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origin="anonymous">

千頃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笑在臉上,看著我,讓我心如鹿跳,手不知道往哪放。

“代朗啊,是不是很累啊?”

“不累啊,這才剛走幾步。”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卻只有裝傻。

許姝京一笑,忽又輕輕嘆口氣,“只要你不累,隨便你吧。”

就好像一部樂章的演奏因為指揮的一個噴嚏突然間失去了平衡,音調亂了。我和許姝京懶洋洋地接著往前走,卻忽然間兩人長時間無語,直到走到了一個名叫“倦歸林”的酒吧的門口。

許姝京停下腳步,扭頭看我一眼,我趕緊幾步走到門口,站在臺階上拉開店門,“請吧,美女。”

許姝京眼眉兒一挑,昂著頭皮鞋咯咯地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典型的舊上海風格的酒吧,裡面不大,散落著七八張桌子。穿馬夾打領結的服務生微微一彎腰:“歡迎光臨!”

正欲往裡走的許姝京忽然一把攥住我胳膊,驚詫地停頓了下來。

“怎麼了?”我問。

“徐總!”許姝京輕輕一指一張裡間靠窗戶的一張桌子。

桌子後面坐著一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高領毛衫,頭髮很整齊地往後梳起在腦後形成一個豐滿的髮髻,她左手撫著一本雜誌,右手把持著一個高腳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靜靜地卻閃動著。

“她就是徐美珠?!”我心嚯地一動。

許姝京點點頭。

而就在這時,那個女人抬起頭,看見了許姝京、我,臉上掠過一分驚訝,然後燦爛一笑,朝許姝京招了招手。

《對手》十二(1)

“你是代朗吧?”

這是我第一次面對徐美珠時她跟我說的第一句話,這句看似普通的話當時在那個酒吧卻讓我差點得上帕金森綜合症——手腳猛地一哆嗦。

“徐總您見過他啊?”許姝京一把把有點恍惚的我拉下來坐到椅子上,笑嘻嘻(其實我明顯聽見她心臟在劈啪劈啪亂跳)地問。

徐美珠微微一笑,“鄭天時挖過去的死黨,前華新社‘名記’、許姝京你以前的好朋友,我怎能不有所耳聞?”

好厲害的女人!我心裡又是一驚。

我一直以為我進泰麗公司的事徐美珠是不可能知道的,一者那時她已經退到幕後我甚至從未見過她到北京公司,二是我不過是一個小部門的主管進出不會太引人注意。但事實上,徐美珠卻對一切瞭如指掌,甚至有可能我到上海來刺探軍情的事她都清清楚楚!

“呵,徐總果然厲害。代朗一直對徐總仰慕不已,今日邂逅實在幸會!”我調整一下心情,打起了太極。

徐美珠又是微微一笑,“你們二位來點什麼?”她一招手叫過來服務生。

“我來杯奶茶,代郎你是不是要咖啡?”許姝京合上茶單,問我。

我點頭,“一杯黑咖啡。”

我和徐美珠的第一次見面只有短短的十幾分鍾。

茶水、咖啡都上來了以後,席間有好幾分鐘大家沒有說話。撫著酒杯的徐美珠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又看看許姝京,臉上浮著一種淡淡的卻是意味深長的笑意。

“代朗你今年多大了?”她忽問道。

“啊,”我忙應答,“我屬鼠的。”

許姝京咯地在旁邊一笑,“你讓我們徐總猜謎語啊?牛頭不對馬嘴。”

“呃,對不起,我31了,1972年的老鼠。”

“哦,你比許姝京大兩歲。”徐美珠點點頭,“是可以在一起幹事業的好年紀,互補性正好。”

“徐總,您說什麼吶,他現在可是我們的敵人!”許姝京有點不好意思,瞪了一眼似乎有點兒得意的我。

就在大家寒暄了幾句不久,徐美珠接了一個電話,簡單的幾句對白後,徐美珠微皺著眉頭聽了一會,然後說“好吧,我馬上到。”然後起身對我們說:“有點事,我先走一步。”

她起身,忽對許姝京說:“許姝京你送我一下。”見我也站起,笑著說:“代朗你就不用送我了,放心一會兒我就放她回來,不會帶走。”

我訕訕地坐下,目送著她和許姝京走到門口,她在許姝京耳邊耳語了幾句,許姝京點點頭,然後我又看見她坐上一輛計程車漸漸消失在車流人海中。

“一身冷汗吧,代朗?”重新坐下來,許姝京輕吁了一口氣,調侃地衝我一樂。

“不能夠!”我咕嚕喝下一大口黑咖啡,苦得我又一激靈。

“既見君子,雲胡不驚?”許姝京翹起蘭花指

遊戲競技推薦閱讀 More+
愛,是要追的

愛,是要追的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
遊戲 完結 18萬字
圖騰

圖騰

吻火
遊戲 完結 120萬字
冷月戀雪

冷月戀雪

竹水冷
遊戲 完結 9萬字
夢斷千年

夢斷千年

中國長城網
遊戲 完結 14萬字
弒天劫

弒天劫

吹嘻
遊戲 完結 12萬字
過氣花魁太子妃

過氣花魁太子妃

溫暖寒冬
遊戲 完結 4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