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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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承:(笑眯眯)我願意把對你的感覺一直珍藏在心裡,直到我們都腐爛了,透過支離破碎的我的屍骨,仍然能傾聽到我的心。
101、請問馬文才同志看完這50問有何感想?
邵真:太兒戲了。
某:(微笑)不過很搶眼倒是真的,文才啊,你缺的就是這種侵略感啊!
作者有話要說:想看邵真出場的請參照101、、
中途寫番外的原因是我猛然發現,這個坑竟然開了2個多月= =不好好慶祝怎麼行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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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承沒想到自己這麼長時間的情分和照顧還比不過一塊糖。——聶加三扭兩扭掙脫他之後便要向邵真跑去。他有意在背後放個冷槍,但是一想到自己多日的付出便強忍著停了片刻,而後極其瀟灑豪邁的一陣大笑,道“養了個白眼狼啊!”
邵真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只笑著把聶加護在懷裡帶到了身後:“彭哥,當日的請罪酒上我說錯了,統共這麼一個合心意的,給了你還是給了我都不合適,不如輪流著來,怎麼樣?”
彭道承還是笑,只是喉嚨裡被倒進一大桶苦水似的難過,他低頭想了一會,面對著聶加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容:“聶加你願意過一陣子再到我家來玩嗎?”
聶加不開口,正在用牙齒咔吧咔吧咀嚼糖塊。彭道承耐心等著他吃完,以為能聽到些什麼暖心的孩子話,不想聶加嘴裡剛一閒,又朝邵真伸出手:“還有沒有?別的口味的呢?有沒有香腸的?”
彭道承心灰意冷,他在這絕望裡靜默了幾秒鐘,終於重拾起一點大哥的氣勢,心平氣和道:“既然邵老弟願意一而再再而三自打嘴巴 ,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人你帶走可以,不過總該留給我點什麼,是不是?”說著不知道從哪摸出個瑞士軍刀扔在桌子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他。
邵真會意,慢條斯理的把左手平攤在桌面上一根根張開,右手抓著軍刀輕輕一抬一落,小指處‘噗’的一聲,血順著桌沿匯聚,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聶加在一旁嚇得哇一聲,被邵真拿眼睛一橫,硬生生止住了,半晌才抽抽搭搭的小貓似的嗚嗚起來。
邵真乾淨利落的把斷指扔到彭道承面前,輕輕一頷首:“多謝彭哥成全!”說著用男士手帕捂了傷處,帶著人浩浩蕩蕩離開了。
彭道承一言不發,原地坐了一會,讓人帶著小虎子進來舔乾淨桌子和地面,順手也把那根骨頭多過肉的指頭賞了它。
小虎子很高興,彭道承撫摸著它發亮的皮毛也愉快起來。——樑子已經結下了,他失去了聶加,邵真則嚐到了切身之痛,兩相比較起來,他還是賺了的。
只不過拋卻對方願意捨棄的血肉來說,他終其一生也無法參透和解說的此時內心裡的痛楚和苦澀就是第一位了。
他想,為什麼我要這麼難過呢?
為什麼即使是逢場作戲也不願意聶加被帶走呢?
他還愛我也好,忘了我也好,我始終都不想放他離開的理由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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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沒有去醫院,只匆忙的帶全了人馬坐車回家。——聶加乖巧的趴在他的胸口,看樣子是願意被他搓扁揉圓,然而邵真一抬手,聶加就嚇得一縮頭,戰戰兢兢的想要開車跳下去。
邵真忍不住皺起眉頭,待要說點什麼可以哄住人的又實在不擅長,想了片刻,只好又找了兩塊糖出來遞到他面前。
聶加這回很矜持,對著花花綠綠的糖紙徹底不為所動,半晌一扭頭,哼哼道:“吃的嘴巴都酸了,真沒意思。”
邵真哭笑不得,但還是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輕輕把他攬住了,誘哄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好不好?”
“咦?”聶加聞言立刻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小兔子一樣。
邵真低著頭,用臉頰蹭了對方的鼻尖和眼角,突然就歪過頭親吻了他的耳朵,意識到他似乎怕癢,就規矩的揉了一把他的頭髮,好好把人抱緊了:“在很久以前,分佈了三方的勢力,他們互相牽制對抗,偶爾迫於形勢還要聯合,長此以往倒是全穩定下來了。但是他們三方全都不滿足,沒過多久又重新喊打喊殺起來,可是久而久之,他們發現,當兩邊打起來的時候剩下的那一方誰都不偏但,只坐山觀虎,看他們打個你死我活。你知道為什麼那一方誰也不幫只看熱鬧嗎?”
聶加似乎對這個故事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