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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別人的二奶?!
胡思亂想間眼皮逐漸沉重,喃喃笑道:“管他媽的二奶還是三奶四奶,關我屁事?睡覺。” 。。
第三章
老闆向冰似乎和那些每天屁事不幹的寄生蟲二奶不同,公司開業不到兩年就被她打造成了一部高效運轉的機器,效益也很可觀。
早上神色萎靡的楊飛鏑不卑不亢的和老闆打招呼:“向總早。”
向冰似乎心情不太好,沒好氣的斥道:“還記得我昨天跟你說過的話麼?瞧瞧你那暈乎樣!你能不能給我精神點?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你能簽到單才怪!跟人多說幾句話你會死啊?!”
誰拿了嗆藥給你做早飯吃麼?楊飛鏑還沒有愚蠢到一大早就去觸老闆的黴頭,只是昨晚得知老闆的二奶身份後,心底多了幾分鄙夷。
在老家也有人家的女兒據說去南方打工,一兩年就寄錢回來蓋起了二層小洋樓的。村裡人背後說什麼的都有,但議論歸議論,更多的是羨慕。這是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二奶也好,娼妓也罷,有錢就是硬道理。鄙夷又如何?清高畢竟不能當飯吃。
老闆怎麼樣已無暇去多想,出去跑單才是正經。
老闆親自下了最後通諜,即使以自己的名義去簽下田正義的那筆單也於事無補。楊飛鏑唯一不缺的就是骨氣,對留在天驕公司已不抱指望。待遇優厚能讓自己施展才華的工作可能一時難以找到,但能供餬口的工作在SH滿大街都是,所以他並不十分擔心。
要等待機會你得先活著,只有活著才能等到機會。
SH實力雄厚的廣告公司多如牛毛。一家九流小公司的一個和陌生人說不了三句話就會臉紅的九流業務員,一家接一家的進行陌生拜訪,笨拙的推銷著他的廣告業務,成功的難度之大可想而知。連門都不讓進或者剛一開口就召來保安直接轟走的現象每天都會碰到。
這種漫無目的大海撈針似的行為近乎自虐。楊飛鏑之所以咬牙堅持,一是生存壓力使然,還有心底那股不服輸的倔勁作怪。
在一棟寫字樓前稍事休息後,楊飛鏑抖擻精神來到了電梯口。
連他一起電梯裡只有三個人。一個胖子無聊的抽著煙,一個相貌清秀的女孩皺眉站在一邊,輕輕扇著飄過來的煙霧,胖子卻視若無睹。
三人在同一層下了電梯。電梯門口就有垃圾桶,可惡的胖子居然將菸頭隨手往地上一扔就走了,楊飛鏑搖搖頭彎腰撿起菸頭扔進垃圾桶。女孩給了他一個友好的微笑。
楊飛鏑迅速審視了一下,這層有三家公司。第一家招牌上寫的是:櫻花美容SH株式會社。是一家經營高階美容護膚產品的日本公司。
沉重的心緒令楊飛鏑覺得這名稱尤其拗口,沒好氣的想:好好的公司叫什麼株(豬)式會社?幹嗎不叫羊式狗式?這些天在五花八門的公司穿梭的經驗告訴他,在打著這國那國旗號的外資公司裡忙活的,大多數依然是自己的同胞。
前臺接待小姐一臉日本式的呆板微笑,以極大的耐心聽楊飛鏑結結巴巴說明來意後,鞠躬答道:“很遺憾,先生。我們公司暫時沒有廣告投放計劃。感謝您的光顧,歡迎下次再來!”
簡直就是他媽編好程式的機器人!趕你走人還讓你沒有脾氣,楊飛鏑心裡暗罵。無可奈何的遞上名片:“那就打攪了。如果貴公司有這方面的需要,請打名片上的電話。再見!”
前臺接待小姐雙手恭謹的接過可能回頭就會扔進垃圾桶的名片。楊飛鏑當然也沒有了繼續留下的理由,只得掉頭走人。
“楊先生,楊先生!請留步!”
前臺接待小姐叫住他,迎上幾步擺了個優雅而標準的“請進”式POSE:“我們社長有請,請跟我來!”
社長?找我?確認無誤後,楊飛鏑懵懵懂懂進了社長辦公室。
原來是她!電梯裡清秀的女孩。
他所有的日語儲備全部來自幼年時看過的抗戰老電影。正為無法和對方交流發愁時,女孩“噗哧”一笑,用標準的普通話道:“楊先生,您好!我是這裡的社長山田花子。我能先了解一下您的公司麼?”
女孩的落落大方並未令他緊張的神經鬆弛多少。公司簡介每天都要背幾十遍,可今天不知怎麼搞的就是背不利索。
他說完後女孩一臉茫然的問道:“您說完了?”
楊飛鏑並沒意識到自己的演說多麼蹩腳,自欺欺人的想:難道她的中文沒過關聽不懂?絕不能放過眼前的機會!靈機一動冒出一句英語:“我可以用英語和您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