一萬兩的銀票拍在桌上。
小二貪婪的眼光喵向桌子上黃紙黑字蓋有紅色印章的銀票,翹起一條大拇指不停的抖動,諂媚的說道:“這位客官好闊氣!”
依晴又仔細的看菜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