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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城戒嚴的訊息早在昨天晚上就已經發布了,為什麼你們還會出現在這裡?”她打斷艾倫的話。
“全城戒嚴!?”北河三驚疑地看了看四周,“既然戒嚴了,為什麼西北郊只派了幾個警察?而且我們那邊根本就沒收到訊息!”他質問道。
“訊息透過《帝國日報》和影音傳訊發出,各片區還會派人上門通知,怎麼可能沒收到訊息?你們到底是誰?”她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說。
“我們學校只訂了《山芋報》,影音盒放在校長辦公室,昨天晚上校長在食堂和保衛處的人喝酒,估計是收不到訊息了。”艾倫站在北河三後面小聲對他說。
“嘿!一般來說訊息不是最先傳到保衛處嗎?”北河三感覺到學校的某些部門可能誤了大事。
“……是啊,所以說嘛,咱們又惹事兒了。”艾倫攤開手無奈地說,他都有點麻木了。
對面的女軍官跳下斷柱,手握在劍柄上。“還打算反抗嗎?”她半笑不笑地問。
北河三和艾倫對視一眼,慢慢地舉起雙手。
“這個孩子是我的遠房親戚,你們得放了他。”北河三朝安迪努努嘴。
“你們都得接受調查。”她說著朝邊上的警察使了使眼色,幾個警察拿著手銬圍過來,就在此時,北方突然傳來一陣巨響,伴隨著巨響的,是來自北邊的猛烈寒風,很多警察被吹翻在地,沒有倒地的,大多也因為受不了巨響而捂著耳朵蹲在地上,商鋪的招牌紛紛掉落,路燈杆和行道樹被攔腰折斷,與橫行的寒風一起撞擊著這座城市。
北河三感到耳膜有輕微的不適,很顯然這陣由聲波引起的狂風絕對不是自然現象,他曾經在地球上聽見過類似的聲音,兩年前他去調查已有三百多年曆史的南極革命軍基地時,那道四千噸重的鋼閘門和地面摩擦的聲音與現在聽見的聲音十分相似。
“所有軍事人員向東南方向靠攏!”能見度不足一米的街道上,夾雜著雜物碰撞聲和風聲,不知從哪裡傳來的命令聲,北河三感覺到精神壓力瞬間消失了,那個女軍官似乎已經離開。
“咱們也撤!”北河三一拳打碎安迪的防護罩扛起安迪躍進飛揚的風雪中,艾倫也跟了過去。
狂風雖然只持續了幾分鐘,但街道上已經一片狼藉,很多建築和圍牆被吹垮。
“怎麼連一個市民都沒有?”北河三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連警察都沒看見了。他們站在市區的一棟大樓入口的雨棚下。
“這裡不是居住區,市民肯定已經進入了地下工事或者大型場館。”艾倫頓了頓接著說:“維卡,剛剛那聲音……似乎是……龍的叫聲。”
“龍?我的老天,什麼龍叫這麼響?”北河三驚訝地問。
“按道理說一般龍的叫聲不可能這麼大的,而且這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如果真的是龍,那可就麻煩了,一吼威力如此之大的龍要毀掉赫爾特這樣規模的城市應該不是什麼難事。”艾倫神情嚴肅。
北河三一愣,轉過頭看著艾倫,“咦?不對啊,聲音從北邊來,怎麼那些軍人全都往東南集結啊?”
艾倫看了看東南方向,想了想說:“皇城在東南面;一定是地方部隊還沒集結到位,所以要集中首都市區有限的部隊守衛最重要的地方。”
“我倒是覺得如果讓條龍對著皇帝的屁股來上幾腳應該會更好。”到目前為止,北河三對皇族已經頗有些怨氣了。
“其實是你想踢皇帝的屁股對吧?嘿,我跟你說,人多的時候可別發表這種言論,當心安全域性找你問話。”
北河三搖了搖頭,“不不不,我才不想踢皇帝的屁股,不過我倒是有點想這樣。”他兩隻手作出一個“擰斷”的動作,“把他的腦袋給拆下來。”
“這太不禮貌了,他可是國家元首,和你又沒什麼大仇。”艾倫面露不悅,雖然他不是皇帝的死忠,但好歹那是大權在握的一國之君。
“只是開個玩笑,你當什麼真呀?咱們走吧,赫爾特大學的美女在向我們招手呢。”北河三乾笑兩聲。
“最好別拿國家元首開玩笑,還有,赫爾特大學的美女似乎更傾向於向弗雷斯殿下行屈膝禮而不是向褲襪男爵招手。”說著他繞過北河三快步向前走去。
“嘿,還有一種選擇,那就是和艾倫少尉上床。”北河三追了上去和他並排邊走邊說,艾倫停了下來,眉毛擰在一起,看起來很生氣。“呃,我是說,上床快樂地玩戰爭卡牌,然後輸給你二十塊錢。”他連忙改口。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