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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情生活為主,有點像現代的流行歌曲。
當然,明散曲的質量也是良莠不齊,有的甚至還帶著黃段子。比如剛才這個老者所唱的這曲,其中那句“小阿奴就博子鳳冠霞被無揲大快活”就有十八禁的嫌疑,聽得江若影悄悄唾了一聲,圓忽忽的臉蛋一紅:“什麼呀,不堪入耳,你們就讓我來這種地方?”
孫浩和孫桂是個小孩子,先前雖說雄心勃勃地要出來破處,可也是嘴上功夫,真碰到大場面,自己先不好意思起來。聽到江若影這話,二人不好意思起來。
倒是孫淡覺得無所謂,在現代,同後世手機黃段子比起來,剛才這段散曲的程度根本不夠班,也覺得沒什麼純潔得如一汪清水。所以,他只覺曲子還不錯,有點黃梅戲的味道,到不覺得聽起來有何不妥。
孫浩和孫桂見孫淡一臉平靜,心中有些佩服,暗道:孫淡先前說起**一事諸多推脫,甚至還擺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樣,可真上了場面,卻是一個穩得住的人。真是每逢大事有靜氣,不愧是學堂裡年紀最大的老成之人。
孫淡若知道這兩個小子心裡在想什麼,只怕也要被他們氣得跳起來。不是他沉得住氣,實在是,這種曲子真沒什麼大不了,他有沒朝那方面去想。
明朝的夜生活比起後世來要簡單得多,可也並不是沒有。國家承平已久,經成祖、仁、宣、景泰、天順、成化九代帝王的精勵圖治,大明朝已繁榮安定,乃世界之中心,人間天堂。如濟南這樣的內陸大都市,百姓富足。每入夜,閒下來的市民總會走出家門,上街耍子。城中,各大酒樓、茶社、畫舫、賭場更是人頭濟濟,不鬧到半夜不會安靜下來。
【悠悠書 。uushu】
像孫淡他們來的這家茶社有點類似現代的小劇場,裡面不定期有說書先生和雜耍節目上演。
尋常小市民也沒多少文化,你也不能拿現代人的素質去要求他們,所以,帶點顏色的葷段子很所歡迎,也為大家喜聞樂見。
今天,那個彈琵琶的老者在唱了一段開場白之後,手一停,便清了清嗓子,說了一出貴公子雨遇佳人的香豔故事。孫淡仔細一聽,原來卻是《白蛇傳》的雛形,但比後世那出耳熟能詳的經典故事多了幾分曖昧和低俗。
聽眾們一個個都聽得口水長流,連聲喝彩。
江若影面上的表情越發地尷尬,唾了一口,顧左右而言他:“這書也沒什麼聽頭,你們誰去找紙筆來,咱們寫下心願,等下去大明湖裡漂寄。”
“我去,我去。”孫桂知道自己不受眾人待見,知道再這麼同孫浩、孫淡他們作對下去,以後還有虧吃。有心討好,便站起來尋茶社的老闆找了幾張厚實的牛皮紙和筆墨過來。
這副文房四寶本是茶社用來寫水牌的,質量自然不能同孫府學童們的相比。
大家接過筆,都在一張紙上寫下自己心願。
孫浩的心願很簡單:發財發財發大財。
孫桂的則複雜許多:中本科秀才、發點小財、將來能謀個好差使,娶嬌妻納三四房美妾。
這二人手腳都笨,寫好之後,就託江若影幫他們摺紙船。
江若影也不客氣,接過來拆開就看,一看就笑了起來:“浩哥哥的心願好簡單,你還缺錢嗎,沒出息……咦,孫桂你怎麼能這樣,太庸俗了,你腦袋裡齷齪的東西還真不少。”
孫桂一臉漲紅:“大家都是這麼想的,只不過不好意思寫出來罷了。”
“呸!”江若影鼻子一翹,哼了一聲:“誰說的,人家孫淡就不會想這種髒東西。”說完,手一伸就將孫淡手中的紙條搶了過去,展開一看,“這是什麼?”
孫浩和孫桂也將頭伸過去,同時念道:“我要做素婆門。”
孫淡微微一笑,也不解釋。
江若影正要問,卻聽得正在講書的那個老者突然一停,又是一聲鏗鏘的琵琶聲傳來:
“那人被行者扯住不過,只得說出道:‘此處乃是烏斯藏國界之地,喚做高老莊。一莊人家有大半姓高,故此喚做高老莊。你放了我去罷。’行者又道:‘你這樣行裝,不是個走近路的。你實與我說你要往那裡去,端的所幹何事,我才放你。’這人無奈,只得以實情告訴道:‘我是高太公的家人,名叫高才。我那太公有一個女兒,年方二十歲,更不曾配人,三年前被一個妖精佔了……’”
四人俱是一呆,那孫浩突然叫了一聲:“直娘賊,這不是《西遊記》中《觀音院唐僧脫難高老莊行者降魔》那一節嗎?”
“對對對,就是孫淡講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