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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學吧;我是來還錢的;姥姥可是還在家裡;別是我撲了個空。”
聽到“還錢”二字;三人皆是一愣;狐疑的彼此眼神碰撞;再轉向夏至;好似才發現她今天有些不同了。
她今天穿的一套嶄新的衣衫;裡件的純白色和外件的淡粉色袍子被腰間稍深一雄色的腰帶連結起來;整體會讓人眼睛一亮;男子才會穿的顏色;她卻傣了飄逸的味道。再加上她常年在外;全沒莊稼婦的粗野;肌膚平滑光亮;眼神炯炯;脊背挺拔;一身淡雅的氣質讓人無法忽視;就連她們經年讀書斷字的看起來都沒她更像個讀書人了。
這才幾天的功夫啊;她的變化太大了。
三人還在詫然中無法回神;這時夏家一家老小;終於都肯出來放放風。看見夏至;全都吃驚不已的細細的打量起她。生怕是自己眼花;錯把衰人當好人。而昨個夜裡才從鎮上趕回來的夏春明和夏春來;光在炕頭上聽自家夫郎咬耳朵說起過;如今一見深深震驚了;哪裡是變了;簡直像是換了個人。
“大家早啊!”心想這可是頭一回把夏家人都看全了;一一記住他們的相貌;目光便停在睡意朦朧的夏喜慶身上;她的身量和石榴差不多;卻比石榴圓潤的多;小臉肉嘟嘟的;像個正常小孩該有的模樣;但是她那身全粉的衣裳……夏至眉心微擰;將眼中的不悅稍稍收斂;挑開視線從中繼續尋找石榴的身影。
沒有……不在?
“娘;石榴呢?”目光掃到同樣呆怔住的夏春朋;只見她面有內疚的避開夏至的視線;又迅速染上一層被悲痛;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向夏至交代;像犯錯的孩子似的;低著腦袋。
夏關氏終於憋不住了;早再見到夏至人模人樣一副好拿捏的樣子時;他是最早清醒過來的一個;聽問到石榴;腦筋轉的飛快;立刻想明白石榴為什麼早出晚歸;浮躁的火氣噌的就升了上來;“我說石榴怎麼不像以前那麼乖巧聽話了;原來是成天跟你這個姐姐混在一起;學的偷懶耍滑。你個喪盡天良的;以前你恨不得弄死他;現在你竟然變著法的把他往歪路上領;這簡直比弄死他還要狠。”
不可否認;夏關氏的話讓夏至的心理一突;終於明白石榴對自己小心謹慎又渴望接近的矛盾心態。忽然間萬分後悔;當初她為毛就不能裝失憶;裝什麼大頭扮聰明啊;不然她現在肯定了解了一切該知道和不該知道的。夏至惱怒的神情駭人;生人勿近似的;其實她是想狠扇自己幾下子;解解恨。
大姨和二姨一大家子;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一律置身事外的高掛旁觀的旗幟;一致認為夏至這個癟三還是少沾惹微妙;老三家的事;還是讓人家自己解決的好。
夏老婆子臉沉的跟殭屍似的;雖說對石榴這個孫子不在意;也不能在自己眼皮地下讓人把他給帶壞了;再給整出第二個夏至來。
“一大清早就不讓人安生;你到底回來幹嘛的?”意思是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夏至充耳不聞;看也沒看夏老婆子一眼;眼神直逼夏關氏;冷聲問道:“石榴呢?”
夏老婆子臉色更黑;陰沉著眼;被老頭子扯了扯衣袖;示意她不值得為這麼個作死的玩意生氣。夏老婆子輕拍了拍老頭子的手背安慰;她確也沒道理為了見不到幾回的夏至的不敬慪氣。轉眼瞟了眼老三家趾高氣揚的夏關氏;夏至既然來找石榴;把他叫出來不就完了嗎?犯不著讓一大家子都耗在這。跟著一起鬧心。這老三家的也不是省心的。
夏關氏一副我就不說;你能耐我何的囂張樣;夏至暗嗤;一個箭步跨到夏關氏跟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翻轉的按著。
陰狠道:“石榴呢?他在哪?”
夏關氏毫無防備抽痛的呀了聲;齜牙咧嘴瞪了眼夏至;又瞪向夏春朋那個一動不動的木頭;他忍不住吼過去;“沒用的東西;還不快管管你的女兒;痛死老子了。”
夏至淡漠的掃了眼想要有所動作又欲言又止的夏春朋;滿意她還算識相;沒有寵著這個男人沒邊了;衝這點還有救。
老二家長得虎頭虎腦的小女兒夏來銀;忍耐不住想上去搭救;被在旁邊一奶同胞的二姐夏來金拉住;見其眼中閃過隱藏著的幸災樂禍;頓時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三姨夫人見人厭的脾性是該有個人收拾收拾;可她畢竟是長輩;看見不管;傳出去還不成了大笑話。
夏來金搖搖頭;眼神往大門瞅了一眼;金來銀順著她眼神所到之處看去;恍然;原來大門不知什麼時候被關了起來。她隱晦的勾了勾嘴角;朝夏來金豎了個大拇指;暗道:還是二姐你滑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