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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肩戰鬥過的“四大名捕”中的第四捕——路鐵當,趕緊喊了一聲。
有救了,路鐵當很快地與支隊聯絡上了,但是我手上的銬子卻不給解,說是案情重大,不敢徇私。
Shirley楊和孫不二聞訊趕了過來,保釋了胡六一。
胡六一得到自由,立即提出抗議,要求立即把我也放了,可警察們無動於衷。胡六一氣得嗷嗷叫,蹦到桌子上,大講我對她的幾次捨命相救,證明我是一個無比好的人,甚至連人權、自由、尊嚴都講了出來,警察們還是不放人。
我裝作無所謂地跟胡六一講,我是人民的子弟兵,受點委屈是暫時的,人民內部矛盾很快就化解了,還勸她趕緊去找失落了的紫陽辟邪銅鏡,那東西可金貴得狠。
勸走了胡六一,我卻接二連三地受到了公安、支隊保衛機關的審訊,給我定的是破壞軍事設施罪,丟失槍支罪,還有個沒寫到紙面上的罪名是叛國投敵罪。還好當時不是嚴打,要不然,我就被從重從快地依法槍決了。
在就要被送交軍事法庭接受審判時,Shirley楊透過外交手段向有關部委施壓,我才免了牢獄之災。
當兵不到一年的我,先是被開除了軍籍,接著又以可有可無的罪名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看押在福善公主嶺東峰破敗的無際天師寺裡。
監視我的是八位虎背熊腰的武警,寺裡還有兩個不吃齋也不念佛的和尚,一個看門的老頭。聽老頭講,我才知道這裡的部隊移防後,根本沒人管理防空洞了,當地的防空部門經費不足,也沒正經看管,一年給看門老頭幾百塊錢,讓他聽著報警器。
由於門窗緊閉,我感覺不到是白天還是晚上,而且,飯送得極不規律,有時候是冷饅頭,有時候是石頭多米粒小的大米飯。
我似乎回到了萬惡的舊社會,深刻體會了牛馬不如生活,知道了什麼叫被剝削被壓迫,不禁懷念起跟四娘天南地北的到處給人跳大神為死人做道場的幸福生活。
有許多人以為跳大神沒有技術含量,隨便瞎撲楞就行。其實不是。
四娘在修行上教我的“三皈依”“八戒”老嚴肅了,說錯一個字就打手板,一點兒也不容情,還要學經和習藝,你象“太極分高厚,輕清上屬天。人能修至道,身乃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