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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孫桂的叫喊後,孫富一笑,故作恭敬地道:“回桂哥兒的話,這事錯在你。再說了,孫淡可姓孫,是我孫氏族人,論理,你該向孫淡賠罪的。我可不能趕他回家,沒得壞了我會昌侯孫家的名聲,到讓外姓人看我們的笑話。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你……你這個狗奴才。”孫桂氣得大叫:“你是這麼同本少爺說話的嗎?”
孫富這是被他第二次罵狗奴才,面上青氣一閃,可因為身份原因,卻不好發作。
孫淡看在眼裡,知道孫富有心幫自己。但這事的確讓他有些為難,若不幫他一幫,也說不過去。
孫淡微一沉吟,已有定計,他走到孫桂身邊,在他耳邊悄悄說:“桂哥兒,想必你心中很恨我吧。若你不讓我進府,將來還怎麼報復,總不可能派惡奴去我家找我晦氣吧?到時候不但要吃官司,反壞了孫家的名聲。若讓我進去,或許你還有一點機會,畢竟是你的主場嗎?主場優勢都不知道利用,你可真有夠笨的。”
然後是一陣諷刺的輕笑。
孫桂一怔,說道:“好,好,好,你等著看本少爺怎麼收拾你。”說完一臉鐵青地走了。
孫淡一聳肩,暗道:孫桂不過是一個初中生,我好歹是一個成年男人,若輸給他就奇怪了。
他絲毫沒有把孫桂的威脅放在眼裡。
孫富笑著走上來:“孫淡,我找人帶你進府。”笑容中滿是欣賞。
正文 第十七章 未來同學
現在是正月二十,按照侯府慣例,過了正月十五就要開始準備新一年的事務。。當然,等到一切準備妥當,也是月底了。到三十,領了工錢,下人們的心這才能收回來。
族學也是如此,府中少爺和族中子弟現在都在休假,據說要等到二十三才開課。
因此,孫淡還有三天時間適應侯府的生活。
實際上,他也沒什麼可適應的。
他現在的身份有些模糊,說他是孫家子弟吧,卻要等到京城那邊的孫松年和孫鶴年兩個族長查閱家譜,點頭之後才能將孫淡的祖宗三代寫進族牒之中,因此,他還得在府中做粗重活路維持生計。說他是下人吧,一筆寫不出兩個孫字,太過勞累的活也不好派他去做。
孫淡就這麼不尷不尬地呆在孫家,好象被人們所遺忘了一樣。
實際上,孫淡現在也不過是侯府的一個僱工。孫富派人將他領到外宅的一個小院子,將他往裡面一扔就不管了,也沒任何交代。
院子不大,只**十個平方,是一個袖珍四合院,有三間小屋,院子裡堆了一大堆花肥,還有幾把鋤頭和叉子,以及一排修剪好的葡萄枝、薔薇枝。
三間小屋一間是放工具和種的,一間歸孫淡,另外一間則住著一個叫門墩的老花匠。
老花匠老得腰背佝僂,滿面都是皺紋,門牙都掉了,說起話來因為不管風,加上他一口四川話,聽得人云山霧罩。
孫淡和連比帶畫說了半天才弄明白,這個叫門墩的老頭原來的名字叫悶墩,是侯府三老爺孫竹年在四川做官時買的奴僕,進侯府後大家嫌他的名字不好聽,這才改了名。現在孫竹年已經死了許多年,門墩也老得無人問津,被髮配到這裡做了花匠。
門墩是一個少言寡語的人,一腳也踢不出幾個屁,成天只知道提著一個小葫蘆喝悶酒,身上總散發著一股濃重的酒氣和體臭。
不過,老頭子人倒是不錯。看孫淡剛進府兩眼一抹黑,也不廢話,主動跑去幫孫淡領來一床新棉被和一整套新衣服,又指了指空著一間房說:“你的房間。”然後不等孫淡說出謝謝二字,就搖晃著已經微醉的身軀回了自己的房間。
同這樣的人住在一起倒也清淨,再過三天就要進學堂,需要找一個清淨的地方讀書,若同一大群小廝裹在一起,根本就沒辦法學習。看來,兩個孫總管還真是細心啊。
說起做花匠,孫淡倒沒什麼經驗。在前世,縣政府倒有兩個花工成天拿著一把大剪刀在冬青樹和六月雪上剪來箭去,因為沒留心,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鼓搗的。
好在有門墩老爺子在,倒不至於讓孫淡變成一個遊手好閒的廢物。
現在正值初春,天寒地凍,倒沒什麼活。真正忙的時候應該在三月,那時候春芽萌發,花園裡的花要播種,葡萄要插枝,排水渠要疏浚。至於現在,孫淡和門墩主要的活是用大剪刀把臘梅花逐一剪下來,然後分成幾份,分別送到各房的小姐們手中,讓她們插著玩。
侯府有一個很大的梅園,裡面種了上百株臘梅,香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