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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人類的規則,學著點吧,白痴神仙!
“這……這個……”嘉右撓著腦袋,陷入為難。
我繼續進攻:“仙人難道不都是光明磊落慈悲憐憫的嗎?這點要求都無法達到?當然,你完全可以出手把我打昏強行帶走,我反正手無縛雞之力,也沒辦法反抗。但我告訴你,就算你帶走我了,我也絕不合作,把我魂魄揪出來,就算放油鍋,我也絕對不原諒你!”
他又退兩步:“不……不會,怎麼可能!你要是真的不願,那我……回去寫個合同就是了……”
“要蓋你們仙界的公章!不然我不承認的!那是詐騙!”
他嘆了一口氣,回頭看看含真,含真同樣無奈地聳聳肩膀,好像在說:看吧,我說了。
嘉右愣了半天,只好轉身:“好吧,今天暫時算了。”
他跳上欄杆,回頭對含真冷道:“這事我總不會放過去,你把這話轉達給死貓。先別太得意。”
說完,他縱身一跳,竟然從30層的樓頂跳了下去!
我嚇得趕緊趴在欄杆上往下看,卻見他的身形如同大鳥一般,緩緩落在地上,毫髮無傷,站起來就往前走。真不愧是仙人,果然身輕如燕。
正在發呆,肩上忽然被人拍拍,含真說道:“回去吧,泥巴團。死貓一直擔心你呢。”
我站起來,跟在他身後,看著他把若林扛在肩膀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簡直和做夢一樣,到現在我才回神,手腳又重又酸,幾乎走不動路。
“含真,妖言咒印到底是什麼?尚尚……幹嘛要給我下這個東西?”
難道我還是和血琉璃有關係?若林不是說凡人身體和魂魄根本裝不下它麼?
含真回頭看著我,嘲諷地笑了:“妖言咒印是妖類的類似誓言的東西,下在誰身上,就證明他決定要保護那人一輩子,一直到他死。你說死貓給你下這個是什麼意思?你還要問我嗎?”
我的心中猛然一動,是……為了保護我?真的嗎,尚尚?
“無論你相不相信,我們去仙界確實沒有偷到血琉璃。因為我們去那裡的時候,血琉璃已經不見了。仙界後來會派人來通緝我們,也是我們不明白的。這些事本來和你就沒關係,你非要和自己身上靠,我們也沒辦法。”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沒有回頭。
含真,你真不瞭解人類,我們人類為了讓對方相信自己說的是實話的時候,一定會看著對方的眼睛。
你應該看著我說這些話。
算了,他倆是妖怪,不瞭解這些,我也不強求。
我追上去,抓住他的袖子,嘆息:“含真,我走不動了,手腳和灌了鉛似的。你能揹我嗎?”
他不客氣地甩開我的手:“沒門,自己走!走不動就爬回去!老子大半夜的不睡覺出來找你就夠仁慈了!”
真冷血!我還想說,腳下忽然一滑,差點摔倒。
他忽然回手一把提起我的胳膊,不耐煩地說:“真麻煩!快起來!”
我嘿嘿笑了:“含真,你還是不錯的嘛。比那個白痴仙人好那麼一丁點。”
“再說就真把你丟下來了。”
“比尚尚差了十萬八千里。”
“老子不管你了!”
“好吧,你是個大好人……不,好妖怪。”
“……”
尚尚的控訴
我想,大概再也沒人比我更狼狽了。
滿身是泥的回到書店,尚尚早就等在眼巴巴地等在門口,尾巴不耐煩地搖來搖去。
遠遠的,看到他小小的黃色身影,我心裡突然一酸,鼻子也跟著酸起來,真想衝過去緊緊抱住他,和他好好哭訴嘮叨一番。
不等我撲上去,尚尚先撲了過來,我趕緊張開雙手要接住,誰知他剛竄到我面前不到三尺的地方,猛然停下,逃也似的掉臉就走。
“春春你身上好臭!天啊,是掉茅坑裡了嗎?”
他用爪子捂住鼻子,苦著臉看我。
“我的天,你看上去簡直像團泥巴!含真,這是怎麼回事?她遇到什麼了?”
我暈,尚尚,我知道我很狼狽,但你也不用表現的這樣直接吧?
含真冷笑兩聲,把我推進書店:“進去再說,這女人今天晚上逼走一個神仙啊,口才了得!待會讓她好好給你說說這些光榮事蹟吧。”
由於他們倆都嫌我臭,沒辦法,我只好先去浴室重新洗澡,一肚子的話先憋著。
頭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