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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朱祐楨和朱祐榿是何等人物,哪會輕易屈服在朱珺的“淫威”之下,只聽得朱祐榿唯恐天下不亂的說道:“燕王,是我我就忍不了!”
朱祐楨一臉問號。
這小姑娘又不是挑戰我一個人的權威,憑啥是我忍不了,你忍得了?
朱祐榿理所當然,“我比你小一歲多,比她小兩歲多。”
難不成我去和她打一架?
朱祐楨一想也是。
於是有點蠢蠢欲動,覺得以自己偶爾跟著戴義練過的那幾天的收穫,打一個養在深閨裡的小姑娘,應該問題不大……的吧。
吉祥一直冷眼旁觀,他根本不擔心。
小孩子打架,過家家遊戲,狀況不對,他隨時都能出手阻止。
何況這是朱珺和兩個皇子培養感情的契機。
就當是給朱驤做好事了。
索性助攻一波。
掀開車簾,對馬伕說道:“兩位小官人也累了,你看情況,找個人少且寬闊的有野草的地方停下,休息一會兒再趕路。”
馬伕立即回道:“好的,大監。”
吉祥咳嗽一聲。
馬伕立即醒悟,“好的,吉管家。”
從今日開始,兩位皇子就是京畿出遊地方的富貴世家的小官人,他這個從錦衣衛裡百裡挑一出來的武術大家擔任馬伕,而東宮掌事大監吉祥,就是負責所有事務的管家。
還是要避人耳目。
……
……
從馬車上跳下來,像兩隻瘋狗一樣跑進草地裡翻滾撒歡的兩兄弟頓時把一切煩惱都忘在了腦後,看看,看看,外面的世界多美啊。
天這麼藍,陽光這麼燦爛,空氣這麼清醒。
比皇宮裡美多了。
小姑娘朱珺氣鼓鼓的站到兩兄弟身旁,一腳踹了踹朱祐楨,“還打不打了,瞧你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狗才在草地上打滾!”
朱祐楨沒好氣的翻身坐起,“你真的是在作死啊!”
朱珺翻了個白眼,抄手在胸前,一副你看不慣就站起來打我的神態。
朱祐楨怒不可遏,“好傢伙,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是就要開染坊了,老二你讓開,今天你就這小丫頭片子知道馬王爺是有三隻眼的!”
起身,擺好架勢。
正兒八經的太祖長拳的起手式。
朱珺不屑一顧的看了一眼,“花拳繡腿!”
也擺好了架勢。
吉祥在一旁只看了一眼,暗暗驚心,燕王的起手式倒很正常,畢竟跟著戴義隔三差五的練了些基本功,朱珺說的沒錯,確實還是花拳繡腿,連好看都算不上。
但朱珺這丫頭才八歲,這起手式著實讓人驚心。
吉祥沒上過沙場。
但他在御馬監呆過,而御馬監裡能人眾多,所以吉祥也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了朱珺的起手式,是大明親軍二十六衛中最廣泛運用的沙場搏殺術。
先別說現在大明現在的親軍衛中計程車卒是否還能熟練掌握這套搏殺術,但它確實是經歷過時間檢驗的殺人手段。
講究一個快、狠、準。
而且無所不用其極。
幾乎就是剎那分高下也分生死的搏殺術。
這……
燕王殿下要跪啊!
不過吉祥還是不急,這套搏殺術雖然簡單實用,不過小姑娘朱珺才八歲,還是個女孩子家家,力量不足,對燕王殿下還構不成致命的威脅。
讓他們打便是。
只要在鎖喉、插眼、撩陰的時候,自己能及時阻止了就行。
朱祐榿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神態,笑眯眯的坐在地上,對遠處的馬車車伕喊道:“那個誰,搬個小凳子,弄點點心和涼茶來。”
吉祥無語,壓低聲音,“殿下,還是別折騰了,打過了就趕緊上路,免得錦衣衛的追兵來把你們兩位給帶回京畿。”
朱祐榿一想也是,只得作罷。
另一邊,朱祐楨被朱珺嘲諷是花拳繡腿後,已經怒不可遏的衝了上去,直勾勾的一拳照著小姑娘的胸口轟去。
其實他沒掌握太祖長拳。
就會那麼一點點……
所以還是頑童打架的水準。
朱珺不屑的切了一聲,側身,轉腳,雙手猛然抓住朱祐楨的手肘,就要順勢一個背摔,結果她也高估了自己。
終究只是個七八歲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