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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不管借書之事成不成,她都算是幫過自己,這交情自然就與別人不同了。
“修阿祖”易函從善如流,“阿祖一向可好?那天小函參加的晚宴沒有見到修阿祖,可是您太忙了?”
她一邊說,一邊留心著三白小老頭。只見他面色不改,一雙混濁的眼空洞地看著,彷彿站在那裡說話的不是族裡的後輩。他似乎處於無一物的空間,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看。
這是什麼情況?半晌沒等到回答,易函感覺到危險還是沒有散去。
罷了,人家不出手,不挑釁,自己還真不能有什麼反應。易函往前走了幾步,見他總是面向自己,卻就是不說話。
“修阿祖,我能看看你身後的書樓規則嗎?小函第一次來,什麼也不懂呢。”
危險的感覺少了些,只讓她壓力小了點,卻不是完全安全。
連雲兄妹心裡咯噔一下。自提了那個冒昧的請求,易函就沒有再答理他們。現在這樣說,是暗指他們來了那麼多次,還不懂規矩呢?
第二二四章 秋夕
“修阿祖,我能看看你身後的書樓規則嗎?小函第一次來,什麼也不懂呢。”易函話音才落,就見書樓一樓內的氣氛隨之一變。
如果說三白老頭危險,連雲家兄妹試探,那些旁邊觀者看戲的話,那她的話一說出來,老頭的氣勢緩了,連雲家兄妹鬱悶了,旁觀者卻變色了“函妹妹”從二樓的樓梯裡衝下來一個人,斜刺進來,插入易函面前,擋在她和三白老頭之間,“函妹妹,修阿祖最不喜人讓他做這做那,書樓的規矩哥哥知道,哥哥告訴你,我們不看了,去那邊坐著,哥哥告訴你”
原來是易澤衝了來,幾乎貼著易函的耳朵說了這番話,然後拉起她走。
易澤比易函大了幾十年,修為卻是遠不能比。他拉了幾次,一次比一次用力,女孩卻是紋絲未動。
易函只在易澤來時看了他一眼,就又把視線調回易修那裡。
易澤話說完時,易修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波動,易函覺得氣氛又冷了些。
哪有人愛聽別人說自己不好的?何況是一個管理書樓,年紀一大把,透明得幾乎被忽略的人?這樣的人才更希望得到別人的認同吧?
“修阿祖,很高興見到你”易函走過去,伸手一翻,遞上一盤針松盤景。那盤虯的根枝,布了青苔的石塊,使得這不到半米的盤景讓人眼前一亮。
易修的眼裡也閃過一道光。易函很相信自己的判斷,雖然那光快得讓人以為是錯覺或是眼睛對外界的反射。但易函清楚地知道,易修真的高興了。不管他是因得到禮物而而高興還是因這盤祖宅裡沒見過的盤景高興。
她把盤景放在桌上,點點頭,隨著易澤走了。今天來這裡的目的,不就是要看書嗎?
身後那個三白小老頭身邊幾米還是冰冷,但那種讓人覺得危險的感覺卻又更輕了。
“函妹妹,你今天很高興?”易澤看著易函微微翹起的嘴角,心情飛揚。如果不高興,怎麼會放過那對試探的人?怎麼會主動送修阿祖禮物?那天的宴會他們還記得清清楚楚,是小函妹妹主動向長老們討要禮物的呢“當然。”易函笑眯了眼,“回到祖宅和大家在一起,我很開心。”
家的感覺,就是如此吧?能從複雜的孤兒院長成一個身心健康的人,她從來就知道知足者常樂與力所能及地把自己擁有的東西與人分享。一個人,只有自己陽光起來,才能看到更多光明,得到更多光明,照亮更多黑暗。不然,就會被黑暗淹沒、吞噬。
易澤微微皺眉。為什麼在這樣燦爛的笑容,這麼直白的開心話語裡,他聽出了一絲絲心酸呢?還不等他仔細想,就一閃而過了。
“澤哥哥,你們平時都在族學裡學習?”易函好奇地問。
“是啊,夫子一大堆,不想學這個就去學那個,反正不管是什麼。修煉之外總要學點東西,不然家裡要鬧翻天,長老們還會親自過問的”易澤苦著臉說。
“這樣不是很好嗎? ”易函不解,不干涉修煉,還能提供那麼多知識任選,甚至還有專業的指導者,多好的環境啊,“難道族裡的專業都不是你喜歡的?”
易澤揮了揮手:“下棋稍稍好些,可一坐幾個時辰,屁股都坐痛了”
靜不下來的好動症兒童?易函看著身邊這個一表人材的哥哥,有些不可思議,差點笑出聲來。
“書樓裡也要保持安靜啊,你怎麼會來看書?”易函捂著嘴。
“拿好你要看的書,可以進空間去看嘛。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