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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痛,但真的挺響的,其他人都驚呆了。
“為啥打我?”北河三委屈地說。
“獸人!野獸!”她完全沒有給出合理解釋的意思,淚奔出教室去。
“瑪麗婭!”另外三人追了出去,佈雷沃瑞出去時滿含歉意地看了北河三一眼。
北河三愣在那裡不知道這劇情到底是個啥思路。“安迪,你覺得我剛才有什麼做得不妥的地方嗎?”他以為是自己無意間做出了無禮的行為。
安迪認真回憶了一下然後說:“似乎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那個……”安迪指了指那幾只烤野兔。“瑪利亞姐姐似乎接受不了它們被烤熟這個事實。”安迪聞著烤肉香,心情有些複雜。
“哦!好香啊,誰在教室裡?”外面傳來洪亮的聲音。亞雷桑德羅老遠就聞到這味道了,他循著香味找到教室裡來。
“是維卡和安迪啊,你們這是……”他一眼就看到了標著瓦格然特人自治區特產的酒箱和那幾只“麻煩”的死兔子。
“維卡同學,在教室裡喝酒可是不對的,而且還帶著這麼小的孩子,不給我個合理解釋可是難以脫身啊。”他開玩笑道,他根本沒打算為難北河三。
“阿拉貢老師,您來得正好,喏,您幫我個忙,這些就分給您一半。”北河三露出行賄時特有的諂笑說道。
“哈哈哈,什麼事把你逼成這樣?這可是你最不屑的行為啊。”亞雷桑德羅從艾倫那得知北河三是個把地球軍人守則看得很重的人。
“您可別誤會了,這只是為了表達學生對老師感謝之情。我想讓您給我說說那個女孩的情況。”北河三指了指瑪麗婭坐的位置說。
亞雷桑德羅用奇怪的眼光看著北河三說:“難不成你對那個姑娘感興趣?呵呵,這可有點棘手啊,維卡同學,她身邊的三位帥哥可是很有實力的。”
北河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您想到哪兒去了?我是想讓她身邊的兩位武士給安迪搞一搞特訓,但看得出來她是那個團體的核心,如果不搞定她,事情就會變得麻煩。”
“是這樣啊,讓我想想,那個姑娘不怎麼和我們說話呢,我對她的性格瞭解也不是很多,入學檔案上她的名字是瑪麗婭,沒有姓,這有點奇怪,戶籍資訊也是幾天前才確定,除去這些,她的過往簡直就是一張白紙,沒有任何資訊,我只知道這些了,維卡。”他一邊說著一邊還不時地伸著脖子看那箱酒,由於學校資金緊張,老師的工資也很難準時到位,這導致亞雷桑德羅這半個多月來一直處於酒肉不沾的狀態。
“缺乏酒肉的世界簡直是男人的地獄!”北河三直接拿起瓶子猛灌一口酒。
“說的沒錯!不對,應該是酒肉和女人!”亞雷桑德羅一手拿酒瓶,一手抓著一隻兔子坐在課桌上說。
“唉,老師,女人可不能與酒和肉同級,這要是讓我們那的憲兵聽見只怕要抓我去當義工啊。”北河三認真地說。
亞雷桑德羅微笑著搖了搖頭說:“維卡啊,我在這個學校待了將近20年,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要知道憑我三段工會法師的級別,只要加入軍隊就授上校軍銜,到一流大學當個教員也是綽綽有餘。”他的眼神裡透出一絲孤獨。
他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北河三之前也一直很疑惑,但見過布萊恩老師這樣例子後,他以為這位老師也是時運不濟的倒黴蛋,今天他這麼一說,反倒讓他感興趣起來。
“我在哪個機構都混不下去,我堅持著自己的原則,就像現在的你,你與家鄉即使被時空阻隔,也要以從小信奉的法則約束著自己。”他慢慢舉起酒瓶與北河三的碰了一下然後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我不會討好上級,同事們做違規的事時我一定會阻止,上班時也不與女同事**,漸漸地我被孤立了,最後我就到這裡來了。”亞雷桑德羅露出自嘲式的無奈表情。
“您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是想讓我變得圓滑一些,不再走您的老路?那您可就要失望了。”北河三認為自己就算是忘記自己的名字也不會忘記他加入軍隊那天所宣的誓言:以我的生命捍衛人民,法律以及被先輩們熱血沖刷過的四角之星。“嘭!”北河三手裡的酒瓶爆開,他想起了來這世界後的種種,艾倫說過,那些只是漆黑幕布後的一角,心中升起一股無力之感,不過與其說是無力,倒不如說是對自己膽怯的怨恨。
亞雷桑德羅放下酒瓶站起來把手放到北河三肩膀上說:“正好相反,維卡,我絕對沒有像要你,艾倫,夏洛克以及這裡的所有人變成那種樣子,我想告訴你的是:我痛苦過,但我沒後悔過,即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