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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客。我進去點了幾樣外賣帶回家,這樣紫苓就不用做飯了。
出了“五糧液”,我本想去地鐵站,可腦子裡仍想著模型,又走過了頭,到了紐約的地標之一——洛克菲勒中心。一棵巨大的聖誕樹立在大廈前,樹上閃閃爍爍的小燈星星點點,樹下人頭攢動,好多人在拍照留念。
我站定,抬頭仰望洛克菲勒大樓,幾年前它已經被日本人買下了。美國民眾得知後涕淚交加,悲憤難忍。那時甚至還有人說,日本人將要陸續買下整個曼哈頓島。如今,放眼整個曼哈頓,日本車、日本電器、日本化妝品……日本的商品廣告無處不在。這種不動槍炮的無硝煙的戰爭,是不是華爾街所指的金融侵略?難道無聲無息之間,美國將被日本吞併?我半信半疑。
我掉頭走向地鐵站,思維卻一下子難以掉頭。中國曾經被日本侵略,中國人是做過亡國奴的,而且一做就是八年,那是我祖輩的經歷。老一代人提起這段歷史,無不感到悲憤,充滿了仇恨。小時候外婆講給我聽的事情,足以讓我痛恨日本人,甚至發誓這輩子不去日本。
我外婆說,日本人佔領孤島時,有個日本兵見到老嫗起了歹念。老嫗大腿乾癟無肉,日本兵就用手掌猛扇。見老嫗大腿腫脹起來,立刻撲上去*,之後,居然喪心病狂地割下老嫗的*,帶著鮮血粘到牆根上,又用刺刀捅死了老嫗……
昨天,日本用軍艦大炮侵略了我的祖國,那一頁屈辱的歷史血跡依然未乾。今天,假如日本買下曼哈頓島就是金融侵略的話,那麼明天呢?金融侵略會不會發生在中國?我不禁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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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臨門(1)
這一年的二月是個好月份。紫苓畢業了,畢業典禮就在國家電視臺邊上的“無線電城”禮堂舉行。
紫苓遞給我入場券時興奮地說:“記住啊,是禮拜二下午兩點。你一定要來的哦?我們每個人有四張免費票,我只給你留了一張,那些美國同學四處找票,恨不得把所有家人都帶去。我父母也沒法來,我把多下來的票送人了。”我堅定地點點頭,說:“當然啦!”這個畢業典禮對紫苓來說非同尋常,紫苓只有我一個親人,我理應去分享她的快樂。
週二早上一到公司,我就直接走向彼得的辦公室,把演練了幾百遍的請假詞又默唸了一遍。剛剛舉起手要敲門,又想起彼得曾說“約會、生孩子都放到做完專案以後”,難免有些心虛。這時彼得正好開門出來,見我在門口,高興地對我說:“雨航,你來得正好,今天下午你做個演示報告,就是布萊克…舒爾斯模型,上面來人要看。”我心裡咯噔一下,張不開口說請假的事情了。答應彼得後,我立刻給紫苓掛電話,紫苓沒在家,大概和同學出去慶祝去了,我給她留了言。
整整一天,我看著錶針一格一格跳過去,卻不敢往家裡打電話。
在華爾街工作壓力太大,常常顧此失彼,後院起火的例子比比皆是。詹姆斯就是一例,他晉升高階金融分析師是以離婚為代價的。我已經做好了準備,回家任紫苓責備,什麼都不解釋。回家路上,我忐忑不安,買了一束鮮花表示歉意和祝賀。
到了家,發現房門虛掩,紫苓在廚房忙活。我公事包都顧不上擱下,舉著鮮花上前說:“紫苓,對不起,我實在走不開……”紫苓轉過身憤憤地盯著我。我不知所措,突然,她忍不住笑道:“算啦,我沒那麼小氣,你不來參加確實很遺憾,不過只要你的心跟我在一起就行了。哪天你休息,我帶好畢業禮服再去那兒補拍幾張照片吧!”聽了紫苓的話,我如釋重負,心裡感激她的善解人意。
吃過晚飯,紫苓拿給我一封信,笑盈盈地看著我。我看了一下信封,是移民律師寄來的。難道……我的手有點顫抖,開啟信封一看,果真如此!是綠卡批下來了。我一把摟住紫苓,眼眶有點溼潤。紫苓說:“我們不受身份限制了,可以隨便回國看爸媽啦!”“是啊,是啊,我們出來快五年了,真快,人生有幾個五年……”我感慨道:“沒想到,我們一下子雙喜臨門!”
沒過幾天,又有了第三喜。這第三喜在我意料中,但又不全在意料之中。這天下午四點,彼得找我去他辦公室,問我專案進展得如何?我如實相告說,目前還順利。彼得遞給我一個信封,神秘兮兮地說:“開啟看看是什麼。”我開啟信封,裡面有一張小卡片,我抽出來看看,上面的數字很醒目——我半年的工資。彼得說:“這是你年底的紅包,下個月直接轉入你的賬戶,還滿意嗎?”我沒忍住內心的狂喜,沒出息地笑起來,說:“當然滿意,正準備買房子呢!”彼得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