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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霄走過去把鍋掀開,湊到上面用鼻子聞了聞,滿意點點頭對趙伯伯說道。
合上蓋子,從懷中掏出個牌子又道:
“這東西是有用,可就怕出現萬一,城郭外面沒有遮擋物也不怕,我可以給弄出些來,這到提醒我了,拿了牌子應該馬上就出去找爺爺才對,雖說已經知道了爺爺在的地方,可樣子還是要做的,正好,給你們通達商行練練騎兵,把沒有事情的人都分出去,編成幾隊,每天輪流負責探聽遼國訊息,其他的就練習馬上功夫,總比不練強。”
“好,那就按小兄弟說的辦,比起小兄弟那馬上的利索,這些護衛一輩子可能都學不來,如此我就先回去了,一會兒菜好了叫個人來端就行。”
趙伯伯說過話,高興地離開去安排人了。
店霄把另一個小鍋的蓋子開啟,用勺子來回攪和幾遍,從大鍋中挑出些煮爛的肉放到小鍋裡,直到米粥和肉都好了時才盛出一碗,端著往另一個屋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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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燃著火爐,紅紅的炭往外放出烤人的炙熱,離床較遠的一扇窗戶大開著,冷冷的空氣和太陽光一
了屋子中。
躺在床上的一個人睜開眼睛,扭著頭打量著視野所及的一切東西,不冷不熱的溫度讓他覺得舒服非常,幾次想閉上眼睛睡覺卻都被他強制晃動腦袋給忍住了,伸出那隻還能活動的手在身上來回的摸索,嘴中嘀咕著:
“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跑這來了?我記得好象是我帶著信跑,契丹的人在追,我受傷了,後來呢?跑到一個房子裡,再後來呢?金牌?皇上?怎麼記不清了呢?身上是誰給我包的。終於是沒死,好象做了一個挺長的夢,我把信給送到了。炎華的貪狼衛打了大勝仗,信?信呢?我地信哪去了?”
一點點回憶中。他終於是想起來關鍵的東西了。越說越激動。那手開始使勁撕著胸前纏的繃帶,想要看看信是不是在那裡。
“我真想知道是誰把你選出來並派到此處當探子地,冷靜、機智、堅韌、靈活、忠誠、肯犧牲,這些一個探子應該具備的東西,你除了夠忠誠、不怕死外。其他地我都沒發現。怪不得炎華到了這邊處處受制。還連累我爺爺和我跟著遭罪。”
店霄端著碗站在門口一臉地陰嚦,看著床上地人。嘴裡忿忿說道。
“我哪裡做得不好了?我出生入死為炎華還不行麼?你是誰?我好象見過你,你是不是給我看過一個‘如朕親臨’的牌子?我這傷都是你給治的?那追我的人和我身上的信呢?”
躺到床上之人停下撕扯地動作,略微仰起身,忍著各處傳來地疼痛和痠麻看向店霄連續問出幾個問題。
店霄嘆了口氣,走到床邊把碗放到床頭地桌子上,拉過把椅子坐下說道:
“追你的人被我擋回去了,你在這是絕對安全,你地信在你枕頭下面,沒有人動,我是有那麼一面金牌,可不是準備到這邊給你用的,你身上那些傷是我安排人治的,還有這兩天你吃的東西也是我給做的,這筆帳我會找安排你來的人算,找不到就歸在官家身上,還有別的問題嗎?沒有就把東西吃了,醒來更好,省得我再喂。”
“謝謝,謝謝,我自己能吃,恩,好吃,這是你做的?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我吃完了就得走,這信早一天到,炎華的軍隊就早一天有準備,真好吃,還有嗎?”
這人連扒拉帶灌,幾下就把一碗肉粥給吃個乾淨。
“有,可卻不能再給你吃,你這個樣子是走不了的,能告訴我是什麼事情嗎?重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傳,我正好也把遼國在炎華的奸細情報一同傳回去。”
“什麼?你、你、你知道遼國安排在炎華的奸細?怎麼可能?哦,我這個也重要,咱們的店太師來這裡了,聽說契丹人要安排更厲害的人來找,會給出一個令牌,還有,西京道眼下兵力並不空虛,南京道和中京道分別派兵過來,如果貪狼衛要強攻大同府,損失必定慘重,並且東京道也有兵力調動,恐其反攻炎華,遼國名將耶律達達也已到了大定府,你能送嗎?”
這人期盼地看著陷入沉思中的店霄問道。
“恩,是重要,炎華一部分精銳放到了寧邊州那邊,另一部分在雁門關這裡,剩下的都護衛著京師重地,其他地方看著氣勢洶洶,實則沒有什麼戰鬥力,就怕被返攻,好吧,你繼續安心養傷,這信我給你送,中午你可以多吃些,對了,他們說的那個令牌你不用擔心,在我這呢。”
店霄拿起空碗,夾著信往外走,用受傷的胳膊費力掏出個牌子對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