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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到是沒餓著。”
“恩,記住不用管他們,願意做什麼就讓他們去弄,在一旁註意保護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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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悅樓、樓中樓、陽春白雪錦中繡。
在這個以華麗為名的酒樓柴房旁,正有幾個店小二圍著店霄珥一同劈柴,幾人來回揀著劈飛的枝杈,不時抬頭觀察周邊,盼望著大少爺再次親至視察。
店霄珥依然是獨自掄著斧頭一下、一下渾渾欲睡地起落著,那些木頭居然奇蹟般的隨著開裂。
領頭模樣的店小二盯著他瞧了半天后,終於是覺得心中氣悶,需要找個出氣筒,用手一指店霄珥:
“那個誰,叫賈明是不?你別在這劈柴火了,到前邊去,把桌椅什麼的都擦一擦,就你這幹法,少爺看到還不得翻臉?快去,別磨蹭。”
這個賈明是店霄珥告訴他的,聽到他一喊店霄珥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裂著嘴‘嘿嘿’一笑,傻樂吧唧應了聲‘是’,耷拉個眼皮,癟個胸,弓個背,邁著裡外八字都不是的鴛鴦拐,往那酒樓偏門挪,好半天伸手搓搓腦袋,反應過來了,還有斧子沒放下呢,一回身胳膊掄圓了‘嗖~’就撇了過去,貼著剛才說話人落下,‘啪’一聲把地上剛才豎起來的木頭劈成兩半。
冷汗順著鼻尖刷就下來了,好一會兒才長出口氣,往那方向看去,發現這個叫‘賈明’的缺心眼已經進去了,那偏門上還有一個剛留下的黑手印。
等在此出幾個店小二一直到雞叫三聲,也沒見少爺過來,合計一番無精打采地把那劈成各種形狀的木頭歸攏到一起,來到前面準備等著正式開板兒。
這一進門就瞧見店霄珥嘴中叼個包子,拿個抹布挨個桌子擦,鼻子裡哼哼找不到音兒的小調,看那模樣也不知吃的舒服了,還是乾的活泛了,紅光滿面啊!
還是領頭那人先開口了:
“賈明,過來,說,哪來的包子?”
幾個人在外面等半天,餓著肚子進來這小子居然吃上了?
“嘿嘿!嗝!頭前兒有人點的包子和粥沒吃就走了,急呀~嗝~看那樣是回不來的,我就幫著吃了,嗝!”
最後一個包子被店霄珥塞到嘴裡後,邊說邊打著嗝,回頭把那桌子上擺著的兩碗粥端起來一碗‘咕嘟嘟’灌進肚子中這才舒坦地翻著白眼。
“你,你怎麼能吃客人的東西,你,你~”
那人說著話,也不客氣,伸手把另一碗粥端起來,在店霄珥攔截未果後一口氣喝下去。
滿足了後,想起來剛才這小子敢攔自己,回頭看著店霄珥罵道:“賈明,你幹什麼?許你喝就不許我喝?你還想在這混了不?啊?”
店霄珥滿臉憨厚模樣吭吭嘰嘰地說道:“想,想混,不,不是,那意思,頭前,人家走時,往那碗粥裡吐~了口,口痰。”
“呃!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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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德樓中,楊紫煜身著乳白色長裙,手中捏著把輕羅扇,文文靜靜地站在櫃檯旁邊,不時伸頭往門外瞧,又象做虧心事被發現一般突然站直身子,儘量朝扇子後面躲,見沒有事情後,壓低聲音對帳房說道:“郭伯伯,我今天是來看看總帳的,我爹,我爹說要讓我到別地方查查。”
那櫃檯後面有一老者,青衿小褂,頭上罩著元寶帽,左耳朵上掛著一條細鏈條,垂在左前胸,尾端鑲有一水晶片,扣到眼睛上,一手撥拉著算盤一手握筆,照著帳本噼裡啪啦連打帶記,聽得楊紫煜話後,看過來一眼,把算盤穩穩停住,放下筆,方露出和藹地笑容說道:
“大小姐親來查帳是好事兒,可現在總帳本不在老朽手中,無法幫這個忙了,難道大小姐忘了,只有當年年底時,那帳本才能出現在老朽面前嗎?東家也是的,帳本在手中還把大小姐打發到老朽這來,哎~許是心操多了,記不住事啊!”
說著話,這郭帳房搖著頭再次撥動起算盤啪啪打上了,對其他事情不再理會。
剩下楊大小姐站在一邊,用嘴咬著扇子,愣愣地半天說不出話,昨天問楊家走貨帳就沒要出來,今天依然是這樣,自己膽子再大也要入帳才能出錢,就這也已是不錯了,擱誰家沒有家主吩咐,家中子弟敢向下邊問帳?
“哦!那郭伯伯您忙吧,我這去問問我爹,許是記差了。”
打了聲招呼,楊大小姐邊往外走邊嘀咕:“如歸那邊到是還有些錢,可小店子卻說無論如何都不能動,唉!讓我去哪籌錢呢?西湖?夢馨畫舫?不好,爹不讓去的,祿源賭坊?也不成…。”
把自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