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我正想上前看個仔細,尚尚突然在後面說道:“別進去,那是含真下的結界。”
我急忙回頭,尚尚卻已經抓住我的手腕,反手把門一關,說道:“他把狐十六的元神護住了,保證不會散開。我想過幾天他就會醒了。你別管這事,來,先回房間。”
尚尚手裡拿著不知從什麼地方翻出來的醫藥箱,開啟,裡面消毒水棉球紗布各色藥水酒精都十分齊全。
他皺眉屏住呼吸,嘩啦一下,笨拙地倒了許多消毒酒精在棉球上,一面艱難的說道:“春春,把袍子脫了,我給你消毒。快!這味道真難聞!?”
我昏,這麼多酒精,你是想痛死我呢?!
“我自己來自己來!”
我趕緊自己倒了酒精,齜牙咧嘴地沾在胳膊的傷口上。
孃的,等於再受一次傷啊!痛死了!
尚尚在旁邊拿著紗布,神情肅穆地等待著,好容易我清理完了胳膊和腿上的傷口,背後那個卻沒辦法,只能麻煩他了。
“我警告你啊,不許亂碰,不許亂看,擦完酒精貼好紗布就放手。”
我一邊解帶子一面嚴厲告誡,尚尚沒說話,神情依然嚴肅。
這隻貓怎麼了?
我臉朝下躺在床上,感覺他的手撫上背部,不由微微一顫,有點心猿意馬。我把臉埋在枕頭裡,悶悶地說道:“尚尚,快點塗酒精包紮,我很冷。”
話還沒說完,傷口就是一痛,我差點叫娘了,滿手的冷汗。
尚尚低聲道:“很疼嗎?”
我憋出幾個字:“沒……沒事……你繼續……動作快點!”
背上的每一寸面板好像都極度敏感,甚至連寒毛都能敏銳地感覺到他的存在。我能感覺到他怎麼塗酒精,怎麼貼紗布,慢慢地,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好了嗎?”我問他,他卻把臉貼在我背上,整個人如同貓一樣扒上來。
做什麼?!我急忙要掙扎,他卻輕聲道:“春春,就一會好麼?我心裡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好渾身僵硬地躺在床上。
他的臉貼在我肩胛上,睫毛刺在上面好癢,心裡也跟著癢起來,有點不平靜,卻又帶著一種祥和的味道。
這一刻的氣氛,尷尬卻讓我心跳,怎麼也抑制不了。
我好怕,怕他靈敏的耳朵聽見我激烈的心跳,那樣肯定很丟人。
不知過了多久,我狂跳的心終於漸漸平穩下來,他趴在我背上,很重,挺難受的,但又很安心。
我動了一下,他卻依然動也不動,不會睡著了吧?
“尚尚?好了嗎?你很重,我快喘不過氣了。”
他低低嗯了一聲,稍微撐起來一點,忽然低頭在我背脊上輕輕一吻,溫軟的觸感,彷彿被蝴蝶的翅膀輕輕劃了一下。
在我心裡卻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又好像是炸彈炸開了一樣,手足無措。
身上一下輕了,然後一團毛茸茸的東西貼著肋骨鑽過來,似乎是想鑽進我光溜溜的懷裡。
我本能地敲了他一下,然後渾身僵硬地轉身,穿好衣服,關燈,睡覺。
尚尚貼在我懷裡,呼吸聲溫潤綿長。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變成貓和我一起睡,可是,這一次,我卻再也睡不著。
有什麼東西不一樣了。
我忐忑不安,戰戰兢兢,然而這感覺卻又是那麼喜悅。
那到底是什麼?什麼呢?
××××
^_^,大多數都想要船,那我就在後面加上船戲鳥~~
PS:本人在國外留學……情人節開學,天怒人怨啊,昨天沒人上課,老師都沒來--
最後最後……我說話總是跳躍性的貌似==
那啥,後面會在適當的時候寫船,寫大船……就醬~
更新公告
我汗,實在抱歉,親愛的們。十四最近忙著寫論文,真是沒時間更新。
現在前言已經快完成,估計三月五日左右可以恢復更新。
非常抱歉!讓大家等了這麼久!我一直都沒時間上網的說,今天抽出一點時間給個說明。
最後拜個晚年!
大家三月五日左右再來吧,那時候肯定有更新了。
十四決不留坑,這個是說到做到的。
就這樣。汗……趕緊滾下去上課。
白狐之殤
接下來的兩天,狐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