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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做著輕微地反抗,但娜塔莉婭沒有絲毫放過她的意思,一邊扭動著上身一邊說:“嗯哼,安娜你的發育狀況真是優加加啊!”
“難不成我是來當電燈泡的?”北河三一手提著箱子一手抱著瓶子有種被無視的感覺。“嘿,安娜。”北河三摘下帽子朝安娜打了個招呼。
“維卡!”被抱著的安娜驚呼一聲。
“嗯,是我,吃早飯了嗎?”北河三顯然不知道現在已經快到吃午飯的時候了。
“……吃了,你呢?”她的腦袋似乎也變得遲鈍起來,紅著臉小聲問道。
娜塔莉婭放開安娜面帶不滿地走到沙發處坐下,“真實的,安娜一看見這個人就忘了最好的娜佳了。”她氣鼓鼓地說。
“不是的,我只是……”安娜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實際上她也不怎麼想解釋。
“好吧,你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去房間裡談吧。”娜塔莉婭端起茶壺倒了杯茶說。
坐在安娜的床上,柔軟又舒適,陽光透過床邊的窗戶照在兩人背上,從書桌上飄來一股淡淡的墨水香,也許是因為桌邊的蘭花,這氣味裡夾著一股讓人神爽的芬芳,空氣很潔淨,幾乎沒有微塵,這讓人只能在溫暖中感受日光的實體。
沉默了沒多久,安娜先開口了,“維卡,我要離開赫爾特一段時間了。”她兩隻手疊在一起放在膝蓋上不停地抓弄著。
“我知道,娜塔莉婭和我說了。”北河三握住安娜的手,“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這時安娜的表情變得捉摸不定,似乎是喜悅,但帶著失落,“哥哥說他想看看我,要我回去住一段時間。”
“安娜。”北河三展開手臂把她摟住,安娜順從地靠了過來。
“什麼?”她安穩地閉著眼睛問道。
“雖然我們認識還只有幾個月,但我能感受到,你過往的經歷不那麼令人愉快。”北河三停頓了一下,撫摸著安娜的頭髮,“能跟我說說你的過去嗎?”
安娜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她緩緩地說:“我出生在馬拉基爾,克洛斯帝國的第二大城市,從記事起我就沒有見過我的母親,只知道她和你我一樣,都是黑頭髮,爸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死了。”
“抱歉,安娜。”北河三吻了吻她的秀髮。
“沒關係,已經很多年了,爸爸死後我和娜佳一起,她比我大7歲,她告訴我我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有一天哥哥派人來接我,那年我13歲。在一座城堡裡住了幾個月後我又被接走了,接下來的4年裡我一直住在格羅姆鎮,然後就遇到了你,維卡。”
安娜省略了太多東西,那些北河三真正想知道的東西,“我還不夠資格來分擔你的苦痛嗎?”北河三心理發出疑問。
“安娜,你相信我會成為能保護你的人嗎?”北河三看著安娜星空似眼睛。
安娜也看著北河三,表情肯定地點了點頭說:“我相信!”
北河三感到些許安心,慢慢站起身來,“安娜,去見你久別的兄長吧,一路平安。”
“等等……”安娜突然有些慌張地叫住他。
“怎麼了?”北河三剛準備開門。
“想,想問你一些事。”安娜的表情變得很害羞,手用力地抓著床單。
北河三疑惑地看著她,過了一會兒安娜才開口道:“褲褲,褲襪男爵是真的嗎?”說這些話時她幾乎把頭埋到胸口。
“啊?!”北河三這才意識到這訊息就是從赫爾特大學起源的,安娜幾乎不可能不知道。“嘿!別信這些謠言,我保證那些絕對不是我乾的!”
“維卡。”安娜慢慢抬起頭來,紅彤彤的臉頰看起來十分可愛,“沒關係的,我不討厭這樣,你可以跟我說實話。”安娜的聲音很小,套著白色絲襪的雙腿相互摩擦著。
“安娜,你難道不相信我?我以我革命軍軍士的榮譽起誓我絕對沒有偷誰的褲襪,艾倫櫃子裡那條我連看都沒看到過!”他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勁兒。
安娜沒有接話,“過來。”她低著頭輕聲說。
“什麼?”北河三沒聽清。
“過來。”安娜重複了一遍。
北河三走了過去,他感覺氣氛有點奇怪,“幹嘛?”他又坐回到安娜身邊。
“上次在公園裡……我,我沒準備好。”
“啊?什麼?”北河三沒反應過來。
“我……我是說,你現在,你現在想不想,和我……”她往北河三身上靠了靠。
“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