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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呆住,原來真相是這樣的!難道血琉璃竟然是被仙界的人自己偷走的?可血琉璃不是對仙人沒用嗎?那人如此明目張膽,甘冒大險偷走一塊沒用的東西,又是什麼目的?
“我們在房間裡的聲響驚動了巡邏的守衛,所以我和含真分頭逃走。要甩開仙界的守衛,對我們來說不是難事,可是快要出仙界的時候,我被風碩追上了,含真後來也說他被一個厲害的傢伙纏住,費了很大的力氣才順利逃走。風碩認定是我們偷走了血琉璃,這事當真令我們百口莫辯。我和他在仙界出口那裡大戰一場,各自都受了重傷。當時的力量已經無法支撐著回妖界,所以就順著結界的力量被衝到人界。我本來是想,在人界找個安靜的地方療傷,等傷好了再回妖界和含真碰頭。誰知又被汽車撞了一下,雖然受傷不重,卻讓我最後的一點妖力被散去。”
尚尚忽然停住了敘述,側著腦袋認真思考著什麼,頭頂的貓耳微微晃動。這種專注的神態,令他看上去嚴肅得很可愛。
我忍不住用手扭了扭他的耳朵,卻被他抓住手腕,低聲道:“春春,聽我說完。別鬧。”
好吧,不鬧。其實我很想告訴他,我已經不在意了,他不用和我解釋的。可是難得看到尚尚這麼嚴肅認真的樣子,也算一種享受,姑且讓他說下去吧。
“我受傷之後,躲在小巷子裡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越想越覺得我們或許是中了圈套。那個出賣情報給我們的仙人,很可能與偷走血琉璃的真兇是一夥的,倘若不是利用我們做替罪羊,那麼竊取血琉璃的時間未免太巧了。”
他這樣一說,我也覺得似乎不太對勁:“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你們,把真正的血琉璃偷走,然後再嫁禍給你們?可是……你們要偷血琉璃,對方怎麼會知道呢?你後來有找過那個接頭的仙人嗎?”
尚尚點了點頭:“後來我找過他,可是聽說此人在仙界犯了律條,已被打入地牢,不堪刑罰死在裡面……”
殺人滅口!我一下子想到這四個字,忍不住抬頭看他。
尚尚又對我點了一下頭:“不錯,的確是殺人滅口。對方是個厲害角色,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留下,而他的真正身份,也一直令我百思不得其解。血琉璃對仙人沒有任何效用,那人既然通曉仙界密道,想必是個高層人物,卻不知他要了血琉璃能做什麼。”
我們都陷入短暫的沉默中。這件事何止詭異,簡直詭異過頭了,白白被人當成炮灰,想來尚尚和含真兩個傲氣的傢伙一定憤恨之極。
我看著尚尚,他的耳朵還在搖晃,身後的尾巴也焦燥地甩動著,明顯心裡有悶氣發不出來。
我又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耳朵,這次他沒有拒絕,反倒把腦袋伸過來,在我手心蹭兩下。
“後來呢?”我輕輕揉著他的耳朵,低聲問他。
尚尚頓了一下,沉默了很久很久,才輕輕說道:“我……在小巷子裡療傷的時候,感覺到了一種波動,懷裡的血琉璃對什麼有了反應。當時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一直到……你出現,我才明白。”
是說我是那個背叛了琉璃仙人的人類女子後代的事情麼?我用眼神問他,尚尚點了點頭。
“琉璃仙人的事情,我也知道,不過沒想到竟然那麼巧會遇到那個女子的後人。琉璃仙人對那個女子鍾情之極,隔了那麼多代,血緣早已淡薄,血琉璃卻依然有強烈的反應。於是我當時就有了一個主意,決定和你走,因為對你的血統有反應的血琉璃,更方便用來催化妖力。然後……然後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的。因為我後來給你補上了,確定沒什麼遺漏的。”
補上?我抓住了這個曖昧模糊的字眼,狐疑地看著他。
尚尚的臉慢慢漲紅了,然後,又慢慢變得慘白,最後咬了咬唇,好似下決心一般。
他推開我的手,坐直身體,放低聲音說道:“你不記得了吧?當日風碩來襲,我與他又鬥了一場……風碩雖然是火系家族的人,卻不精通馭火術,且他本領高強,卻始終無法升至上位,也與他真正的血統有關。還記得鏡湖邊看到的那些黑影麼?”
我想到那一團團黑霧狀的怪物,以及被他們接觸過之後化為黑灰的仙人,不由打個寒顫,慢慢點頭。
“那是仙界第十七家族,暗系家族的族人。他們的來歷十分神秘,甚至有很多仙人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的存在。由於暗系家族的破壞力過強,不符合仙帝以仁治天下的理念,便被封印在鏡湖虛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