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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琳娜掙開維克托的懷抱,“不,一定有,你一直心神不寧,還有,你為什麼要殺維卡?”
“好吧,我的妹妹,我的確想過要殺他,因為……因為,他曾經差點侵犯你,他也是我的情敵。”他解釋道,然後看著賽琳娜。
“不要……”賽琳娜低著頭,聲音細若蚊聲。
“什麼?”維克托沒有聽清。
賽琳娜一把抱住他,眼淚流了下來,“不要再發起那樣的決鬥了。你知道嗎?我以為我們都會死,會被維卡殺死。”她回憶起那離她腦袋只有幾厘米的大刀,北河三那迸射著兇狠光芒的赤紅雙眼,細流似的淚水淌到維克托的身上,滴在地毯上。
強烈的愧疚湧上他心頭,他緊緊抱住賽琳娜,柔聲說:“對不起,親愛的,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我向你保證,你受了這麼大的驚嚇我一直沒有去看你,我真是個罪人。”
維克托輕輕拭去賽琳娜臉上的眼淚,扶著她坐在沙發上,布魯端來一杯熱騰騰的牛奶遞給她。
“喝了吧,今天就在這裡睡,好好休息,不好好睡覺可是會變醜的哦,當心嫁不出去。”維克托開玩笑道。
賽琳娜破涕為笑,“哥哥你總是說我會嫁不出去,可是弗雷斯都給我寫情書了呢。”她頗有些得意地說。
“要叫弗雷斯殿下,你啊,在外面要表現得像個淑女,老這樣沒大沒小可不行。”維克托說。
賽琳娜一聽撅起嘴來,不滿道:“好像我不是個淑女一樣,哼,喜歡我的人可比喜歡安娜的多多了。”
“是是是,你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孩,喜歡你的人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什麼啊?跟哄小孩似的!”賽琳娜的臉變得通紅。
“在哥哥面前你還想長大嗎?好了好了,快去睡覺,明天還要上課呢。”她輕推著賽琳娜把她送進臥室。
深夜的大學區格外的安靜,由於周邊沒多少燈火,星空也十分璀璨,維克托站在陽臺上看著夜空。
“無論星星多麼閃耀,終究也不過是棲身於黑暗中的渺小存在。”維克托說,也不知道是對誰說。
站在一旁的布魯能明白他的痛苦,但他也知道自己無能為力。
“這是第幾年了?”
“第四年,先生。”
維克托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吐出來,“四年了啊,呵呵,真是諷刺啊,四年前我我加入他們時多麼意氣風發,那樣高遠的理想……”他苦笑著,“現在卻要以這種方式來脫離他們。”
“您不必自責了,這不是您的錯。”布魯安慰道。
“不,我沒有自責,是醒悟,這個世界,這個世界本該如此,我太愚蠢了。”他的眼神裡透露出深深的不甘。
“嘿!你說如果我單純地為了愛情,我能爭得過他嗎?”他突然轉過頭微笑著問。
布魯沒反應過來,順口答道:“當然,那個低賤的使魔哪裡能和您比?”
維克托笑了笑,“唉,是啊,可我心裡總覺得不踏實。”他沒有否定布魯的說法,但他心裡明白,北河三的勝算遠遠在他之上。他真實地喜歡著安娜,他被她的憂鬱氣質深深地吸引。
“有她的訊息嗎?”
“她已經辦理了休學手續,好像是回老家探親去了。”布魯如實說。
“探親啊……她們家是哪的?”維克托只知道安娜所在的哈爾德家族是很有名的大財團,主要從事能晶貿易,其他產業也有涉足。
“不太清楚,好像是國外的。”
“國外?她的洛格尼亞語說得可真好。”維克托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走近客廳,他往茶几上一撇,只見上面放著一個小盒子。
“賽琳娜的東西?”他拿起盒子仔細端詳了一下了,他記得賽琳娜進來時把這個東西放在了茶几上,似乎是忘記收起來了。“咦?”他突然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他開啟盒子一看,只見裡面放著一條他再熟悉不過的項鍊,正是他送安娜的那條,裡面還放著一個用粉色寬絲帶捆起來的小紙卷。
維克托開啟紙卷,是一封簡短的信:
尊敬的傑瑞勒先生,見信好,前段時間承蒙您的照顧了,您的情意深表感激,項鍊貴重,我承受不起,還請收回,望見諒。
維克托攥著紙條的手垂了下去,頹喪地坐倒在沙發上,“只值這些字嗎?”他自言自語,表情木然,目光茫然。
“先生,您還好吧?”布魯有些慌神。
過了好一會兒,維克托才回過神來,他擺了擺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