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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調著,“我沒變。”
紅蓼被他
() 拉得撲到他懷中,毫無阻礙地緊貼著他的肌膚,才發覺他身上不知何時已經這樣熱了。
紅蓼也被燙得有些迷失,可對上他那雙神聖卻泛紅的眼睛時,她動動嘴唇,催促著:“沒變還不照我說得做?”
雲步虛緊緊閉上眼睛。
他是受人供奉的神祇。
是天地初開便存在的神。
是即將證位的天地共主。
他得承認,確實如紅蓼所說,恢復全部記憶之後,讓漫長的歲月之中始終清心寡慾無情無愛的他做這些事,他可以讓自己習慣起來,但真的沒辦法這麼快。
可他又很清楚地明白,他不想拒絕。
所以他陷入了無盡的,巨大的矛盾之中。
這種欲言又止,抗拒又順從的矛盾,為他增添了無限風韻。
紅蓼的眼神已經無法從他身上離開,仔仔細細,一寸不離地看著他漸漸照她說得做。
他額角手背青筋凸起,顯然隱忍壓抑到了極點,呼吸更是雜亂無章,喘息聲縈繞在紅蓼耳邊,她已有些不知今夕何夕,忘記自己本來的目的是什麼了。
紅蓼使勁地閉了閉眼,匆匆上前,因為腳步凌亂,兩人你絆我我絆你,竟好像都忘了絕世修為,就這麼伴隨著驚呼跌倒在地。
玉石地面很冷,激得人渾身戰慄。
紅蓼趴在雲步虛胸膛上,手撐在他腰上,感受著掌心腹肌的起伏,呼吸跟他一樣亂得不成樣子。
她衣裳亂了,髮髻也跟著鬆散,銀色的長髮絲絲縷縷落在他胸膛上,帶起酥麻難忍的癢意。
她低下頭,在他耳邊幽幽道:“還記得要這麼做嗎,聖主大人。”
雲步虛眉心神紋俊美刺目。
他微微眯眼,扣住她圓潤如玉的肩頭,明明只是輕輕一下子,卻帶起一片紅色。
她整個人像塗了胭脂,又如同樹上濃豔的漿果熟透了一樣,讓他恨不得立刻吞下。
如何會有這般放肆狂妄的念頭。
近乎帶著殺意一般兇狠而來。
雲步虛半閉著眼睛將她按在身上,兩人嚴絲合縫地交疊一起,讓他情不自禁地抱緊她在冰冷的地面上翻轉。
銀髮與黑髮纏繞在一起,如同打了死結,怎麼都分不開,黑髮緊緊桎梏這銀髮,將自己的全部與銀髮糾纏,卻又有些不得其門,帶著天神特有的禁慾與清澈空靈的喟嘆。
“知道這是什麼感覺嗎。”
她在問他,氣若游絲地詢問讓他越發失控。
“你漫長的過去裡可有過這樣的感覺?”
“……沒有。從未。”
沒有過,從未有過,一次也沒有,想都沒想過。
“這感覺好嗎?”她輕撫著他的臉龐,滿身都是滾燙的汗珠,“你喜歡嗎?”
他沒辦法回答。
在很長一段的時間裡他都對此不屑一顧。
地之主怎麼胡來他都從未動過半分心思,更因對方的下場而對此敬謝不敏
,厭惡至極。
在他心目中,情愛之事與致命毒藥沒有任何區別。
他怎麼會甘心服毒?
怎麼想都覺得不可能。
但現在他已經毒入骨髓,病入膏肓。
“……別說了。”他只能嘶啞地請求,“別再說了。”
“若我非要知道呢?”
紅蓼將他推開一些,大有他不說,她就會將他扔下離開的意思。
風過林間,帶起花草的搖曳。
他蒼白俊美的臉因淡淡的緋色而豔麗起來,連汗息都透著淺淺的玉蘭檀香。
他將紅蓼撈回懷中,紅蓼被重重按到堅硬的地面上,地面早就不冷了,被兩人的體溫溫暖,她掙扎著,聽到他認輸一般天塌地陷的回應。
“……不是喜歡那樣淺薄。”
他汗如雨下,落在她白皙嬌嫩的頸子上。
“想來想去,唯有四字。”
哪怕毒入骨髓,哪怕病入膏肓,哪怕違背過往,失去原則,然——
“雖死無憾。”
話說得很動聽。
紅蓼很開心。
一切都進行得很好。
雲步虛重歸聖主之位後,有種和以前不同的味道,矜持笨拙又主動,讓她沒辦法拒絕。
可當萬物靜息,纏綿的兩人在明珠光暈中甦醒過來時,視線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