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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則精準打擊,富則火力覆蓋。
一場彼此火器部隊兵力不超過三萬人的戰場上,在綿延的河段上,五百門迫擊炮,加上十門火力重炮,炮彈如雨點一般落在北岸。
缺少經驗的女真士卒,一看身邊袍澤被炸得血肉橫飛,頓時魂飛天外。
自正統十四年後,大明神機營名存實亡。
女真士卒根本沒和大明的火器部隊有過任何作戰經驗,現在這一批龍象營士卒更是經驗匱乏,從軍多年的老卒還知道匍匐在地,躲避火炮的轟炸。
經驗欠缺的新兵則只想遠離被火炮犁地的區域。
亡命奔躥。
結果反而更容易被火炮造成殺傷。
一時間陣型凌亂。
戰損飆升。
幼軍這一個月的對峙中,早被這段河域的水流摸了個透徹,知道哪裡是適合架橋,在船隻的運輸下,上百士卒迅速搭載著分成十數截的木橋,依次安插入河道之中。
因為己方有迫擊炮和火力重炮進行掩護,對岸的女真士卒幾乎抬不起抬頭,偶爾的射擊,也盡數被特製船隻船頭的擋板擋住。
而且幼軍還有一直狙擊小組。
由指揮、神槍手李九負責。
只要敵軍有人從壕溝裡露頭,等待他們的就是爆頭。
是以搭橋的幼軍士卒,幾乎沒有陣亡。
數座木橋同時動工,迅速向對岸延伸過去,甚至要不到兩個時辰,幼軍就能透過木橋渡河,對女真士卒發起衝擊。
女真前線將領看到這種情況,也只能乾著急。
根本無法干涉。
己方士卒被火炮壓得抬不起頭,加上不少東風步槍已報廢,根本無法對架橋的幼軍士卒形成密集射擊。
眼睜睜的看著幼軍搭橋而無能為力。
關鍵是現在連撤退都是奢望。
做夢都沒想到,大明幼軍竟然有如此規模的火炮,而且這些炮彈全是開花炮,殺傷力之大簡直駭人聽聞。
一個沒隱蔽好,就會彈片穿透身體。
輕者重傷重者當場斃命。
所以這些將領只有暗暗祈禱,祈禱幼軍沒有那麼多的炮彈,等他沒法繼續炮轟後,己方就可以反擊,壓制架橋的速度,然後迅速讓主力後撤。
然而並沒有。
幼軍儲備的彈藥會在今日傾瀉一空,根本不會給龍象營機會。
當數座被拆分的木橋即將搭上對岸時,在橋樑的兩側,幼軍士卒迅速把兩個凸出的架蹲安裝妥當,隨即從幼軍陣地中,七八個士卒扛著兩挺輕機槍,在己方盾牌兵的掩護下,透過木橋跑到架蹲上,隨即用輕機槍進行火力壓制。
為後續部隊登陸創造條件。
大明幼軍這是擺明了欺負女真沒有火炮。
如果有火炮的話,不可能如此輕易無阻的架好數座木橋。
當木橋一左一右的輕機槍落位之後,這場渡河之戰就註定了結局,幼軍士卒成群結隊的透過木橋渡河,登陸岸上之後,迅速按照訓練的三三制落位,配合輕機槍進行火力壓制。
旋即緩慢的向前推進。
而幼軍的迫擊炮和火力重炮的炮彈還沒有用完,為了避免誤傷己方袍澤,儘可能的拉遠,炮轟敵軍後陣,防止敵軍快速撤退。
隨著北岸慢慢瀰漫著大量幼軍士卒,以三三制向前推進,戰事基本宣佈落幕。
王越站在岸邊,看著對方,笑著說,“於少保,三位國公,這樣的戰事狀況,下官雖然主掌幼軍,但也是第一次遇見,而這些戰術,其實都是太子殿下制定的,下官只是負責訓練而已。”
殿下大才啊。
不僅是大才,而且全能,火器、電力、基礎建設、國子監修書……
感覺就沒有殿下不會的!
于謙嘆道:“戰爭已經變得讓某分外陌生了啊。”
當年若是有這些火器,哪來的土木堡之變。
黔國公沐琮也由衷嘆道:“難怪殿下說雲南沐家軍可以放棄三段射了,就幼軍這樣的火器,三段射根本毫無意義。”
成國公朱儀和英國公張懋笑而不語。
相對於當年鷹走峽之戰,今日的白河之戰,更讓人覺得酣暢淋漓。
王越道:“接下來就是收割了。”
于謙道:“隨著這邊戰事開始,在朵顏三衛的大雪鐵騎是不是也在向林中百姓區域機動遊走了,足以封鎖住李古納哈西躥,唯一的擔心是李古納哈向朝鮮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