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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函猛地一抖。祖父這眼神,太萌了吧?
“裝吧”易函回答他同意讓他裝些去,心裡卻也在說這話……裝吧,裝萌來雷人吧。
她要調整下,於是邁開步子走向樹幹處,一手撫摸著樹皮一手按壓著自己的胃。
'主人,你怎麼了?'易參樹和易函之間的交流,易閣是不會知道的。
'沒事。胃不舒服,現在好些了。'她按了好一會兒才放開。
'吃壞東西了嗎?'易參樹懂事多了,'可是,以你的身體情況,就是吃了毒藥也不可能有事的,無影蛇膽難道還會失效?'
'沒有沒有,無影蛇膽怎麼會失效?'易函連連擺手,'你別瞎想。'
易函為難了,這棵生命樹再問下去,自己可真是難以回答。剛好那邊易閣出聲,她馬上轉身過去,以妨再被好奇又好學的生命樹提問。
“祖父,怎麼了?”來到池邊,陪著裝完了源液還捨不得站起來的易閣蹲著。
“以後有需要,祖父會找你要源液。你這裡這麼多,不會捨不得吧?”他眼裡閃著精光,“除了大長老和你父親,別的人都不用知道。”
祖父是想讓自己躲在幕後呢。易函眯著眼一想,就直接點頭了。
現在她所要做的,就是先努力學習、修煉。出名什麼的,最無愛了。有人擋著,多好的事啊?
回祖宅的第三天開始,易函早上過去等母親醒來,一起吃過早飯,陪母親在小院裡走一會兒,然後就去族學裡,有專門的夫子給她講課。中午回家陪母親和祖母吃飯,下午在祖父的書房看書,晚飯陪祖父祖母吃,飯後再到母親的院裡伺候她睡下,然後才回自己的小院。
兩個星期就這樣安靜地過了。
“零夫子,秋夕節就快到了。這個節日大家是怎麼過的?”零夫子的全名叫易零,年紀不大,才八百五十七歲,修為九級,屬普通。但他對別人眼裡的雜學很有研究。族學裡安排他做為易函的夫子,實際上,是要他教些生活類知識,就像現在易函問的這個問題。易函自己也覺得這個夫子實際就是根據她的需要配給她的生活老師,能讓她儘快融進族裡的指導員。
“天子春朝日,秋朝月。朝日以朝,夕月以夕。”夫子沒有搖頭晃腦,而是正兒八經地回答學生,“天黑之後,宴月,賞月,然後在子時拜月。”
“那有沒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說法?”易函再問。
“‘男不拜月,女不祭灶’?”零夫子在這半個月的接觸裡,聽她這些似是而非的論調聽多了,已經不像開始時那麼驚訝,卻還是很想知道,“你這些都是從哪裡聽來的?說你不懂吧,偏都知道一些;說你懂吧,卻又不全對。你以前住的那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
“說過很多次了,我以前住的地方叫地球”這個問題已經重複過很多次了,易函有氣無力地說。
“把那裡的座標告訴我吧?我有空去看看。”零夫子再次提起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你都還沒有告訴我宇宙座標是如何定的,身處宇宙中如何確定方向如何尋找最接近的有智慧生命的星球呢”易函嘆著氣,“找天幕吧,他帶我來的,他肯定知道。”
“長老們不讓你現在學那些,怕你偷跑出去呢”零夫子越和她接觸,對地球也越好奇了,“問天幕我是不敢的,所以以後你知道了,可一定要告訴夫子啊”
“為什麼長老們不讓我學宇宙座標?不讓我出去?”易函不平地控訴。自己不想出去是一回事,不給出又是一回事,絕對要問清楚。
第二二二章 授課
桂花樹下的石桌邊,坐著零夫子和易函。兩人邊喝茶邊說話,感覺是在聊天,實際卻是在上課。
易函的小院叫桂園,那裡就種了好幾棵桂花樹。這個族學的院子裡飄出同樣的花香,讓易函像在家裡一樣放鬆。
零夫子看著面前洋溢著青春,卻一點也不顯得青澀的姑娘,心裡不知是嘆氣還是好笑。她明明已經決定在領星分配爭奪賽前不出去,這會兒聽到族裡長老們不讓她出去的話卻又發急。
“長老們的決定,哪裡是我可以置疑的?”易零淡淡地說。
族長的兒子易天,也就是易函的父親還沒有訊息回來。族裡不讓教宇宙座標方面的知識,就是怕她等得不耐煩跑出去。宇宙那麼大,找一個人可不容易。
“還不是怕我去找父親”易函歪著頭,看著樹上星星點點的桂花,放鬆地說。
“咳”易零咳了聲,被驚得差點讓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