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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男裝,英姿颯爽,再清爽不過,自己怎麼就瞎了眼把他認錯女人?
還是第一眼就被他吸去所有目光,再管不得旁的。撲火一般地撲上去,管不得後果會如何。
真是天要亡我李承憲。
李承憲又不禁嘆氣。
滕翼聽李承憲嘆氣,以為他又想起自己騙他的事在生氣,連忙又道:“我……我真不是有意騙你的!那時我……我很不喜歡你,不想你跟我姐姐成親,便偷了玉佩,瞞著家裡偷跑出來,想偷偷退了親。誰知一見面你就把我錯認成了姐姐,我……我當時是生氣,才沒有辯解……我……我真不是有意騙你的……”
看李承憲仍是定定看著他,也不言語,滕翼心中又不禁害怕起來,捂著腰間玉佩,道:“你說過不找我討回這枚玉佩的!你說話要算話!”看李承憲仍是不發一言,心中更是發慌,道:“總之我不會給你的!反正……反正這也是你給我姐姐的定親之物,大不了……大不了姐姐來了,我與姐姐換過身份,你還是跟姐姐成親的,這玉佩……這玉佩也還是交給姐姐的……”
李承憲聞言身子一震,猶如那言語被狠狠刺中心臟,不敢相信地看著滕翼。
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把心都掏給他了,都不計較他騙自己了,也不管他身為男兒了,他此時竟仍是要把自己推給他姐姐?
不由一陣怒火在胸中騰起,李承憲生生壓著怒氣問道:“那你這些日子來黏著我,討好我,死守著這枚玉佩,都是因為不想毀了這門親,都是因為還是想要我娶你姐姐?”
滕翼聽出他語氣有異,終是辨不清楚,怯怯地答道:“嗯……我現在知道你人是很好很好的,我再不攔著你跟姐姐成親,我……我已經託人捎信回去,接姐姐來京裡,想來姐姐也快到了,等姐姐到了,你們……你們就能在一起了……”
李承憲騰地站起身來,再聽不下去。
自己掏心掏肺,不管不顧愛上的,竟是這麼個沒心沒肺的東西?還生生地把自己往外推,要自己去娶他姐姐?
轉過身去不敢看他,怕看到他那沒心沒肺的樣子,自己暴怒之下會就這樣把他推到,狠狠地侵犯他,直至他那張惱人的嘴再說不出這些讓他恨得牙癢癢的瘋話來。
想來想去,越來越呆不住,怒氣衝衝地摔門而去。
都已經把心都掏給你了,為什麼你還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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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是這樣了。”滕翼無力地癱在桌子上,煩惱地用額頭蹭著桌面,終於還是忍不住抬起頭來大叫道,“你說李承憲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這到底是原諒我沒有?”
瑞王坐在窗邊,悠閒地喝了一口茶,輕笑道:“你以為呢?”
滕翼再次無力地伏在桌子上:“我覺得他應該已經原諒我了。要不照那天的情形看,他早就攆我走了。”想起那天李承憲的樣子,滕翼心中仍是不禁害怕。李承憲一點也不憤怒,也不激動,只是平靜。平靜,反倒更讓滕翼害怕。甩甩頭不再去想,又道:“但是李承憲這些天來怪怪的,他好像還是在生氣,你說他到底在氣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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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掀開茶碗,吹吹茶沫,道:“你是挺讓人生氣的。”
滕翼煩惱地大叫:“怎麼連太安你都這麼說!”又靠過去道:“這麼說來,太安你是知道李承憲在生什麼氣羅?”
瑞王不置可否,繼續喝茶。
滕翼趕緊靠過去,道:“太安,告訴我嘛!李承憲到底在氣什麼?”
瑞王不緊不慢地喝了口茶,將茶碗放下,這才對滕翼說道:“這個是要你自個兒想的,別人告訴你,不算數的。”
滕翼大呼瑞王狡猾,又纏了會子,見瑞王還是不肯說,也只得作罷,看看時間差不多,李承憲也該醒了,便告辭回去了。
瑞王看著滕翼的背影,不禁嘆息。
等你終於想明白的時候,你又會怎麼面對?
李承憲躺在床上,望著院子裡,心中恨恨,這小子又跑哪裡去了?
這幾日來,瑞王派人傳訊息來,說李承憲受了傷,不用到軍中當值,只在家中安心養傷就好。李承憲那日也確實傷得不輕,失血過多,本就虛弱,又拖著傷病走了老遠的路,未及時治療,再加上情緒激動,又受了寒,之後竟病倒了。故此接到瑞王的命令,便也安心在家中養起病來。
滕翼自是也跟隨在側,這幾日來一直跟在家中忙前忙後,照看李承憲。
李承憲看著他仍是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心中恨恨,然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