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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亦宇看著堇昔走遠,把煙放入口袋後他也朝著來的路回去。他出來之前經過香檳臺,明明無意間看到她眼裡見到江洋時的震驚。她還否認,要誰信。
要開始了,是嗎?
一個小插曲,堇昔回到宴會大廳,大家都鬧熱得肅穆一片,那江老爺子在司儀幾句簡單的開場辭後出來講話。江氏一家人都站在他周圍,她看見了紀玖哲也在那裡。
金婚?金婚……堇昔還是選擇站定在剛才的香檳臺旁,看著眼前的景象胡思亂想。爾後,見江老爺宣佈宴會正式開場。
好奇怪啊,怎麼這麼久了,才真正開始?堇昔鬱悶著,不去關心一些有的沒的,默默地走到同側的大廳的一個角落,換了好奇,朝一個年輕畫家的畫板上看去。
原來,宴會不準拍照,倒是請來了畫師現場作畫,把瞬間的歡慶畫面畫下來做紀念。都是些單色素畫,卻極其逼真,每一個小小的場面都精緻獨到。複雜的佳宴圖能畫得惟妙惟肖,又是在速寫的情況下,非常不簡單。
黑色的線條,像是揉進了吸引力一樣,攝住人的眼球。不安靜的環境下,一個女孩子在不起眼的一旁安安靜靜地作畫。飄逸的長髮,玲瓏的身段,清澈的眼眸,散發著非常的藝術氣息,甚是迷人,好有魅力!超俗般。堇昔久久才問,
“就你一個人?”
“嗯。”女畫師算是回答了堇昔,似乎不想多說,只專注著筆端的哪一個貴婦人的五官,下筆很快很準。堇昔來回端詳著畫作和原象,由心讚歎,“你畫得真好。”
“謝謝。”
好惜字啊。不過這個年輕的女孩會大有前途的,就憑她能出現在這個場面來說。堇昔在旁看看畫師,又看看畫,偶爾也說一些自己的觀點,大多都得到畫師的贊同。不過,那畫師始終不讓堇昔碰到畫品,不論是已經畫好的幾大幅,還是正在完成的,頂多讓堇昔幫忙傳遞下多少號筆。
“堇昔,你在這裡幹嘛?”
“奶奶,您過來看。”堇昔聞聲也不轉過頭,小聲喚道,余光中朝席向陽擺擺手。
女畫師看見席向陽走近來,停下手裡的動作,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老師”。
“嗯,我來看看,能讓我家堇昔也關注的畫作是怎樣的。”
堇昔湊近女畫師的耳邊,笑道,“你的畫功真的很好,不過你不必理會席老師說的話,其實她是在誇你。”
“你是?”畫師聞言驚聲問堇昔。席向陽才站到堇昔身邊,輕揉著堇昔的頭髮,“她是我家的寶貝孫女。”
“我沒見過……不好意思……”
“我沒猜錯的話,你從師席老應該不出三年,所以沒見過我不奇怪。反正我也不是什麼名人,沒見過很正常。”堇昔言辭誠懇。
席向陽推了推眼鏡邊,“是的,小喬跟我學習不到兩年。”
“嗯,我是剛上大一那年找到席老師學畫的。”
“小喬本是學畫出身,在臨市上大學。她平時一旦有時間就來A市找我指導,或者我一到臨市開會就去看她。我每一次見她都能看到她的進步,現在還沒畢業她就得到了去佛羅倫薩進修的機會。很用功很有潛質的新生代啊,是學畫的好苗子!”
小喬被誇得有些臉紅,拿著畫筆不知怎麼做。
“席老可是很嚴厲的,被她誇很難見。”堇昔微笑著說。
“嗯,是的,很嚴厲。”小喬看著席向陽一臉慈愛,點頭。
宴會那頭有些躁動,停了好一會兒的鋼琴聲又傳來,一時又只有音樂聲。
“看你們一見如故的樣子,那我不打攪你們了,我再去玩玩。”席向陽說,還不忘讓小喬認真完成畫作。
“她這次沒有對我很嚴厲。”小喬看席向陽走開,小聲對堇昔說,滿臉的幸福感。
“那是因為,你在藝術這條道路上的進步現在只能靠你自己了。所以,她不再對你嚴厲。總的來說,你很幸運。”堇昔遞過一支小號的鉛筆,示意小喬把剩下的一個細節畫完。
“她會是我終生的美術老師。”
堇昔看小喬說得很大氣,換言道,“那是不是這個美術老師推薦你來的啊?”
“你好聰明呢,這你也知道。”
“猜的。”
“剛才,我不知道你是席老師的孫女,不好意思啊。”小喬用筆點點額頭。
“你已經說了兩次了,不要再說第三次哦。你要知道的是,我也是她眾多學生中的一個。話說回來,我好欽佩你呢,能追逐自己的理想,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