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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燃:“都不會說話了,今天才講了兩句!”
易函:“難道真的是後遺症?”
夏燃:“不會嚇得自閉了吧?”
鄧謙:“你才自閉呢,你們全家都自閉!”
易函…夏燃…
“原來你聽到了啊?”夏燃半晌後說,“我還以為你都不會說話了呢。”
易函瞄瞄他,這哥們裝得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樣子,還真是像。
“那天的事,你們都聽說了?”鄧謙問。他以為這不是普通人能夠知道的事。
夏燃點頭:“小一是我家的。就是後面去找你的那個。”小一支援時,是和張棟毅一起找到鄧謙的,他們把他救出來,然後剩下處置鼠妖的事就交給張棟毅了。小一親自把他送回家。
“原來你們都是修士?”鄧謙苦笑,自己和他們終究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嗎?
他是鄧家的嫡孫,從小就是被當做未來的家主教育的,知道的比普通人多。而且他自己就是因為沒有靈根不能修煉,他大哥卻是有靈根的,不然這未來家主之位也輪不到身為次子的他。
“現在我們都是一樣的,學長!”易函開口,點出他們現在的身份都是學生。她看得出鄧謙很低落。
“不用安慰我。”鄧謙笑笑,帶著一絲無奈,“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路,也沒有什麼好埋怨的,有些人想要權力還得不到呢。”
修真界有修真界的爭鬥,世俗界也有世俗界的傾軋。他大哥資質不是最好,天資不是最高,多年苦修到現在也僅是練氣期五層,年紀比夏燃還大五歲。現在爺爺和父親都健在,到要他完全承擔責任的那一天還遠得很,所以現在大家都對他比較寬容。他過得比他大哥蕭灑多了。
他們三人是最後來到訓練室的,踩著時間進來,其他人都已經到了。
經過昨天一起遊玩的活動後,隊員們之間更熟悉了。伍心羽已經站好了隊,她微微探身地衝著他們笑笑,又做鬼臉。
易函失笑,但也控制著面無表情地走進隊伍裡。張棟毅與以往一樣一臉嚴肅地佈置訓練任務之後就站到一邊看她們練習。
“小函,你們今天下午最後一節也是體育課哦,我們一起踢毽子好不好,之前珏琪說你們玩過,我都沒參加!”伍心羽在易函身邊小聲地說。
易函是看劉清露下課後總是喜歡坐著不動,運動量很小,就拉她和班上的女生們一起玩遊戲。易函踢毽子和跳繩玩得花樣百出,參與的人越來越多,最後竟變成初中部同學都很喜歡的課間活動。
“好啊。”易函點頭。伍心羽外向開朗,劉清露卻是一個過於文靜的女生,她很高興大家一起玩,讓伍心羽影響一下劉清露,努力地讓她多運動,健康才會多一點。
“咳!”張棟毅清了一下喉嚨,警告的意味很濃。
伍心羽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話。
訓練結束後,易函還沒有覺得餓。夏燃把小一打包的餡餅分給其他幾人,他們就在旁邊喝水說笑。然後大家一起回教學樓各歸各班去上課。
走進教室,劉清露已經到了。看著易函一路走到座位邊,她蹦起來讓她進去,還討好地把水遞給她。
易函接過水喝了一口。見到劉清露單純快樂的笑容,她覺得滿心的疲憊都消了。也許因為昨天晚上的第一次冒險經歷,又沒有休息就來上課,她覺得很疲憊。以前的她哪裡有過這麼驚險刺激的冒險,都是平平安安地長大,就是小打小鬧也是在法制社會里,口舌之爭多過動手。想要到青山綠水間遊玩還要有錢有時間,而她恰好是沒錢又沒閒的一族。
兩人才說了幾句話就上課了,中午照例去劉清露家吃飯。路上走的隊型不再是上一週的兩個女生前面,一個男生後面,而是三人並排走,左邊陳寶,中間劉清露,右邊易函。
“從前有座山,山裡有座廟,廟裡有個老和尚,在給小和尚講故事。他講的故事是:從前有座山…”劉清露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鈴聲響重複了兩遍,劉清露才接了電話。她嗯了幾聲,說沒問題然後就掛了。
“你的手機鈴聲好特別,轉發給我好不好?”陳寶拉著劉清露說。
“嘻嘻,有意思吧?”劉清露開心地笑,昨天她們幾個聽到這鈴聲,也是迫不急待地要了去。
易函看著她得意的樣子,暗笑不語。她拖著不接電話,就是為了顯擺新的鈴聲吧?
“這是小函最先用的,現在我和林青、伍心羽都用這個鈴聲。這樣我們四個就是用一樣的鈴聲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