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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剛剛上桌,我沒有猶豫,對芝說:“你等著,我馬上就去接你。”問清楚芝所在的大致方位後,我就匆匆跟朋友們說了聲抱歉跑去找車接芝了。
芝被堵在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小山村,我費了好大勁,問了很多路,終於在10點左右把芝給找到了。芝見到我什麼也沒說就撲進我懷裡哭了,我知道那是感動的淚水。
轉眼間已經到了2004年正月二十,由於工作忙,過年時我沒抽出空去見芝,於是在正月二十帶了一大堆禮物來到棗莊給芝的父母拜年,選的禮物都是投她父母所好的,我知道她父親愛喝酒又愛玩瓷器,就買了一套景泰藍酒具和一瓶上等的酒,知道她母親愛吃雞蛋,就特意買了臨沂的特產雞蛋帶過去。誰知道芝的母親十分不歡迎我,她惡狠狠地對我說:“你拎這些東西幹嘛?你該擱哪兒擱哪兒。反正我們是不會接受的!”
接著她又把我拉到一角說:“你和芝是不可能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聽到這話,我的心涼了半截,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並信誓旦旦地說:“我會等她的,哪怕等十年等八年!”這時芝走了過來,我和芝的母親停止了講話。
那幾天,芝和我在一起並沒有往常開心,她的臉上始終浮著散不去的愁雲,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問她為什麼不開心,她遲遲不肯開口,最後經不住我的再三盤問,她才告訴我說是她家人不希望她和我在一起。我問她:“那你自己想不想和我在一起?”她鄭重地點點頭說:“想。”我說:“那就行了,只要我們兩人想在一起就可以了。”
但自那以後,芝的電話裡偶爾就會說些悲觀的話,說她的家人和朋友認為我們在一起不合適。每每聽了我都很難過,然後叫芝以後不要說這些傷感的話,並告訴她這些話把我的心傷透了,我的心既然已經交給她了,她就應該好好呵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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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幸福擦肩(2)
後來由於缺乏經驗,加上資金方面出了差錯,酒店經營不下去了,我便回到家鄉徐州另開了家餐飲店。餐飲店營業之初,我忙得每天的睡眠時間只剩下了三小時,對芝難免有些疏忽,情況往往是芝給我打電話,結果不是手機停機就是我不在餐飲店。
記得那天是個雨天,我忙完餐飲店的事跑到附近的電話亭給芝打電話,問她最近給我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她說沒什麼事。接下來基本是我問一句她答一句,可能是那段時間忙得暈頭轉向的原因,我本來就心煩,現在加上芝很不情願地回答著我的問題,我更加心煩氣躁了,便對她說:“以後沒事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你知道我有多苦多累嗎?我為了我們的將來才這麼辛苦的,你還要牽扯我……”我一口氣說了很多不該說的氣話,說完之後我突然清醒了不再說下去,這時電話兩頭都沒有聲音,彼此沉默了有三分鐘之久,芝打破了沉默,流著淚說:“你以後不要給我打電話了。我們分手吧!”我這才意識到我剛才說的話是多麼地傷她,多麼地不應該,頓時後悔不迭。我也哭了,我聲淚俱下地請求芝的原諒,但我說什麼她都不肯接受我的原諒。
我一方面給棗莊的朋友打電話讓他們去幫我勸芝回心轉意,一方面打電話給家裡告訴父母我要去棗莊一趟,當父親得知我去是為了挽回心愛的女孩的心時,他懇切地說:“孩子,你放心地去吧!畢竟,錢是一輩子也賺不完的,而幸福,一輩子只有一次。”
我去芝的工作地點沒找到她,就到以前送她回家經過的路口等她,等了好久也不見她的蹤影,由於不知道她家的確切位置第二天我又到那個路口等她,結果從早上六點一直等到九點還是沒有等到。
後來還是拜託慧子才找到了芝,但是芝已經不是從前的芝了,她的表情冷漠,目光呆滯。看著她憔悴的模樣,我心疼不已,憐惜地說:“芝,你受苦了!”
她卻用冷淡的語言回應我:“沒有的事。”
我又說:“我們和好吧!”
她的語氣依舊冰冷得沒有溫度:“不可能的!”
然後她遞給我一把笛子,這是我當初離開棗莊到臨沂開酒店時送給芝的禮物。我業餘時間酷愛吹笛子,這把笛子是我的心愛之物。
當時我送給芝時對她說:“在兩種情況下你可以把它還給我,一種是你與我分手時;另一種就是你嫁給我時把它作為嫁妝帶過來。”
現在這種情況無疑是第一種情況了。我的心墜入谷底,但我還是沒有放棄希望,我甚至放下男兒的自尊,屈膝跪在了芝的面前,讓她原諒我,求她給我一次機會。芝趕緊拉我起來,接著她也哭了,緊緊抱住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