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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牆上的南掌守將有點懵。
大明這是開天眼了?
把己方火炮的射程拿捏得如此之死,他們怎麼知道關口城的火炮射程不到五百步——之前的交戰中,因為蘇瓦那班朗的兵力安排,火炮的位置一直靠後,雖然也炮轟過大明陣地,但因為火炮藏在後面,所以沒有暴露射程。
大明根本不可能知道己方火炮的具體射程。
大明應該慣性的認為己方的火炮和他們的虎蹲炮一般,射程在一千步左右才對。
很快,這名守將醒悟過來。
細作!
這將近兩年的對峙,大明肯定滲透了不少細作進來。
畢竟大明在交趾成立了南錦衣衛。
城牆下,張懋從坦克裡鑽出來,大咧咧的站在炮筒旁邊,對旁邊也依樣畫葫蘆的沐琮道:“這時候都沒有火炮射過來,南錦衣衛的資訊太準確了!”
沐琮哈哈一笑,“都是用錢開路,別的不說,今天咱們應該能見到那位想到我大明的江南去當一個富賈的南掌大將了。”
識時務者為俊傑。
而且被南錦衣衛滲透的可不止一位高階將領,還有一些中級和低階將領,今天這一場攻城戰打下來就知道了。
到時候會有不少人在不是絕境的情況下選擇投降……
南錦衣衛早就給了名單給沐琮,這些人不殺。
張懋回首看了一眼,“陣型已佈置妥當,開始?”
沐琮已經手癢難耐,聞言立即往坦克裡鑽,他今天是那輛坦克的機槍戰鬥員,等會兒坦克入城,就是他感受陸戰之王的殺傷力的時間。
張懋回到坦克裡,立即開了第一炮。
一聲巨響。
關口城南城牆上碎石、碎泥四處飛濺,還有無數“針”形的“子彈”瘋狂激射,以增加開花彈的範圍殺傷。
炮彈落點周圍方圓三步之內,數個南掌士卒被炸飛,方圓十米之內,十數個南掌士卒倒地,要麼哀嚎著翻滾,要麼沒了聲息一命嗚呼。
幾乎與此同時,其餘二十九輛坦克也依次開炮。
落點都精準無比。
大部分都落在了城頭上。
小部分飛過城頭落入城裡,還有一部分則直接在城牆上炸裂,把土夯的城牆炸出一個坑洞——儘管是土夯築的,但就依靠開花彈,是不可能炸塌城牆。
坦克營也沒這麼想過。
坦克從來都不是攻城的利器,坦克營今天的任務,就是對城牆進行火力壓制,確步卒在破城門的時候不受到干擾。
所以一上來就好不吝嗇彈藥。
三十輛坦克,你一炮我一炮,每一炮都盯準了城門上方的城頭,只有一個目的:在坦克營的狂轟濫炸下,關口城南門的城頭上,在大明步卒破城門的時候,不能有一個南掌士卒還能站立著。
差不多五輪連續轟炸後,沐瓚立刻按照約定調兵遣將。
坦克營之間呈三段射的火銃兵讓開位置。
兩千士卒拱衛著數輛攻城車衝向城門——若是以往,他們在破城期間,會受到瘋狂的功績,戰死機率極高,幾乎是九死一生。
但是今天,他們唯一的威脅,竟然城牆上稀稀疏疏的火炮和投石車,而真正的威脅,則是攻破城門後,面對城門後的南掌士卒的長槍。
那還有什麼威脅?
奪取城門!
奪取城門是一場無比慘烈的廝殺,狹路相逢勇者勝。
而此時坦克營無力幫助他們。
坦克營必須繼續保持對城牆上的轟炸,不能讓南掌增援計程車卒從城牆上居高臨下的攻擊大明的步卒,而城門沒奪下之前,火銃兵和騎軍,也無法給以增援。
這是一條需要用硬實力殺出來的血路。
對於大明雄師而言,有困難,但不大!
和沐瓚預料的一樣。
南掌士卒戰力降低了許多!
昨日在下馬關,沐瓚讓人去檢查了下馬關南掌守兵的臨時茅坑,發現糞便量比之正常情況下少了很多,說明南掌糧草吃緊。
一群飯都吃不飽,又和大明對峙了兩年計程車卒,能有多少戰力?
但畢竟是戰爭,生死關頭,哪怕再餓,為了活命還是會竭盡廝殺,所以城門爭奪戰的慘烈,言語無法形容。
每一剎那都在死人。
眨眼之間,城門前後就已經血流成河屍堆如山。
半個時辰!
足足耗費了半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