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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路
“誰?”正入定的莫惟妙猛張開眼睛。
“嘿嘿嘿,丫頭,看來你這個地兒不錯嘛。”
她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老人,“你是誰?”老人在笑,目光卻很冷。
“當年洛神教教主夫人把幼孤託付給你師父,她後來怎麼失蹤了?”
她冷哼一聲,“是洛神教的人把她接走了,那是她們洛神教內部的事!”
“是嗎?”老人好整以暇的看著她,“那麼你是否記得洛神教的教主和夫人是怎麼死的?”她目光一凜,老人呵呵一笑,“那個時候,你只有八歲吧?”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到底想幹什麼?”
“很簡單,你抱過當年的小公主,還為她洗過澡!……”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爺爺,我們可以進來了嗎?”
老人看了她一眼,“向你借一些藥吧!”
“你到底是什麼人?”
老人只是笑了笑,“令師沒有說過?”說完雙手一抖,拿出一顆棋子。她冷冷的盯著那顆白子,“妙兒,如果有一天一個人手持白子站在你面前,無論有什麼要求都要答應,因為那定與你雲遊四海的太爺爺有關……”
“你——,我是她的女兒!”
老人目光一閃,點點頭,“洛兒,扶他進來吧!”目光卻一直沒有離開她,“我希望你可以作證,讓這個孩子重回洛神教。”
“洛神教的事與我無關!”
洛枕塢好奇的看著兩個人,“爺爺,你們在說什麼?”流絡繹輕輕咳了一聲,撫撫她的頭。
老人笑了笑,“你該知道當年的兇手已經重回中原了!”
她又一凜,她記得洛神教主喉頭的傷痕、洛夫人五臟都被掌力震碎了!
“她殺人如麻,而且因為你母親曾經救下遺孤。你想若不是你母親用毒,她也不用等這十六年,煙凌谷還會安全嗎?”
她的記憶回到了童年恐怖的往事——
“鬼啊!娘,娘——鬼啊!”她抱著小公主拼命的跑……若不是娘來了,她早已不在人世了。
她看了看洛枕塢,洛枕塢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正盯著她看,“姐姐,你很怕嗎?”是她!真的是她!是她曾經傾心照顧的那個嬰孩兒!她不由冷笑了兩聲,“這就是傳說中的小公主嗎?看來那個道士也不過如此,就憑這個孩子,想對付那個人嗎?”
女孩漾著水一樣清澈的眸光打量著她,“姐姐,你能救救絡繹哥哥嗎?”
她眼神飄忽了一下,但還是點點頭。洛枕塢很開心的笑了。
又過了幾天,落鳳知凰見她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帶著她在谷中到處走走。在一片密林中,老人坐了下來。
“爺爺,要下棋嗎?”
老人看著她,笑著搖了搖頭,“洛兒,你過來!”
她蹲在老人膝邊,抬頭望著老人的臉。她知道爺爺又有東西要教她了。
老人愛憐的撫撫她的頭,心內喃喃:畢竟才十六歲!不過比起她姐姐當年還大一歲呢!“洛兒,你和爺爺流浪江湖這麼多年,你認為爺爺是哥什麼樣的人?”
女孩笑了,雖然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問這樣一個問題,“正如江湖傳說的那樣,爺爺目光銳利,未卜先知,是個江湖的智者。”
老人呵呵一笑,“傻丫頭,江湖上的事見多了,自然會看出一些簡單的事,可是今後的事,爺爺真的不知道會如何。”
“為什麼?”女孩疑惑的揚起頭,看見老人苦笑了一下,“因為中原來了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洛枕塢低頭,似乎思索了一會兒,“爺爺指的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嗎?”
落鳳知凰點點頭,“你現在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了,爺爺希望你,可以擔負起自己的使命。為了洛神教,也為了中原百姓。所以以後的事要靠你們這一代人了,爺爺沒有辦法預料到未來會發生什麼,也沒有辦法預料到將來的武林是什麼樣子的!”
……
重逢
他感受到了風吟的聲音,其實他一直想問她,為什麼沒有殺了他,沒有他的頭,她的酬金拿不到,而且殺手是最忌諱沒有信用的!是什麼讓從來殺人如麻的她突然收手?但他又不願知道,很矛盾的心情。他很瞭解她的實力,所以不敢隨的太近,但是憑著他對虹的那份感應,他可以知道她走向了哪裡。他跟著她,很近也很遠。猛然間,他停住了,因為自己似乎打擾了某些人的雅興!她是故意引他來這裡的嗎?那她為什