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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銀梟上前一步,道,“空口無憑,你這麼一走,誰知道你會不會出賣我們?!”
葉彰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塊手令,道:“這就是出城手令,我便先交於諸位。諸位若不信我,可自行出城。不過,如今戒嚴,即便手持手令,也會遭人盤查,好自為之。”
葉彰說完,邁步走了出去。
小小長吁一口氣,笑了笑。
“左姑娘!”李絲笑著,一把攬住了她的肩,“你果然伶牙俐齒,聰慧機智,叫奴家好生欽佩!當真是兵不血刃哪!”
“哪裡哪裡……”小小忙不迭道。
銀梟卻皺著眉頭,開口道:“丫頭,你說‘鬼師’死了……是真的麼?”
此話一出,李絲便斂了戲謔,認真地看著小小。
小小心中一絲苦澀,點了頭。
“到底是誰?!天下有誰能殺他?!”銀梟激動道。
小小沉默許久,抬頭,認真地回答:“我師父吧,就是什麼都沒告訴我……”
銀梟和李絲面面相覷,知道問不出結果,便只得作罷。
……
……我是表示廉釗已經走上了腹黑的不歸路的分割線 = =+……
葉彰回府之後,便直接回房休息。
一名廉家家將站在暗處,看到葉彰熄了燈,便疾步離開,來到了廉釗房內。
“公子,葉大人回來了。”
廉釗舉杯喝茶,問道:“如何?”
“葉大人去了‘留雲閣’,稍坐了片刻就出來了。現在已經歇下。”家將回答。
廉釗低頭,看著手中的一份書信。這正是葉彰房內書信的謄本。書信上寫的,是當初葉彰曾收容過一名與家人失散的少女,那少女離開之後,不想又逢變故,落入風塵。特寫了此信,找葉彰求助。正如信上所言,那女子身在“留雲閣”,葉彰也的確是去了“留雲閣”,看來是確有其事。但令他不解的事,這書信之上,未提姓名,單是將那段收容之事寫得鉅細靡遺,什麼六月豔陽、蹲地痛哭、飢腸轆轆、小姐憐憫……
他努力思索片刻,實在想不出頭緒,便道:“好,沒事了,你去休息吧。”廉釗點點頭,回答。
“是,公子。”
家將正要退下,廉釗又想起了什麼,開口喚道:“等等。”
家將聞言止步,“公子還有什麼吩咐?”
“東海的贓物,可盡數送達了?”
家將如實答道:“已經都運回來了。現在放在府衙倉庫之內。”
廉釗點點頭,“那就好。沒事了。”
家將一走。
廉釗便起身,看了看天色。
說起來,她的東西,有哪些呢?
……
無所不在
三絃女俠驚現無名小城,這本是地方上前所未有的大訊息。但之後幾天,除了有人傳言府衙倉庫被盜之外,一切都很平靜。不少人猜測,那三絃女俠怕是早已離開。那些關於三絃女俠的談論也在這平靜之中漸漸平息了下來。
城內百姓無聊了幾日,忽又有了新談資。
話說,這城中知府葉彰,昔日曾搭救了一名姑娘。那姑娘身世堪憐,家境困窘,父母染病,為了還債,輾轉屈身於教坊之內,打滾在風塵之中。幾日前,那姑娘父母病危,卻礙於賣身契不得回返,得知葉彰乃是此地知府,便寫信求助。葉知府宅心仁厚,當即作了安排。不僅將這姑娘從“留雲閣”中贖出,更是立即備了車馬,送這姑娘返鄉。
一大早,城中的百姓便聚在了城門邊,看起了熱鬧。
葉彰平日為官清廉,今日倒也鋪了排場。馬車就備了兩輛,都是兩匹馬拉的大車。一輛載人,一輛裝行李。除了趕車的馬伕,還有三個隨行的侍從,兩個丫環。
有知情的人便出來解釋。原來,是那姑娘早先對父母說了謊。未提自己淪落風塵,反說自己嫁進了大戶人家。如今,那姑娘父母病危,這謊,只得圓下去。
眾百姓一聽,當即唏噓,再無人質疑葉彰的所為。
廉釗自然也得到了訊息,葉彰也將此事報備,又呈了那出城幾人的戶籍。手續齊備,毫無破綻。“留雲閣”那件事,廉釗也是知道的,這件事聽起來也順理成章,合情合理。唯一讓他疑惑的地方,是葉彰讓自己的女兒隨同出城,說是代他去見見故人,算是盡了禮數。廉釗雖然覺得這般“禮數”未免有些過,但畢竟行事作風,人人不同。於是,出城的事便算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