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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一隻包裹著厚厚東西的腳搭到石墩子上,來回扭了扭腰,店霄珥這才看著剛剛畫好的東西琢磨著該寫些什麼話,抽出一根纖細毛筆熬著墨準備寫小楷。
“這不是過節了麼,讓找這邊的印書坊照著畫的東西刻成陽版印出來,賣一賣賺些零花錢,再做點燙金的帖子,給本地能搭上話的有頭有臉之人送去,記得帶上幾份最好的麻辣燙,楊管家呢?綠野仙蹤還沒開起來呢,他就忙個找不到人,這事兒都應該他想著才對。”
扔下筆,店霄珥越想越憋屈,那楊父有點欺負人了,弄了一大堆沒有經驗的人塞到這成都府,前天還追了封快信過來,說這邊事情都要儘量給大小姐決斷云云,大小姐決斷就是往自己住那地方一指‘問小店子去’,到是讓自己過了回隱。
“小店子,楊管家其實學了不少東西,就是還沒會用,我爹來信說,等一等就好了,要不你什麼都別幹了,就管他們吧?”
自從在楊金主嘴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后,楊大小姐對自己那爹感觀又好上不少,儘量想著把成都府這邊買賣做大。
“我不,我等綠野仙蹤蓋好後就進那裡去,一天還不得賺個十吊八吊賞錢啊,管別的會累死的,大小姐你看我這腳,就是管旁的事情管多了才扭到的。”
店霄珥幻想著在以後那綠野仙蹤裡不停收著打賞錢的情景,還用手指了下那被裹著的腳。
“誰讓你那天非蹦到樹上給人家倒水的?下來時還做轉身動作,怎麼說也一丈來高呢,扭了不說馬上看看,強挺著往回走,和你管不管事沒關係吧?”
“至少我把他們都震住了!這一想起來又疼呢,該換藥了。”
“你這摻茶還得練呀!知道那個掛麻辣燙幌子的地方麼?人家那都能在天上飛著給倒水,就立在天上刷一下把水倒滿了。”
一個小茶肆中,某個人正對著此地的夥計絮叨著,把那天他見到的情景添油加醋說出來,以顯示自己見識不同,吸引了多數目光,這個茶博士也聽得一愣一愣地,頭一次聽人把摻茶說的這麼懸,暗暗不服氣中身段使勁耍出來,用最拿手的姿勢給別人續水,這種平時已經成為習慣的東西,沒想到今天還要費心思來做。
另一人把茶碗用茶船託著遞過後,在旁邊不相信地問道:“那麻辣燙真是有如此能人?他怎麼可能立在天上呢?我琢磨著腳下應該踩著雲彩吧!”
其他一些茶肆、酒館中這些天也不時出現如此事情,麻辣燙因此快速傳遍了整個成都府。
“給我去查,那個麻辣燙是個什麼東西?誰聽過這樣的招牌?還有那些拉縴的,整天談論綠野仙蹤,不少乘船來的人到處打聽這麼個地方,和那麻辣燙的東家有關係呀。”
一座三層酒樓中幾個人恭敬地聽著,不時還抬頭看眼說話的人,微微點著頭表示明白。
“去,給我看看那幫窮傢伙什麼時候用得起那頂級的白官布了?居然還能有一條備用的,又不是擦腳布,說買就能買的起,這樣一來就不好控制了,好象和麻辣燙有關呢,人家真能白給?”
帶有江邊潮溼泥土氣味的風吹過,淺灘處一個大石頭上,滿臉橫肉地漢子對著周圍應該是手下的人叫喊著。
“按你們說的這麻辣燙不在他酒樓中經營,專門往外送?這到是沒聽過,可只要有買賣,咱就應該去收場子錢,兄弟們都說說,人家沒場子,咱怎麼把這錢收上來呢?”
城中一闊院子裡一幫人或坐或蹲來回琢磨這新出現的行當該如何去收保護費。
隨著近日麻辣燙賣的紅火,不少人開始把心思放到了這上面,有些酒樓更是學著做出來,可味道卻差上許多,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楊家為了能夠給綠野仙蹤做宣傳,這些麻辣燙中都放了河豚粉及罌粟殼熬的湯,用僅僅高出成本的價錢往外使勁販賣,一百人的隊伍終於全數用上了,滿城的跑,稍有閒時還要幫著買了麻辣燙的人家幹些力所能及的活,衣服上寫著綠野仙蹤,讓人在讚歎麻辣燙好吃便宜的同時,也不停向他們打聽著具體的情況。
“菊花呢?小店子,你告訴老頭子我菊花都哪去了?怎麼都剩下光禿禿的枝了?”
店霄珥正在給那些畫配上合適的句子呢,白老頭拎著一個不知從拿找來的酒葫蘆,急匆匆闖了進來,站定在桌子邊問著關於菊花的問題。
“菊花?恩,剛才怎麼沒想到呢,謝您了,白爺爺!”
店霄珥正琢磨一幅畫該配上什麼句子呢,聽這話直接把‘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