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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趕回,一尾尾鮮魚。一簍簍揮舞著夾子的螃蟹,未等抬下船就有不少地酒樓採買之人和專門為螃蟹來的人慾上前挑選,只是今天所有的螃蟹打漁的人都不賣,旁人問起便說道:
“今天所有的螃蟹都要拿到軒德樓去給他們選,大的和帶黃的選過後我們才能賣給別人。誰想買,就到那等著吧,聽說今天楊家的大小姐坐船回來,抱歉了諸位,我這還有些魚,有要的沒?”
“原來這杭州如此繁華之所也有仗勢欺人地地方啊?軒德樓居然要把好的先挑走。這些漁夫想來是無處訴苦啊。”
一個文人模樣的人在一個家人地陪伴下也過來看熱鬧,並想買幾隻又肥又大的螃蟹吃,見人家不賣,搖搖頭做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
旁邊一個也過來買螃蟹的人正準備去軒德樓門口等挑剩下的呢,聽他這話疑惑地看著他說道:
“這位公子想來不是杭州本地地吧?那些漁夫訴什麼苦?在杭州有三方勢力,每當有事時就會讓別的買賣人給單獨送去好東西以供挑選,選中的東西價錢是平常的五個那麼多,這楊家軒德樓就是一個。那些賣東西的人都巴不得他們經常這樣做,我們買東西的人也一樣,挑剩下地那些人就會低一半的價格來賣,有的甚至隨意收幾個錢就賣,趕快去等著吧,晚了可搶不到。”
“楊家是幹什麼的?這麼大派頭,大小姐回來就得讓別人吃挑剩的?唉!你們這些人呢?”
被人說了一頓的這個公子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看大家都開始往軒德樓方向走,指著這些人說沒骨氣,他旁邊跟著的下人小心地看看周圍。見沒有人和他們一般見識,這才長出口氣。拉拉他的衣襟勸道:
“少爺,咱還是別管他人地吧?您要是想吃,小的再想法子給您買,這地方一會兒人家大小姐回來必定有不少楊家的人來接,萬一被聽去就不好了。”
他說的沒錯,話音剛落,從連著碼頭的這條街那邊就浩浩蕩蕩出現不少人,一隊隊的護衛帶著武器於前方和兩旁負責開路和警戒,而平時杭州本地那些巡查的官府衙役卻都沒了蹤影。
隨著隊伍的延伸,一輛比別的馬車都寬大和豪華的馬車緩緩出現,那轉動起來只有輕微響聲地軲轆,居然有不少地方是鐵製的。
“這車是真不錯呀,可惜,不能總坐,不然出去一次排場太大,整個杭州可就這一輛。”
楊父把手放到風扇處吹著,雖說早上根本不熱,可他還是把那銷子給拔下來讓風扇轉動,又打量著看過無數次地車內佈置,感慨不已。
“夫君說的是,這車子坐起來是舒服,顛簸的也不象其他車那樣厲害,坐著都能睡著,萱兒真是有心了,她那邊的工匠不知從何處找來的,那個整天沒正經的小二鬼點子一出他們就能做出來。”
楊母也滿意這車,輕輕摸著,只是一說到店霄,話就變了,聽不出是誇還是罵。
“覺得小店子不好,你就別提,總挑人家不是,還整天掛在嘴邊,穿著人家那邊送來的衣服,品著小吃,用著人家的東西,
見面時可不許如此說。”
“不說,不說,我就是無事時念叨唸叨,怕他仗著小聰明走上歪路,到時讓萱兒來跟他說,沒個父母的咱得多照應下,那船快到了吧?”
楊母說話時車已到地方,轉個方向停住,楊母挑開簾子往河的上游看。
她這話就好象命令一般,剛剛落下,那遠處的河面上就出現了點點帆影,來湊熱鬧的人也都被楊家的護衛給隔在外面伸著脖子看,船隊漸行漸近。主船好象知道沒有危險,當先衝了出來,高高掛起的‘楊’字大旗,迎著風咧咧招展。
片刻後,這主船終於第一個靠在了碼頭上,‘嘩嘩~嘩嘩~!’一隊隊護衛踏著整齊的步伐小跑著來到船的甲板上順著跳板而下,統一的穿著,鋒利地兵器,彪悍氣勢。淡漠的表情,剛毅的面孔和敏銳的眼神讓所有圍觀的人都驚訝起來,有一種經歷過生死搏殺的壓迫感。與岸邊等待的那些楊家護衛一下就拉開了差距。
“這?這是我楊家的護衛?怎麼感覺象炎華的精銳,貪狼衛呢?恩,武器比貪狼衛好,那兩個鼓起來地胳膊中應該是袖箭吧?有錢吶!”
楊父嘴中嘀咕著領夫人一起下車。
“爹,娘。萱兒回來啦。”
大小姐本來還矜持的從船上往下一步步挪呢,看到父母從車裡出來,馬上拉起店霄‘噔噔噔’跑過去,那些護衛也都立即配合著做出各種保護動作和站到各個有利的位置上,讓人一看就知道是一種長期這樣做產生地習慣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