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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振不無憂慮的道:“好什麼?出了名也只會是負面影響。”
“上午興成實業送來了公函,要求你公開道歉,否則就起訴你。”熊展苦笑道:“是方胖子親自送來的。為了保釋你,我已經代你答應了。已經請律師以你的名義簽了授權書,由我擔任你的全權代理人,和方胖子一起參加明天上午興成實業的記者招待會。”
楊飛鏑疲憊的道:“你們看著辦吧。現在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好的。”熊展起身道:“哦,還有,死胖子說是要為你壓驚,今天晚上請咱們陪你喝酒。”
方子嘯把壓驚宴定在了大學母校旁邊的一個小酒館裡。故地重遊,自然又想起了年少輕狂意氣風發的青春歲月。熊展、方子嘯和楊飛鏑幾杯烈酒一下肚就開啟了話匣子,又是哭又是笑的,連摻合在一起的蘇振都深受感染。
蘇振知道為什麼方子嘯要把楊飛鏑拉到這裡來了,他楊飛鏑可以打人可以罵娘可以沒了女朋友,他可以失去一切,但就是不能失去信心,不能消沉!
楊飛鏑何嘗不明白死黨的良苦用心?酒意上湧,豪邁的舉起杯道:“兄弟們!老子這輩子最大的福分是有了你們這幫朋友!老婆沒了,日子還得過。你們放心,無論什麼時候,我楊飛鏑都是響噹噹的楊飛鏑!一切盡在不言中,我敬兄弟們了!”
仰頭一干而淨亮了亮杯底,眼淚又不由自主的往下掉。
熊展抹了抹眼角道:“喝就喝吧。鏑子,你他媽別玩兒煽情好不?”
蘇振提醒道:“大夥兒盡興就好,明天都還有事呢。”
“有個屁大的事啊?”方子嘯笑道:“對你們公司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見眾人疑惑不解的望著他,方子嘯笑眯眯的道:“昨天鏑子掛了我的電話,我就知道他肯定會找趙傑發飆。我根本就是故意拖延時間拖住趙傑到門口,等鏑子來揍他!那些娛樂八卦記者也是我打電話叫來的。”
熊展沒好氣的道:“接著說呀,說一半留一半。”
楊飛鏑卻倒了杯酒衝方子嘯舉杯道:“為了你的故意敬你一杯!”
“鏑子你能明白就好。”方子嘯笑道:“那我就應廣大觀眾的要求解說解說吧。按道理鏑子對趙傑委實不是一個恨字能形容的,既然如此,當著很多人的面揍他比私下裡打上一架要好,起碼兩個人的人身安全都有保障。——觀眾們不會讓你們往死裡打啊!趙傑毫無防備,肯定是鏑子佔便宜,不是正好出了心裡那口惡氣?”
“說實話鏑子現在是鬥不過趙傑的,所以鬧得越大越好。記者們肯定會對雙方的背景挖地三尺,咱們鏑兄明顯是弱者啊,更容易博得輿論同情。呵呵,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才好,以後鏑子少了根毛都可以把屎盆子扣在趙傑頭上。”
蘇振擔心的道:“難道趙傑就會這麼輕巧的放過楊兄?”
“你這就不懂了。”方子嘯答道:“至少三五個月他根本不敢動這個心思。現在趙傑正野心勃勃的操作興成集團上市,他老子的名聲太臭,他不能不顧及影響。不瞞你們說,就是你們不去保釋,他也不會拿鏑子怎麼樣,顯示自己的寬宏大量正是拿分的好機會啊!”
熊展皺眉道:“那你又說對我們公司是天大的好事?”
楊飛鏑笑道:“在一般人看來,敢跟不是一個重量級的選手叫板的人不是瘋狗就叫做有膽量。既然有膽量,多少是有一點底氣的。我們公司才新開張,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小辮子給人抓,相反的很多人會因為這條新聞去關注去了解我們。”
點上一支菸苦笑道:“從純粹的商業炒作角度來看,我和趙傑都會從中獲益,可謂互利雙贏。”
方子嘯笑道:“正是如此。你們以為趙傑在美國的書是白讀的麼?他精得很呢!要求道歉不過是給自己找個臺階下。”
楊飛鏑擔心的道:“我最擔心的就是會牽扯到向冰。”
三人尷尬的互望了一眼,蘇振倒是能舉一反三:“趙傑如果真聰明的話,你這個擔心就完全是多餘的。這件事關係到他老子的聲譽,對他而言也是件大大的醜事。我想向總多半會被他不經意的故意‘忽略’掉。”
楊飛鏑嘆道:“這件事說到底沒有輸家,我看報紙的時候就猜出趙傑的用意了。如果一定非要有個輸家的話,只有韻兒。”
自顧自的灌下滿滿一大杯酒後喃喃道:“趙傑!我不會這麼放過你的!”
一頓飯從晚上六點一直吃到十點小店打烊。楊飛鏑起身買單的時候,三十來歲的老闆頭搖得像撥浪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