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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這個,吃白飯吧?就是別人不介意,她自己也不答應。
“有,很多孤苦無依的女子會自賣為奴。”田明朗說得很平常。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從小在這裡生長,他並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相反,這是一條解決之道。單身沒有依靠的女人,是很難生活的下去的。
易函沒有再說話,沉默著。
她是第一次進入測試,除了知道主題是關於心智的,其他都難以猜測。不知道這裡是真實世界還是虛幻,也不知道測試是如何進行,又以什麼評價是否透過。隨著時間流逝,她還是摸不著頭腦,心裡不禁有些焦急起來。
“呀,都戌時了,一起用晚膳吧?吃了飯再想!”田明朗問。
易函答應了。她是聽得多,說得少。因為對這個世界幾乎一無所知。她時不時開口應和田明朗的話,讓他談興更濃,說得更多,她能得到的資訊也更多。
終於知道這裡是大陸東部的一個最大的國家……大越國,周圍有幾十上百個小國。在中部和西邊很遠的地方,才有另兩個可以與之相比的大國,另外海外的島中也有很多國家。
這裡是一個典型的男權封建社會,女人地位低下。像她一個單身女子,別說找工作,就是有錢租房或買個地方自己住都不能,別人不會出租出賣。其他女人如果失去所有男性家人,不是另找婆家,就是去投奔遠方的親威。這兩樣都不選,那就只能把自己賣了,找個主人家,在主人家的庇護下渡過餘生。
易函一時無法可想,晚飯雖然有好菜,還有個健談的人在一邊熱鬧地陪著,她還是有些低落。晚餐之後,略坐了一會兒,就告辭回去休息了。
“玉板,查得怎麼樣?”易函走出去沒多久,田明朗叫出隱藏在黑暗中的灰衣人。
“確實像她說的那樣,除了在湖裡出現,之前的線索完全沒有。”玉板從黑暗裡走出來,把一份檔案放在田明朗面前。
“衣裙布料不知,荷葉藕形項鍊做工精緻,大越工匠做不出?碧綠玉鐲價值不菲?”田明朗邊看邊說,“就這些嗎?”
“還有談吐有禮,舉止優雅。另外聽口音,應該是我大越或周邊的人。”玉芯在一邊補充。
“那個地方有什麼訊息?”田明朗再問。
灰衣人又拿出一份檔案給他:“完全沒有相關的事發生。不論是后妃還是公主,都沒有大事。”
“親王之類的呢?”田明朗不死心。
“沒有。”灰衣人平板地說。
“我們的情報網都查不出來?怎麼可能?”田明朗突然想到,“會不會是對頭派來的?要不怎麼會沒有線索?”
“這個可能性也不是沒有。但是如果是我們派人去,應該會找個身家清白不怕查的。”灰衣人又說。
“你說得對。”田明朗站起來。“先休息吧。以後總會知道的。”
“這樣太危險了。她進門時往角落看了一眼,一定是發現什麼了。”灰衣人不贊同,“我看她很不簡單,還是找個地方安置就行了吧?”
“她自己也在想著這事,我們明天先看她的打算再說吧。”田明朗想到易函溫和地笑容,覺得那不是個有心計的人,心裡也不願意把她隨便安置。
丑時中,整個碼頭都很寂靜。五條沒有掛燈的小船悄無聲息地接近二層高的大船。
比劃幾個手勢,兩條小船上的人隱入黑暗裡,三條小船來到大船下。
大約十分鐘後,打坐中的易函聽到有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失火了。
拿溼布把頭一包,再拿了掛在角落木盤上的毛巾,沾溼後捂住口鼻,然後小心地開啟房門。外面一面喧鬧,到處是火光,而且濃煙滾滾。過道,角落的火勢火非常大。
就算是木質結構易燃,也不可能只燃在過道和角落吧?
意識到不對,她改變主意,不往甲板上去,而是把床單浸溼,披上後從過道邊貓著腰往見田明朗的那個最大的房間而去。
田明朗有暗衛護著,看到過道里有濃煙和火光,當即選擇了跳窗。
易函到房門外時只一腳就把門踢開了。房中無人。
她順著窗跳出去,發現離岸不遠的地方傳來打鬥聲。
果然,這火是人為而非天災!
儘管已經有兩人從上頭吩咐要特別關注的窗子裡了出來,但為了以防萬一,正要往打鬥處追擊而去的一條小船還是迴轉過來,一箭射向易函。
在空中一個翻轉,易函避過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