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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這些都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做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
葉,相觸在雲裡。
每一陣風過,
我們都互相致意,
但沒有人
聽懂我們的言語。
你有你的銅枝鐵幹,
像刀,像劍,
也像戟,
我有我的紅碩花朵,
像沉重的嘆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
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彷彿永遠分離,
卻又終身相依,
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堅貞就在這裡:
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
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腳下的土地。
……
我聽得很投入,聽得眼淚嘩嘩地,聽得光著屁股從床上站了起來,我想,我應該在公主身旁,做為樹的形象和她站在一起……
(我又忍不住要插話了,有意見的大大請一拉滑鼠晃過去,反正,你們也沒花銀子,就當是我文學痴呆症發作,忍不住文學了一下……在網站發這樣的東西,我好象是在驅逐想來看——碼字者象小姐一樣開腿淫蕩的大大,但是,實在是忍不住了,碼字碼出神經病來了,不順著自己的心意發作一下,我也沒勁碼下去了,大大們就忍一忍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香冢迷魂(5)
本來還想對光蘿蔔的川川美菜子來點實際性攻擊來著,可是,她那人間四月天式的閱讀,把我弄得跟一要裸奔的詩人似的,腦子裡竟一連串的勾起了諸如“中國,我的愛情丟了!”一類的八十年代先鋒詩人的句子。
別說,人到了某種虛幻的藝術境地裡,還真是很迷戀那種非常難得的氣氛。
於是,我很藝術的躺下,摟了川川美菜子的玉體,情話綿綿……
纏綿完了,我忽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川川美菜子的漢語怎會說得恁好,竟然比我這純種的漢人說得還好,一點聽不出她一絲一毫的日語痕跡。
我問川川美菜子箇中原因,她的回答是,她從小就說雙語。而且說得特溜,但是,問到具體狀況,她說不清楚,說是那段關於如何能講一口純正漢語的記憶好象是被強暴地切除了,或是用什麼強有力的意識覆蓋給掩住了,她一想起來就頭疼,所以,索性也就不想了。
沒話說了,我們就接吻,一直接到全身冰冷,冷得全身直打顫,這才注意到,我們又在冰上裸抱了。
好得是,我身上的衣服是在的,川川美菜子是真的脫光光了,在我的懷裡貼著,而冷風就從我的敞著口的衣服裡吹。
冰,都把我的褲子沾住了,我感覺到我和川川美菜子的兩個神秘部位間,仍是溼溼的潮熱,我挪動了一下,感覺有些粘滯。
這難道就是女人高潮中的流水?難道說,我已經把我寶貴的處男之精,獻給了這個日本女人?
一想到這裡,我那裡的硬度快速地減弱,很乖地脫離了與川川美菜子那粘滯部位的接觸,但是大腿與大腿還是互貼著,仍帶著激情的餘溫,互相間感覺著吸引的溫暖。
川川美菜子也仍願意跟我這樣擁抱著,雖然她微微地感到,她的沾滯有些不大妥當,但是,她的身體還是暖軟著,精神上也很依戀地在享受這種互偎的快感。
唉,某人的書說,有了快感你就喊,而我和川川美菜子卻因為快感在默默無語地享受……雖然,很冰,風很冷,可我們有互熱的溫度,而且還能長時間的激發。
如果不是突然出現的莫萊和菲月同時吃驚地喊了一聲“姐夫”,我和川川美菜子的肉體袒呈的擁抱會持續很長時間。
公主和孫菊錄嫣也出現了。
川川美菜子羞地無地自容了。公主卻一點兒也不避嫌地給我們披上了一件毛毛很厚的大衣。
我和川川美菜子在大衣裡,互相幫助著清理了我們彼此的神秘部位的一些遺留物,這時候,我知道了,那些遺留物只是川川美菜子一個人的,與我並沒有多大幹系,要說有干係,那就是我的男性的洶湧的張力,使得川川美菜子多湧出了許多激情之液。
清理完畢,穿好衣服,從毛毛大衣探出頭,看到莫萊和菲月被公主拉著在嘻笑著竊竊私語。
我和川川美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