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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到全身。這樣似涼又似暖的感覺一點也不好,她只覺得似乎溫和,卻又帶著一絲扭曲的痛苦叫人難受得形容不出來。
與此同時,易函口中吐出聲音。
臺下的人卻清楚地聽到“禱文”兩個字。然後族長易閣伸手在身前一抹,那裡就現出一副字來。祭臺上易函一句,他念一句,下面的人再跟著一句,三種聲音卻是兩種語言。他們跟著族長念,卻不能理解臺上易函吐出的字句。
易函自己也是不知道這些聲音的含義的,她只當自己難受地呻吟出來,拼命想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卻總也不起作用。
她一刻也沒有忘記此地是什麼場合,用力扭頭看臺下,只見人們整齊地排列著,嘴巴張合,他們的身上飄出乳白色的念力,向著自己這個方向而來。
看來自己就是個中轉站。易函不再糾結,保持最端正的站姿,不理會口中控制不住的音節。
這似夢般的場景,到了後面易函幾乎要分不出來是真實還是虛幻。
終於停了下來,眼看著有如實質的乳白色念力越來越淡,她的五官和身體也恢復正常。終於覺得真實了。
走下祭臺,這次竟只下了八個臺階。心裡雖然覺得很怪,易函卻沒有回頭去看,只在走回到族長和大長老中間時才轉過身去。祭臺還是那個祭臺,祭品也還是那些祭品。若不是燃著的香燭多燒了一部份,這一卻就和她上去之前一樣了。
“跪拜送月”這次是大長老發話。
殿內所有人都跪下來,易函被推得上前一步才跪下去。大禮拜過,立起後,眾人有序退出殿外。
易函正拉著祖父想質問這一莫明的過程,眼角掃到祭臺突然消失,忙轉眼看過去。
“小函,第一次參加族裡的祭祀吧?你不知道,秋夕屬陰,須得女子才能更好主持,但你上面已沒有易姓女性的長輩教導,而我們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怕你事先知道了緊張,所以才讓你時候到了站上去就好。今天的祭祀效果真的比以往好呢,不信你看看自己的修為”易閣見她轉了目光,心裡暗喜著搶著說出來。
只要孫女兒沒有先開口,自己就算是自首。
祖父和這些長老們一起,算定自己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易函轉回臉來,不言不語地看著面前圍著自己的易閣和十位長老,目光越來越冷。
“小函?”易閣一看,馬上明白事情不好,拉了她的手,留下一句“議事書房”兩人就沒了身影。 “小函,我們不說,真的是怕你緊張害怕啊。”這些長老們面對易函時,總是溫和的,平時對外的威嚴架子從沒有拿出來給她看過。大長老親自倒了杯茶來放在她手邊。
“小函,你別怪族長,是我提議不事先告訴你的。”三長老語氣堅決,“你要怪就怪我好了。大家是真的不知道你要怎麼做,只知你上去祭臺,站在那個地方就能開始。”
“除了這些,我們什麼也不知道。若是一開始就和你說,你心裡會怎麼想?若是到時候誤會了或是害怕了,不來出席,族人們會多失望”五長老也是苦口婆心。
易函還是不說話,渾身冒著冷氣。不管道理多麼冠冕堂皇,總改變不了被算計的事實。今天只是祭祀,傷害不到什麼,明天呢?若是為了另一個原因,要她做些危險的事,也要這樣把她算計進去嗎?
“小娃娃,你說吧,拜都拜完了,你倒是想怎樣?”七長老滿臉大鬍子,此時有些不耐煩了。
我這被算計的人都還沒有不耐煩,你這算計別人的人倒不而煩起來了?易函外放的冷氣又冷了幾分,凝重得幾乎要結冰。
“你到底想怎樣?”七長老推開眾人站到她面前,“身為創神族人,為族裡的祭祀大事出一分力難道不應該嗎? ”
易函剛才只是覺得心寒,此刻一聽這話,氣得臉色發紅:“我有說不應該嗎?誰聽到我說不應該了?你們給了我說話權了嗎?趕鴨子上架把人趕上去,用完了就丟一邊是吧?就算是為了大家為了族裡的利益,但用到人時總是要和人說一聲的吧? ”
女孩面色通紅,語氣卻能凍住三尺池塘。
雖然他們的出發點可以說是為自己好,但事情有這麼辦的嗎?一聲不吭就把人推出去,要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以後什麼時候被賣了也說不定呢親人,親人不應該是彼此坦誠的嗎?有這樣算計來算計去的親情?不如不要易閣倒是站在一邊,冷眼看著一眾老頭們中年人們圍著丫頭轉。大長老蹭過來,用手撞了撞他:“過去勸勸啊。”
易閣慢慢地搖搖頭,說得慢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