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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川美菜子輕笑一聲,笑醒了……
本來是甜甜的一張笑臉,可看到這破爛的屋子,她狐疑地自言自語:“我怎麼會睡到這張硬板床上呢。”正納悶呢,我故意把那光著的脊樑動了一下,把那張老臉露了出來。
她用手一摸,張眼一看,頓時跟掉到老冰窯子一樣,身子不住地顫抖,這才注意到,她自己只穿了一件遮為住乳房的乳罩,那一對白兔子經她的手臂一擠,快要蹦出來了……
“唧#%~……媽呀”川川美菜子跟被奸了似的叫了出來。
我假裝被弄醒的樣子,一輪胳膊,摟住川川美菜子,故意下大力在她的蹦蹦跳的白兔子上摸了兩把,咕嚕著道:“美人,你醒了,夜裡你叫得真好聽,真浪,睡一覺……咱再幹……”
川川美菜子手忙腳亂地從我的懷裡掙出去,抓過床板邊的衣服,吃驚地看著我:“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我睡……睡在一起,我……我怎麼會到了這裡。”
我嘿嘿傻笑道:“嗬……你這騷娘們,夜裡還又哼又叫,搞得老子爽上了天,現在就變了,你個臭裱子,是俺武發財花1000塊錢買來的婆娘,從昨個兒起,你就是俺武發財的老婆了。”
這一番話,把川川美菜子“轟”到了,身體又打起顫來,頭搖著,嘴裡直說:“不……不,我是愛他的,我要把最純潔的身子給他。你佔了我的身子,我……我已是不潔的人了,他更瞧不起我了,我……不如死了……”
說著,她竟然一頭撞向了那牆壁。
說來也怪,那牆壁竟映出了那個蛇身人面的妖豔女人。
川川美菜子撞上去就跟撞上棉花一樣,那牆軟拉拉地往裡伸縮了下,又恢復了原狀,川川美菜子毫髮無傷地委頓到地上。
我此時倒不想捉弄他,我只是想試一下,她是不是這次邪惡策劃的同謀……看來,她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棋子,內情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難道是那個陰毒女人搞的鬼……還是那個指揮川川美菜子的幕後人……
正琢磨怎麼讓陰謀者顯身呢,川川美菜子卻大哭起來,哭得比死了爹孃老子還猛烈。
我披上件三就掛在牆上的粗布衣服,不耐煩地罵道:“你哭你媽個頭啊你,半夜三更和嚎什麼喪,跟了老子,有吃在穿,再生一堆娃娃,給老子傳宗接代,保證把你捧在手心時在,當娘娘供著,山裡人都厚實,哪會虧待了你。”
川川美菜子瞪著一雙無知的眼睛,啜泣道:“什麼!你是說我被賣到山裡來,是哪國的山,中國,還是巴基斯坦。”
她對我的話半信半疑,轉過頭,朝那紙糊的木格窗子外看,她這一看,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咳,這老格子窗上的糊紙有一半是爛了的,從那破紙糊眼時看出去,外面是一片黑壓壓的大森林。“嘩嘩譁”一陣山風颳過,那窗戶紙沙沙地響,突然一聲噢……嘔的狼叫傳來,越發地讓人毛骨悚然。
川川美菜子被這一連串的驚嚇搞清爽了腦袋,開始有點知道所處的境地了,又拿眼仔細地上下打量著我……本神漢的那張老臉,和身上那醒目的幾道刀疤,形象絕不敢恭維(那啥,本人黑麼拉索的臉,就算恢復正身,也不是小白臉型的,沒法子讓女人一見傾心,爭著三陪哦)。
我非常色迷地盯著川川美菜子的那兩隻白兔子,還故意嘴巴一歪,流出了哈拉子。
川川美菜子,氣得要命,卻又怕得要命,猶豫了半天,終於大著膽子喊道:“你無法無天,強搶民女,你不怕犯法嗎,你要是不趕快把我送回家,我就到法院告你。”
“告!告你娘個頭,跟著老子天天有肉吃,有獵打,你還求什麼,老子就是法院,快點給老子打酒,給老子弄野豬和珍蘑下酒。”
我就此跟她挑明瞭我的假身份,可看她那巴不得現在就逃出去的不安份的眼神,惑敵之計猛然有了:不如再往狠了刺激她一下,看看川川真由美逃跑時,那隱在暗處裡的敵人會有什麼反應?他們把我弄到這裡,該不會讓我這麼逍遙吧?
我揹著手在草屋裡轉了一圈。發現這屋裡還真是有人在天天生活的樣子。
草屋裡面一應生活家居的傢伙式挺齊全,還有廚房和柴房,有老燒酒,有剛打下來的野味。我越來越感覺自己就是那信口胡謅的武發財了,而且,真想喝醉了,把川川美菜子扒光了,摁到床板上幹了!
第一百一十七章 草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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