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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雲步虛之間從頭至尾都只有彼此,就算真要散夥,也不該是在這種情形之下。
嘯天不懂男女之間的彎彎繞繞,但他知道要執行命令。
男子不想離開,他甚至還沒與紅蓼互通姓名,就這麼被趕走實在不甘心。
可他沒有辦法,這嘯天黑狗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真動起手來還是有兩把刷子。
紅蓼瞧見嘯天那兩下子,幾乎以為看見了沐雪沉。
“你這幾招……()”她遲疑著。
≈ap;ldo;雪儀真君教的,可有幾分真君的英姿啊大王??()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男主不愧是男主,即便是養狗這種沒什麼技術含量的活,也能幹得讓人讚不絕口。
幫她照顧嘯天就算了,竟然還能教他修行,紅蓼心裡暗暗決定下次見到對方一定要好感謝一下,禮輕情意重,怎麼都是她的一份心意。
這邊嘯天把男子趕了出去,那邊雲步虛已經和漱玉仙子見面。
紅蓼等嘯天回來,就拐外朝另一個方向走,嘯天個傻狗還非要問:“大王,您走錯了吧?要離開得走那個方向。”
紅蓼腳步頓住,有些憋氣地瞪向他,嘯天眼神呆滯了片刻,一拍腦門:“大王,我突然有點事想要到前殿去一趟,您能陪我去嗎?這仙宮太大了,我一隻狗害怕。”
紅蓼這下子才算是順了氣,紆尊降貴道:“沒用的笨蛋,看在你很忠心的份兒上,陪你去好了。”
嘯天走在前面帶路,紅蓼跟上,倆人腳步都放得很輕,過於鬼鬼祟祟。
饒是如此謹慎小心,前殿的雲步虛還是第一時間就知道她回來了。
他面上一點表情變化都沒有,仍然坐在紅蓼躺過的床邊,手上正幫她疊著絲被,一副賢夫的模樣。
紅蓼從角落裡偷窺到,心裡有點彆扭,總覺得他手摸的不是被子,是她的面板。
她哆嗦了一下,連帶著身邊的嘯天也跟著一抖。
“大王。”嘯天傻眼地看著跪拜在地的漱玉仙子,“那就是仙女嗎?”
紅蓼跟著看向漱玉仙子,她應該也有所察覺,但恍若味覺,謙卑地低著頭說:“冒昧前來打擾,還望聖主恕罪。實在是此女子多次煩擾,非要來見您,小仙聽聞她與聖主的約定,權衡之後還是決定帶她過來。”
羽落等她說完就接了話茬:“聖主日理萬機,怕是忘了與我的約定,關於魔尊……”
“吾不曾忘。”雲步虛看都沒看臺下兩人,只道,“你要接近束雲壑不該來見吾。”
羽落怔住:“不知聖主何意?”
雲步虛終於看向她:“你要見他,該去尋水如鏡。”
羽落眼神茫然,十分不解,一旁偷聽的紅蓼倒是明悟了。
她心裡琢磨著,就聽雲步虛說:“你知道,便由你來告訴她。”
他一轉頭,視線準確地與她對上,高高在上的冰冷眉眼染上了獨特的韻致。
紅蓼心砰砰直跳,臺下的漱玉和羽落目光齊齊飄來,都不如雲
() 步虛那輕挑的眼角有殺傷力。
“還請夫人明示。”
羽落對復仇的堅定,讓她顧不上這兩口子的眉眼官司,直接問出了口。
紅蓼也不躲了,索性拉著完全將心掉在漱玉身上的傻狗走出來。
“你一心尋束雲壑復仇,該知道他身上曾經發生過的任何事。”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我自是知道的。”
“那水如鏡之於他的意義,你該比我們更清楚才對。”紅蓼捻了縷頭髮擺弄,“如今的境況他是沒可能主動離開魔界的,魔宮守衛比過去肯定更嚴密,你想要進去,有聖主幫忙肯定很簡單,但肯定會驚動束雲壑。你既然想自己復仇,不由聖主出手,那就只能從水盟主身上入手了。”
羽落被這麼一點,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我可以假意歸順魔界,為他所用,水盟主便是投名狀。”她恍然大悟,人也輕鬆起來,有了這條指引,她好像已經勝券在握。
紅蓼忍不住道:“話是這麼說,可這很危險,不僅是你,水盟主可比你處境更難,他願不願意還不知道。”
“我會讓他願意的。”羽落站起來,拜了拜就走,行色匆匆,勢在必得。
紅蓼扁扁嘴,沒說什麼,倒是雲步虛在一旁語氣莫測道:“水如鏡不會答應她。”
紅蓼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