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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給你想想辦法幫你把那暴龍泡到手吧。”
小道士半明半白的,歪著脖子就問:“暴龍?小兔你是說大師兄麼?其實大師兄他不生氣的時候性子也很好的!泡到手是什麼意思啊?”
不生氣的時候?影歌想了想似乎還沒有看到大師兄對著自己有不生氣的時候吧,難道自己與大師兄真是磁場不合?腦子轉了一圈,突然想到有了。
“嗯,果果你放心,你只照著我說是去辦一定能讓大師兄喜歡上你的。”影歌突然有點迫不及待地看看大師兄的反應了。
小道士眼中採光閃爍,高興地叫著:“真的麼?小兔,你沒騙我吧?”
“當然,我騙你幹嘛。”影歌說著,心底卻偷偷地想我這可不是騙你,我只是想捉弄一下那個暴龍而已。
於是叫小道士去跟村長討了文房四寶,拿來之後影歌趴在桌子上一揮而就。只是,
“咦,小兔你怎麼畫起符咒來了?”
影歌低頭看了看那白紙上粗一筆細一筆的,說鬼畫符倒也貼切。立刻就喪氣了,把筆一扔問道:“果果,你會寫字不?”
小道士乖乖地點了點頭,說:“會的,在谷中的時候大師兄他每日都會敦促我練字以及唸書的。”
“那就好,現在我念你寫。”
小道士雖然不明白影歌要做什麼,但還是很聽話地拿起毛筆從旁邊抽出一張新的白紙,蓄勢待發。
唧,小道士這握筆的姿勢就比自己剛才有範多了。影歌忍不住在心裡小妒忌了一把,然後清了清喉嚨說:“一別之後,二地相懸。雖說是三四月,誰又知五六年……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為女來我為郎!”
影歌把那首據說是卓文君寫給司馬相如的《怨郎詩》又俗稱《數字詩》的內容一句不漏唸了出來,讓小道士寫在紙上。唸完想了想,又讓小道士加了兩句“當年師弟傻如瓜,不知兄心可有涯。負卻齠年生辰約,兄須憐弟尚無家。”
等小道士寫完,影歌拿起寫了滿滿一張的紙左右觀看,越看越覺得如果大師兄看到這詩臉色肯定很好看!
小道士卻有點不相信地問:“小兔,你說這親書真的有用麼?這麼一大堆詩句,我都看不懂,大師兄看過之後真的能喜歡我麼?”
“這叫情書而不是親書,你就放心吧,這個是文明時代泡妞的絕佳武器,保證你會令你大師兄刮目相看!但為了表示誠意,到時候如果大師兄問起,你要說是你自己作的,絕不能提到我知道麼?”得讓自己置身事外,才不會被大師兄怒火涉及。
小道士把寫滿字的紙小心翼翼地疊好放進袖口裡,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嗯,我知道了。幸虧有你,否則我都不知該如何為好。”
快被影歌賣了的小道士渾然不覺,只一臉感激地望著影歌。若是他在大師兄平日敦促他念書的時候能用心一點,現在必能解析那詩全然是一個被拋棄之女寫給自己夫君的怨書而已。
影歌一邊坦然地接受著小道士的感激,一邊等待著大師兄被氣得頭頂冒煙的樣子。只是午後之時,仍未見大師兄回來。倒是小道士垂頭喪地從後院走到前廳,影歌好奇之下上前一問。
誰知小道士眼睛一紅,淚就這麼地掉了下來。直把影歌嚇得手忙腳亂,哄了好一陣子小道士才開了口:“嗚嗚……小兔……二師兄他說……他說那詩定然不能給大師兄見到……否則……否則大師兄會生氣的。”
呃,居然被二師兄看過那詩了!影歌問小道士怎麼無端端的二師兄會看那詩呢?小道士抹著眼說那是他太高興了忍不住拿出來看,然後不小心就被二師兄看了去。
“那張紙呢?”影歌問。
“二師兄拿了去,他說這詩定然不是我寫的……”小道士說到這裡明顯底氣不足了。
影歌挑了挑眉,接下去:“於是你就把我供出來了?”
小道士點了點頭,然後紅著眼睛說:“不過,二師兄他沒生氣,他還笑了呢。奇怪,那詩到底說的是何意,竟然令二師兄他笑了。”
影歌看著眼睛比自己這兔子眼還紅的小道士,有點恨鐵不成鋼居然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給招了出來,於是有點無力地說:“有什麼奇怪的,是人都會笑吧。”
“不對,小兔你有所不知,自我識事以來就沒見過二師兄他笑過。孃親常說道若不是平日裡收收妖捉捉鬼這活計,估計二師兄他就整天如同行屍走肉了。二師兄竟然笑了,回去得跟孃親說說讓她放了心才好。”這時小道士像是忘記剛才拉著影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把注意力全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