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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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真拍拍聶加,見他一直耷拉著腦袋不想說話便命人一面把他送上樓,一面去找家庭醫生。對於袁嗣的話倒是個漠不關心的樣子,只在起身的時候說:“這是你的事情,不用問我。”
袁嗣氣得哇哇大叫:“你倒摘得乾淨!”
“難道不是嗎?他死了你就不應該進點心意?”邵真面無表情,整個人一瞬間冷峻逼人“三爺之前對你的接濟和幫助,包括替你上下打點以及肅清後來反叛的事情他雖然一句都沒說過,你卻不會不知道,現在不過是用你個舉手之勞,你委屈什麼!”這話不算嚴厲,意思卻很明確。袁嗣明白過來,他並不希望自己一直裹在別人的恩惠裡過日子,然而真要劃清界限,報恩是首要的。
邵真抬眼看著他,又說:“我勸你還是有點樣子,這才做了什麼就炫耀成這樣,事情不到最後一步什麼都有可能,你現在高興過頭保不準最後就是你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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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承一夜睡得很好,被窩裡又添了暖人的男孩子。——對方年紀雖輕,模樣上卻是與世無爭的一種氣度。彭道承盯著他的睡臉看了一會,心裡就有了不確定的模糊地一點情熱。
他的手順勢滑到男孩腰上,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面板很緊,是青年人特有的芳香嫩滑。腿也長,又白又直。
彭道承上上下下把人摸了個遍,再抬頭已經出了一腦門的汗。
男孩還沒醒,徑自在夢中笑彎了嘴角。彭道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突然就什麼都不想做了。——他喜歡美人,前頭玩弄過的加在一起恐怕要裝滿半個卡車。而對於一個用來解悶的孩子,暖床,陪著他玩樂已經很不容易,再做別的,就沒有興頭了。
他還沒有老到要念著一個人的好過日子的地步,身體上卻先一步守寡似的不想再招惹任何人了。
早餐還是按照老例一碟碟擺上來的,彭道承獨自坐在長形桌子面前,慢慢吃了幾口,便吩咐人把小虎子帶上來。
小虎子近來又壯實了些,撲起來幾乎沒有誰可以活命,彭道承卻覺得自己把它養嬌弱了,失去了動物兇猛的本能,放出去,它自己是活不成的。
“小虎子” 彭道承一手牽了拴住它的繩索,一手指著桌子上的包子點心“想吃什麼自己去吃好不好?”說著果然放了手裡的繩子,任它竄到桌子上肆虐去了。
一時間杯盤狼藉,小虎子好像也不是在吃,只是玩。
彭道承眯著眼睛,嘴裡叼著一支菸,時不時的抽上一口。
“彭哥。”睡到這時才醒的男孩子揉著眼睛,臉上還殘留著困頓,嘴上卻很懂禮貌的問了聲好,而後打算下樓來。
小虎子一直被圈養,不慣見生人,乍一看見那個男孩,幾乎是立刻就要撲上去。
中途有手下出來試圖擋住,然而以豹子的速度,人的身手再快也是枉然。
事發突然,彭道承愣了一會才開口去喝止。——他幾個大步走到樓梯口,豹子已經和人雙雙趴在地上,他看著被小虎子壓在身下的男孩子露出的半個腦袋,頭髮蓬亂黝黑,是一個年輕的生命。
有人慌忙跑到他身邊:“彭哥。”
彭道承搖搖頭,木然的讓人把小虎子拉走,地上的男孩子蒼白瘦弱,他一把抱起來的時候似乎抖了幾下,而後突然‘哇’的一聲哭了。
彭道承顫巍巍的抱緊他,低頭在對方的額頭上一連親了兩下,也說不清剛才心裡是怎麼想的,只覺得頭皮發麻。此時抱著還有呼吸的活人就替他生出了劫後餘生的欣慰:“好孩子,你叫什麼?”
男孩還在發抖,嘴唇都白了,半晌才還是說:“我叫小幽。”
彭道承搖搖頭,左手摩挲著拍了拍他的後背說:“從今天起,你叫聶加好不好?”
男孩無所適從,伏在他懷裡幾乎要斷了氣似的咳了幾聲,慢慢平復之後,倒是仰頭笑了,儘管這笑生硬而不真誠,可是還是看著讓人歡喜。
彭道承手臂穿過他的膝下把他打橫抱起來,滿意的一步步上樓去了。——他知道小幽不是聶加,然而還是覺得光是叫著那個名字心裡也很雀躍,人他一時半會還不能抓在手裡,名字卻是時刻都能叫一叫的。
這樣也很好了,他不敢奢望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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