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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鈺笑容玩味,“為何不一步到位?”
直接定太子不行麼。
豈非更穩定人心。
朱見濟陷入沉思,隨著大明的強大,尤其是蒸汽坦克成編制的加入,再隨著鋼鐵戰艦形成編制艦隊,他這個大明天子在對外的政事和軍事上,花的時間會越來越少。
未來一二十年裡,大明朝堂上會有一個主旋律。
爭儲。
正常來說,這爭儲和朱祐檳沒什麼關係。
是朱祐楨和朱祐榿之間的事。
兩人都是嫡子。
其實要得穩當,應該早立太子,免得爭儲導致一些負面影響,甚至出現不可控制的悲慘事態,但朱見濟自信滿滿。
以他對朝堂的掌控,兩個兒子無論怎麼爭,都在他掌握之中。
所以他就是想讓朱祐楨和朱祐榿爭奪儲君。
一個偌大的、將來還會更大的帝國,它的天子絕對不能是庸才,至少也得是個守成之君,朱祐楨和朱祐榿需要競爭上崗,讓能力更強的人來掌舵,另一個則以藩王姿態輔佐天子。
目前來說,因為朱祐楨年齡更大一點,更討喜一點,所以朱見濟更傾向於朱祐楨。
因此打算封王。
同時也安穩後宮,給白鯉一個承諾。
但也沒打算斷了朱祐榿的爭儲之路。
所以朱祐榿幾年後也會封王,秦王!
其實想一想,作為一個將大明帝國牢牢掌控在手的千古帝王,在未來的日子裡,掌控著爭儲之事的“度”,然後以父親的角度看膝下的幾個兔崽子爭奪儲君,也是件很快樂的事情。
想到這對朱祁鈺笑道:“老朱你站著說話腰不疼,朱祐楨朱祐榿都是我的兒子,我一來就斷了朱祐榿的人生巔峰,對他不公平,還是要給他一個機會。”
朱祁鈺樂了,“所以還是隻生一個好!”
朱見濟沒好氣的喝了口酒,“好個屁!”
你是不曉得!
如果沒有老子出現,你兒子朱見濟早就夭折了,他一夭折,奪門之變就註定無可阻擋,你個景泰帝就成了歷史上的笑柄,也讓堡宗更進一步坐實了大明最垃圾帝王的位置。
這一切沒出現,是因為有老子帶動的蝴蝶效應!
朱祁鈺怒眉瞪眼,“給老子好生說話!”
朱見濟不屑一顧:“嘁!”
朱祁鈺哪會真生氣,吃了兩顆花生米,舉起酒杯,神情愜意的和朱見濟碰了一下,淺抿一口,道:“給你提個醒,漢王朱高煦的下場可不好,有些事你覺得掌控在手,沒有問題,可兔崽子你想過沒,當你百年之後,你家的兔崽子不受控制了,會發生什麼事情?”
朱見濟嗯了聲,也淺抿了一口,道:“這事我肯定會防備著,所以那兩兔崽子之間的爭儲,我絕不會讓朝臣參與其中。”
朱祐楨和朱祐榿兩兄弟憑本事、品行爭儲。
朝臣敢參與其中的話……
殺!
絕不仁慈。
嗯,只不過兩個兒子的屬官要選好,最好是有“三楊”的能力,又有魏鐵坨坨性情,這樣的人很少,所以還必須加強錦衣衛的建設。
作為天子,看著兩個兒子爭儲,必須做到兩個兔崽子做的所有事情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
以便及時遏制事態向不好的一面發展。
同時兩個兔崽子的老師也要選好。
總之……這是件很快樂也很麻煩的事情,可為了自己一手打造的帝國能延續下去,帶領中國屹立在世界之巔,這是自己必須去做的一個選擇題。
有了幾分微醺之意。
朱祁鈺將酒杯一放,“滾回去罷,老子要睡覺了,明天是大朝會,老子忙得很,處理了民生政事,還得繼續看兵書,下午要去練騎馬。”
朱見濟也還有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起身,“明天大朝會我就不去了,也沒什麼大事,各部門都在為你的親征做準備,你自己需要什麼,多問問於少保,讓各部門準備妥當,這一次親征,是咱們兩父打臉堡宗的時候,千萬不能出岔子。”
朱祁鈺嘿嘿賊笑,“老子曉得。”
朱見濟走出東暖閣,又轉過身從門外探個頭進來,對朱祁鈺說道:“老朱,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也被那麼辛苦的看兵書練習騎馬之類的事情,折騰著沒用,當然,也不是完全沒用,多讀書多運動肯定是好的,你那身體,也確實要多運動一下,少在教坊司的女伎肚皮上折騰,我的意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