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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間,舒良走進東暖閣,道:“陛下,殿下,工部諸多臣工和工部鍊鋼廠的廠長王友朗,以及呂原呂侍郎之子呂春景,在殿外求見。”
朱祁鈺看向朱見濟,“你宣召的?”
朱見濟嗯了聲,道:“宣。”
舒良沒問朱祁鈺,直接轉身出去宣召了——這點眼力都沒有,也做不到司禮監大監的位置,現在宮內太監、宮女們誰不知道,太子的話比天子的話管用。
朱祁鈺愣愣的嘆道:“見濟,你這是鐵了心啊!”
朱見濟呵呵一笑,“千百年後的中國,世人會感謝我現在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片刻後工部左右侍郎,諸多郎中已經諸司的主事,按照地位尊卑走入乾清殿,呂春景因為沒有功名,只是皇商負責人,所以走在最後。
但其實所有人都知道,這位科舉落地的讀書人,是未來的國舅爺。
地位反而會最尊貴。
也是搞笑。
呂春景參加科舉的時候,其父呂原已經是戶部侍郎了,如此強硬的關係,呂春景竟然乎落榜,只能說呂原沒給他女兒呂煥丟臉。
是個好臣子!
眾人行禮。
朱見濟看了一眼朱祁鈺,朱祁鈺秒懂,起身伸了個懶腰,道:“朕有點睏倦了,去軟塌上躺一會兒,太子來裁決事務輔政吧。”
給兒子一個面子。
兩父子換了位置後,朱見濟這才給眾臣免禮。
半躺在椅子上,看著工部的這些支柱臣子,笑道:“在孤之前,工部的事務,最大的工程大多是一些民生水利工程,而那些水利工程,其實反反覆覆的在修,只不過因為材料問題以及資金問題,過幾年便會被洪水沖毀,導致工部這邊只能治標而無法治本。”
負責全國水利事務的工部右侍郎彭時出列道:“啟稟殿下,其實要想徹底斷絕大明境內各大河流的水患,只需要將材料全部改用青石來築堤,即可保千百年之長久。”
朱見濟笑著問道:“道理大家都懂,但難度字哪裡大家也都知道,要給江堤河堤全部用青石修築,需要開採多少青石?又需要多少人工來運輸?國庫需要拿多少錢出來?”
都是無法解決的問題。
繼續道:“而且黃河綿延千里,怎麼可能全部用青石來築堤保護農田,說句實在的,哪怕以孤的自信,也不敢確定能解決黃河水患的問題。”
黃河水患,不是修堤壩就能一勞永逸。
必須清淤。
然而大明當下的工業水平,清淤只能採用人工,這個工作量之大,得上百萬的民夫才能一次性解決問題。
而且視窗期很短。
所以要解決黃河水患問題,最終還是要要靠機械化的操作。
很難。
朱見濟不認為他任內能做到這個功績。
無妨。
交給兒子朱祐楨。
給了老爹一個武宗,自己肯定也要掙一個好廟號、諡號,那麼也得給兒子鋪好路,讓他拿一個文宗之類的名聲。
彭時道:“那殿下將微臣等人召到乾清殿,是有何事吩咐?”
朱見濟道:“黃河,孤暫時拿它沒辦法,只能儘可能的修好水堤來治標,但是其他河流,工程量不大的,孤有一勞永逸的辦法。”
朱祁鈺在旁邊聽得莫名其妙。
兒子不是要說修官道的事情嗎,怎麼一直逮著水利的事情言說。
彭時精神一振,“請殿下示下!”
朱見濟緩緩的道:“工科院新近研發出了一種材料,可以用來修造堤壩,而且能保持百年之久,甚至更長,具體如何運用,孤稍後再和你們詳細說明,現在先說個更要緊的事,孤打算修一條從北京縱貫大明全境,直抵廣西的官道!”
左侍郎何健立即出列,“殿下,其實從北京到廣西,是有官道的!”
朱見濟搖頭,“之前的官道,達不到孤想要的作用。”
又把水泥的事情說了一遍。
工部眾人各有事務,連左右侍郎都不知曉水泥研發的進度,當然,他們也不知道水泥究竟能達到什麼樣的效能。
聞言都有點懵逼。
因為太子殿下說的天花亂墜,但他們沒見過,只能靠想象,很難想象出來。
朱見濟找來工部眾臣,不是和他們商量的,這些事情,只要九卿和各部侍郎同意了,就能真正落實到地方。
繼續道:“此事必將定奪下來,今日宣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